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坤歎了口氣:“也就是說,一直到現在我們都還徘徊在大門外,並沒有真正實質性地接觸到這個組織。”
陸放說道:“看來確實是這樣,不過再想想你也就不會那麼鬱悶了。能夠在雷州隱藏這麼久,將‘黛色’研製成功,並把這些恐怖組織全都引了來,沒點真本事行麼?我們的對手很狡猾,而且應該也具備了很強的實力,這是塊硬骨頭,不是那麼好啃的。”
雷州市清水河畔的別墅裏。
舒逸坐在沙發上,鎮南方遞給他一支煙:“老舒,怎麼樣,查到他的下落了嗎?”舒逸搖了搖頭:“沒有,我已經查了好幾天了,沒有索阿姆和杜拉的一點消息。”鎮南方咬了咬嘴唇:“要不要給你調派些人手?”
舒逸說不用了,如果自己都找不到,派出人手也沒有什麼用。
“有杜拉在,想要找到他們確實不容易,杜拉是‘千麵女巫’,她的易容術出神入化,又精通巫術,反跟蹤能力很強的。”舒逸一臉的無奈。
小惠問道:“巫術?她不會真會什麼妖法吧?”
舒逸笑了:“哪是什麼妖法,其實他們的巫術與心理學有著異曲同工的妙處,主要也是以心理暗示、催眠這些實用性手段為主,輔以藥物就能夠讓人產生各種的情緒,還有可能出現某種幻覺,從而達到控製他人的目的。”
“看來這個杜拉還真不好應付,那個索阿姆呢?”鎮南方問道。
舒逸眯縫著眼睛:“那也是個巫術的高手,我和沈冤都曾經著過他的道兒,我們心裏都有一簇火焰,藍色火焰,它就是索阿姆給我們種下的,你們怕是都想不到吧,這簇藍色火焰在我們的心裏代表著什麼,那就是恐懼!它能夠讓我們感到發自內心的恐懼。”
小惠和鎮南方都瞪大了眼睛,舒逸和沈冤是什麼人?竟然他們的內心裏還有著那麼深的恐懼,這個索阿姆不就比杜拉更厲害麼。
舒逸沒有再說話,像是陷入了沉思。
此刻他的心裏想到了一個人,筱竹。
也不知道筱竹現在怎麼樣了,他是不是還在十萬大山裏的那個小村莊裏過著悠閑的生活。其實那樣也好,遠離世俗塵囂,不再去管這世間的紛爭。
就如同自己一樣,呆在麗江的時候心裏是一片寧靜,不染半點塵埃。
可是他還是重新入世了,他不能讓自己的心裏永遠都有著那份恐懼,有些事情是必須去麵對的,逃避不是辦法,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世。
正想著,電話響了,是沈冤打來的。
“我接到了筱竹母親打來的電話,說筱竹離家出走了。她還說,筱竹臨走之前接到一封信,那封信是你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