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有些不知所措,原本他以為這隻是奈川良子的誘敵之計,眼見沒能夠把那兩人騙來那也就沒必要再演了,誰知道她會是真的痛,舒爽問她什麼也不回答。
“喂,我說你們看不見嗎?快來幫忙啊!”舒爽衝著外麵的兩人大聲喊道。
那兩人的臉上也露出了疑惑,不過卻沒有一點想要過來的意思。
舒爽把奈川良子抱到了床上,拿了被子給她蓋上,就那樣傻傻地看著,搓著手。不管怎麼說,奈川良子與他也算是共了患難,況且舒爽對她的印象也還不錯,雖說她是日本人,可一直以來對舒爽都沒有什麼惡意,甚至在公司裏也很是維護舒爽。特別是後來知道奈川良子竟然是臥底,也是衝著“血紅戰魂”來的,那種同仇敵愾的感覺讓他對這個柔弱的女孩也生起了一絲憐惜之心。
樓梯口的那扇門打開了,一個黑衣男子從上麵走了下來。
他先是衝著那兩個人點了點頭,然後望向了鐵籠子裏麵,皺了下眉頭用日語衝著那兩個男子說著什麼,等其中一個回答了之後他走近了鐵籠子,仔細看了幾眼,扭頭對那兩人不知道說著什麼,其中一個“嗨”了一聲就小跑著上了樓梯。
他又對剩下的那個男子說了一句話,那男子好像不太樂意,但好像那男子對他又很是畏懼,上前兩步把鐵門打開了。
見他們打開了鐵門,舒爽有些猶豫,如果奈川良子沒有發病,他自然想都不想,出手一搏,拚著闖出去。
可奈川良子這個樣子他怎麼忍心把這女人一個人扔在這兒呢?
那個後來的黑衣人走了進來,他沉聲問道:“她怎麼了?”舒爽望著他搖了搖頭,舒爽發現外麵那個人手裏已經多了把槍正警惕地對著自己。
那人也不怕舒爽對他下手,走近床前看了看奈川良子,奈川良子的臉色蒼白,在痛苦地掙紮著,頭上冒出大粒的汗水。
舒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出手,他那拳頭是握了又放,放了又握,就這樣了好幾次,最後他還是長長地舒了口氣,他決定再等機會,現在他若是出手自己離開是肯定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要帶上一個已經行動不便的奈川良子就難了。
他舒爽可不是那種把同伴扔下不管的主。
那男人輕輕歎了口氣:“應該是急性闌尾炎發作了。”
接著他扭頭望了舒爽一眼:“你倒是沉得住氣,原本我以為這道門一開你就一定會動手,以你的身手,自信應該是能夠逃脫的。可是你沒有動,為的就是這個小丫頭?”這人的臉上露出了輕笑。
舒爽心裏一凜,沒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讓人家給猜中了,而且來的這個人雖然他的身上感覺不到一點殺氣的外露,但舒爽卻知道剛才自己幾次散發出的殺意這個人是肯定感覺到了的,而他卻都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情緒,那份鎮定豈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這是個高手。
舒爽猜得沒有錯,這個人便是“八部眾”上忍的首領小澤冥。
見舒爽沒有說話,小澤冥露出了微笑:“我知道你,你是舒逸的侄子,聽由美子小姐說你的身手也很厲害,不知道得到了你叔叔的幾分真傳?說老實話,這次到華夏來我就是想見識一下華夏的幾個高手,你叔叔算一個,否則我根本不用親自跑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