漆老板笑了,對於苟森為人他太了解了,這也正是他們喜歡的人,好駕馭。
“放心吧,你惜才,我們也惜才,你手下有能人對我們來說自然同樣是好事,我有分寸。好了,不說那小子了,我來是有正事要說。”
苟森遞給他一支煙,他擺了擺手:“你忘記了,我煙酒不沾,煙傷身,酒誤事,我勸你也少碰。”苟森尷尬地笑了笑:“我是介不掉的,人生苦短,該享受就享受唄,漆老板,是不是‘爵士’有什麼指示?另外,我在雷州還要呆多久啊?”
漆老板看了他一眼:“怎麼?才來幾天就坐不住了?我知道你怕華夏的軍警,不過暫時你還不能離開,有件事情必須得你去辦。”
苟森有些失望,姓漆的沒有說錯,他確實對華夏的軍警有著畏懼,一旦被發現,在華夏他是沒有自信能夠逃脫的。不過既然姓漆的這麼說,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還是‘黛色’的事兒,我聯係了幾家買家,他們已經陸續到了雷州,可是其中有兩家卻沒有守我們的規矩,想著那貨還沒到我們的手上,就準備自己先捷足先登,‘爵士’很是生氣,想著是不是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漆老板說到這兒,又端起了杯子,那杯蓋在茶麵上輕輕地劃著:“一個是‘南亞聖戰同盟’,另一個便是小日本的‘血紅戰魂’,‘爵士’想讓你以他的名義給這兩邊一個警告。”
苟森聽完,知道不是讓他和華夏的軍警照麵,心裏才踏實下來。
“沒問題,這事情就交給我吧。漆老板,‘爵士’他老人家什麼時候來啊?”苟森輕聲問道。
漆老板淡淡地說道:“他不會來,這種小事情還不值得他親自出馬,有我們就行了。好了,這沒你的事了,你先走吧,姓呂的我留下了,假如他真沒事,我會讓你來接他的。”
此刻在另外一個艙裏的呂無病卻不知道,危險正慢慢地向他逼近。
他並不知道,漆老板是那樣的精明,竟然會懷疑他是京城呂家的人,不過好在呂無病在呂家是深居簡出,知道他的人並不多,但以“郵差”的手段,呂無病這次卻是凶多吉少。
呂無病的身手是利害,可是對於這些人他卻接觸得並不多,不知道這些人的狡詐與狠毒。
他端著手裏的茶杯,豎起耳朵想聽清楚隔壁艙裏的談話,可是這艇上的船艙隔音太好,他什麼都沒聽到。
過了很久,他有些坐不住了,他看了一眼守在艙門口的人:“苟哥出來了麼?”那人搖了搖頭,也不和他說話,他站了起來就準備出去,那人攔住了:“你最好還是坐在這兒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