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他不簡單,我也並沒有同意他和小薇在一起,我隻是答應讓他進入公司,跟在我的身邊,我還跟他約法三章,不準去騷擾我的女兒,不許幹涉我的家庭,不過作為回報,我會給他公司兩成的股份,另外讓他在公司享有一定的地位,這些他都答應了。”
於是在阿四的引薦下,盧冠中和那個所謂的放黑貸的人見了麵,盧冠中說那人姓夏,不是雷州本地的,是滇南人,說是一個茶商,手裏有些錢,暗地也做地下錢莊的生意。那人姓夏,叫夏榕,盧冠中懷疑這名字也是假的。
和夏榕一見麵,沒聊兩句夏榕就一口答應下來幫盧冠中一把,不過他卻不是以放貸的形式,而是合作,他主動提出會吃下經銷商退的貨,而且還會出錢替奇邦藥業進行危機公關,把奇邦藥業的不良影響帶來的損失降到最低。
這讓盧冠中很是激動,假如他真說到做到,奇邦藥業就能夠轉危為安了。
不過盧冠中是生意人,他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於是他問對方需要自己做點什麼,對方提出要在他的藥業園內建一個小廠房,生產一些他需要的化學製劑,而盧冠中公司的經營範圍裏恰好有這個內容,隻要盧冠中能夠答應,那麼工人也好,管理人員也好,都用盧冠中公司的,而他也會以與市場價差不多的價格向奇邦藥業購買這些化學製劑,說白了,就是他出錢購買奇邦的產品。
另外,他回購經銷商手裏的藥品以及危機公關的錢不會讓盧冠中負擔一分,就連建化學製劑生產廠房的錢也由他出。
這麼算下來盧冠中非但沒有任何的損失,反而還賺了。
盧冠中問他那些化學製劑是做什麼用的,夏榕讓他別管,反正盧冠中要保住的是奇邦藥業,他能夠幫助盧冠中實現這個心願,甚至還讓盧冠中有了一個穩定的產業鏈,這就足夠了。
盧冠中雖然心裏清楚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可是他卻更看重自己的公司,他不希望以後的日子,妻子和女兒會在貧窮與拮據中度過,於是他答應了。
夏榕果然兌現了他的承諾,先是一股腦吃下了經銷商的退貨,接著他不知道又用了什麼手段,挽回了奇邦藥業的不良影響,他手中的回購的藥品其實原本就沒有什麼問題,重新又投放了市場,夏榕這樣一來其實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失,甚至還賺了一筆,藥品的出廠價與市場價是有著很高的價差的。
再後來的事情無非就是盧冠中也履行了他的諾言,把阿四留在了身邊,然後在藥業園區裏蓋了生產車間,與夏榕簽訂了長期的供銷協議,專門替夏榕生產那種化學製劑。
“你不覺得奇邦的這場危機來得很突然,很怪異麼?而那個姓夏的,處理危機的手段也很漂亮,不是嗎?”鎮南方眯縫著眼睛。
盧冠中微微點了點頭:“我怎麼會不知道,事後我就省悟過來了,我是讓人給算計了,而算計我的人應該就是這個所謂的夏榕,而阿四在其中應該也起了很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