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美子聽說是酒井小優親自挑選的,也放心了,她說如果能夠把那兩人抓在手裏,用他們牽製住舒爽也不失為一步好棋。由美子已經查清楚了,舒爽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隻要切斷他與舒逸他們的聯係,那麼他就翻不起什麼大浪了。
當她聽到舒爽現在整天就花天酒地地享受的時候她笑了,她說沒想到這個渾小子還知道玩這樣的花招,想要自己放鬆對他的警惕。
在兩人分開的時候酒井小優又一次提到了奈川良子的事情。
由美子想了想還是同意了酒井小優的意見,盯住奈川良子,一旦她真有什麼問題就把她給除掉,對付叛徒的手段在他們的組織裏可是十分嚴厲與殘酷的。
由美子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打了個電話,放下電話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從這通電話裏她知道南盟的阿四已經受挫,甚至有可能已經被華夏反恐部門給咬住了,她感覺到自己的機會來了,隻要能夠找到阿四的那個線人,那麼接下來就可以行動了。
隻是我們的舒大總裁卻不知道,自己早已經在由美子的麵前露了底,此時他正帶著他的兩個貼身保鏢在河邊釣魚呢。
謝俊國和郭誌園一左一右,坐在距離舒爽不到兩米的地方,也支起了魚竿。
“我說,兩位哥哥,我都已經玩了好些日子了,咱什麼時候才能夠行動啊!”舒爽有些沉不住氣了。
郭誌園淡淡地說道:“你問我們,我們問誰去,得玩且玩吧。”
謝俊國也說道:“別著急,該動的時候會讓你動的,其實我們做的事情也就像這釣魚一樣,要有耐心,等到那魚咬緊了鉤,才能夠收線的。”
郭誌園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謝俊國的說法。
舒爽歎了口氣:“我怎麼有一種坐冷板凳的感覺,公司的事情不讓我去管,問都不好問,一天拿著錢到處去玩,再這麼下去,我當真要成為一個紈絝了。”
謝俊國和郭誌園都忍不住笑了,謝俊國說道:“你現在已經是十足的紈絝了。”
舒爽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服氣。
郭誌園卻說道:“你們還記得上次的事情麼,酒井為什麼要去監視奈川良子?”舒爽想也不想:“狗咬狗唄,反正她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謝俊國和郭誌園對視了一眼,又一齊都笑了,看來這個舒爽根本就是個不喜歡動腦子的主。謝俊國說道:“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倒是覺得很有可能這個奈川良子另有來路。”
謝俊國這麼一說,舒爽就很是不解:“你什麼意思啊?”
謝俊國說道:“酒井小優這個人我們都知道,那可是小原由美子的鐵杆手下,她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那麼她咬住了奈川良子,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奈川良子與她們很可能不是一條心,如果是這樣的話,奈川良子應該另有背景。也是因為她的心思放在奈川良子的身上,所以這一次她對我們的調查也很是馬虎。使得我們做了很多的準備都沒能夠派上用場,想想她可不是一個敷衍的人,不是因為奈川良子,她也不會這麼輕易地相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