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苦笑了一下:“也隻能這樣了。不過華老,我有個不情之請。”
華威望著他並不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葉傾城咳了兩聲:“這不有了光亮那小子的消息了麼,如果這一次能夠找到他,而他又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的話,是不是可以考慮繼續讓他跟著我?”
華威沒有說話,這個問題他還真是不好回答。
譚光亮失蹤了這麼多年,現在突然又冒出來了,而且還研製了“黛色”病毒,也正是因為“黛色”才真正拉開了雷州反恐大案的帷幕,要說他沒做什麼壞事,華威是不相信的。
當然,也可能譚光亮是被逼的,但幾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了很多的人和事。
人是會變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環境,身份和地位的改變,許多人都漸漸改變了他的本性,有的人甚至忘記了他初初涉世時的理想與抱負,為了生存和欲望去適應環境,適應他所處的社會地位。
如今的譚光亮還會是從前的譚光亮麼?
見華威不說話,葉傾城又說道:“在我的眾多學生裏,光亮是我最看好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幾年前他失蹤了,他現在的成就應該已經在我之上,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再給他一個機會,為國家為社會效力。”
華威輕聲說道:“那‘黛色’的事情又做何解釋?”
葉傾城皺起了眉頭:“在我看來‘黛色’根本就是小兒科,如果他真心要替那些人做事,他應該能夠研製出比‘黛色’厲害十倍的病毒,甚至根本就是沒有辦法解掉。”
華威“嗯”了一聲:“或許你說得對,或許他真是被逼的,但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我不能輕易地給你一個答案,這樣吧,我會把你的話向上麵轉達,至於上麵怎麼說那我就不知道了。”
葉傾城點了下頭:“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光明那小子本性不壞,他很早就跟著我了,我想他應該沒有變,之所以研製‘黛色’或許他隻是想找一個機會,回來的機會。”
葉傾城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湯揚:“小湯,坐下吧,怎麼一直站著,我說了,在這兒沒那麼多的禮兒,到了我家,大家就像家人一樣,不要拘束。”葉傾城心裏清楚,自己的這個私人助理當然不是什麼中秋院派來做自己的技術助理的,而是華威他們擔心自己的安危加的一道保險。
聽華威說這個湯揚很厲害的,華威讓湯揚二十四小時跟在葉傾城的身邊。葉傾城原本覺得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必要,有華威在,而且家裏還有一個金濤,就算那個什麼“水銀”再強,能夠強得過華威麼?
他並不知道,就連華威也不敢小視“水銀”,如果單說身手,華威自然有自信,可是沒有人清楚這個“水銀”的底細,“水銀”除了身手還會不會有什麼別的本領,就像“香水”,屈寒山的死就是輸在不知己知彼才著了“香水”的道兒,等他聞到那淡淡地香水味,知道對麵站著的人便是“香水”的時候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