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淩力輕聲說道。
劉小露笑了笑:“假如我們有所發現,又或者侯健曾經給我們留下一點什麼線索,你想,她們會是什麼反應?”
淩力愣了一下,劉小露說道:“侯健臨死前給警方留下了一些線索,比如黃斌到底出了什麼事,曾誠又是為什麼死的等等。”
淩力微微點了下頭:“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假如黃斌和曾誠的事情與她們無關呢,但從邱榮榮與黃斌的關係來看她仍舊會關心這件事情,萬一是這樣,那麼就很影響我們的判斷。”
劉小露卻很是肯定:“如果邱榮榮真的與黃斌的失蹤、曾誠的死沒有太大的關係,她也不會對花不棄這樣的緊張了,當時我們用花不棄試探她的時候她不是險些就露出了馬腳嗎?所以這一招一定會湊效,哪怕是她們懷疑這是個陷阱,也一樣會往裏跳,畢竟那幾日侯健與警方接觸得不少,他完全有可能留下這樣一手,她們不敢賭這件事情是真是假,想要做出應對,隻能摸清狀況再說。”
淩力歎了口氣:“讓你做個法醫真是屈了才了,我是該把刑警隊長的位子讓給你的,和你比,有時候我這腦子就像是一團糨糊。”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我隻是比你更懂得女人罷了。好了,該說的我已經說了,至於具體的該怎麼辦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哦,對了,那個閻平還扣在我們隊裏嗎?”劉小露的思維突然就跳到了閻平的身上,淩力說是的,他說國安那邊是想用閻平釣出“香水”,鎮南方那邊已經做好了準備,閻平不會有事的,隻要“香水”敢來,保準能夠將他抓住。
劉小露不屑地笑了,她問淩力,如果淩力是“香水”明明知道這是個陷阱還會一頭栽進來麼?再說了,對於“香水”而言,閻平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了,換做誰都不會冒這個險,特別是閻平提到的那封信,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當然,除非是閻平有意說謊,隱瞞了什麼。
“你是說國安的人這麼做根本就是徒勞,‘香水’是根本不可能出現在警察局的,對吧?”淩力問道,劉小露沒有正麵回答:“至少如果我是‘香水’,我不會再對閻平上心,一個根本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我不會為了他而將自己置於險境。”
淩力眯縫著眼睛:“這個問題你都看明白了,鎮處長那邊會看不明白嗎?既然是這樣他為什麼還要如此布置呢?”
這個問題劉小露還真就回答不上來了,她總不能說國安那邊的人腦子不夠靈光吧,特別是鎮南方那個人她也打過交道的,那可是粘了毛比猴子還要精的主,不可能自己就比人家聰明多少吧。
見劉小露不再說話,淩力暗笑,他說道:“閻平的事情我們就不摻和了,眼前我們先把這兩個姑奶奶給盯緊嘍,希望能夠在曾誠案和侯健案上有所突破,唉,在處處掣肘的情況下,我們辦個案子還真是不容易。”
劉小露明白淩力說的掣肘是什麼意思,案子涉及到國安與反恐,他們對整個案情知之甚少,總之還是權限太低了,這樣的情勢下要想辦好案子那可是要費很大的氣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