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州東郊的一個小鎮,鎮上有家小旅館叫“天然居”。
接連好幾天,小旅館都閉門不營業,那門上貼著一張紅紙,上麵寫著“東主有喜”。其實鎮上的人都不知道“天然居”的所謂東主到底是誰,因為小旅館是個外鄉人開的,那人姓何,具體叫什麼名字知道的人還真的不多。
這個小鎮相對偏僻,平時也沒有多少人會到這兒來,鎮上之前也有兩家旅店,所以“天然居”的生意原本應該不是很好,曾經還有人斷言,這個何老板選擇在這兒開這樣一個小旅館注定是要賠本的,還預言他一定撐不住三個月。
可他卻已經開了整整一年了,還別說,自從他開了這個小旅館之後,倒也還經常見有途經的車到他那兒住店,這讓一些鎮上的人想不明白。這兒距離雷州市區也就不到兩小時的車程,“天然居”的條件也不怎麼好,可是價錢卻不便宜,那些人怎麼會選擇在他那兒住店呢?
也有人跟風開了旅館,可是運氣太差,沒兩個月就隻能關了門。
這就惹得鎮上有人眼紅眼熱了,還慫恿了幾個小混混上門去找麻煩,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混混去過一次以後就再也不敢去了,甚至有人說起“天然居”半句壞話這些混混還會主動出手修理。
鎮上的人都說這些混混一定是讓那個姓何的老板給買通了,也不知道收了人家多少的好處。也有好事的人請混混的頭兒吃飯,想從他的嘴裏套出點什麼內幕來,可是飯人家是吃了,但涉及到“天然居”的事情是隻字不提,問得急了還差點要翻臉。
那些混混都是些亡命之徒,誰願意真把他們惹急了?最後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天然居”仍舊是鎮裏最好的旅館,說它最好並不是它的硬件設施怎麼樣,而是生意很好。
那之後,“天然居”也好,何老板也好,在這鎮上就沒有人再會多去關注了,鎮上的人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至於人家的生意為什麼做得那麼好,估計應該是經營的理念吧,不是有句老話說麼,外來的和尚會念經。
“天然居”這幾天歇業,誰也不知道其實旅店裏是住著人的,而且人還不少,有十好幾個。
“小澤君,你是不是需要給我一個解釋?”一個年輕人坐在房間裏的沙發上陰陽怪氣地說道。年輕人正是諸葛小妖,此刻他的一雙眼睛死死地盯住了站在他麵前的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便是小澤冥。
小澤冥沒有說話,低著頭。
諸葛小妖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用杯茶輕輕蕩了蕩飄在上麵的茶葉,然後喝了一小口:“你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說我不是你們血紅戰魂的人,沒資格管你麼?現在當著你們三首領的麵,你再把這話說一遍吧!”
小澤冥的心裏很是窩火,對於這個諸葛小妖,他的心裏是充滿了不屑的。他很看不起這樣的人,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利,竟然犧牲了那麼多的手下,甚至包括組織的分支“東洋之花”的頭領小原由美子。
小澤冥一直都暗戀著那個女人,隻是他知道兩人的身份懸殊,再者組織是不允許他們發生感情的。他也不清楚小原由美子是不是也喜歡自己,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把自己的心事和小原由美子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