沲海皺起了眉頭:“那三人的資料日本方麵不是已經早就已經傳過來了的麼?”
陸放搖了搖頭:“那些信息並不全麵,例如小野千黛是小野賢一的女兒資料上並沒有顯示,而且資料裏隻寫了小野千黛是‘雄鷹’的骨幹成員,可是她同時也是防務省情報三課的課長,我要你查的是她與‘東洋之花’的關係。”
沲海眯縫著眼睛:“陸總,你不會是懷疑小野千黛與‘東洋之花’有什麼瓜葛吧?據我們所知,她倒是一直都在跟‘東洋之花’這條線的,去年在北海道,她還親自端掉了‘東洋之花’的一個培訓基地,抓住了‘東洋之花’的三號人物櫻木晴。”
陸放笑了笑:“那又怎麼樣,她若不是在對付‘東洋之花’這件事情上有所建樹的話,她的地位就不穩,就會有新人把她替換掉,有時候看事情不能夠隻看表象,‘東洋之花’適當地做出一些犧牲就能夠保住一枚重要的棋子。”
沲海不明白陸放為什麼會懷疑小野千黛,在他看來,以小野千黛的家世,以及小野千黛入行以來的種種表現,她都不可能與“東洋之花”有什麼關係。他也不否認陸放的話有一些道理,他甚至相信陸放之所以懷疑這個女人一定也有他的道理,他很好奇:“陸總,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
陸放淡淡地說道:“如果現在讓我回答你,我隻能說這是我的直覺,這個女人不簡單,在來的三個人當中,她似乎才是正主兒,就連杜秋中仁都得讓著她,其中固然有些小野賢一的緣故,可是她看似雲淡風清,但骨子裏去很強勢,他們一行三人來到華夏,看起來都很積極地想要投入調查之中,不過她遠比另外兩個人更急切,也更有想法。正是她提出了拋出‘東洋之花’的一個潛藏者,以表現他們的誠意與決心的。”
沲海沒有說話,他覺得陸放說得還是有些牽強了。
陸放說:“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是狐狸,總會露出它的尾巴的。危險源於外不可怕,發於內才是真正的要命。”
舒爽不會開車,他是打車去的。
就算他會開車他也不能開著車去,那與他現在的身份並不相符。
“西泠西餐廳”在雷州很是有名,上了出租車,舒爽才說了餐廳的名字司機就叫了一聲:“好嘞,您坐穩了,很快就能夠到。”
說是很快,還是開了近二十分鍾,這個時候很是堵車。
舒爽走進了西餐廳,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到小原由美子。
他掏出手機就準備撥打她的電話,突然有人在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舒爽回過頭去就看到了小原由美子,他的“雁雪姐”。
他嘿嘿一笑:“我還以為自己遲到了呢。”
蕭雁雪也笑了笑:“我也才到,每到飯點的時候雷州市的堵車現象就十分嚴重,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