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芫雖說年紀還小,但是飽讀詩書,說是學冠五車也不過分,隻一樣她卻不通,那便是醫術。白玉臨王子出身,能為太子,也是古今南北無一不知。二人用罷飯菜,正你一言我一語的談天說地,相言正歡時,秀華入內稟告,說延福宮側妃華氏攜侍妾劉氏覲見請安。
白玉臨聞言,刷的一下撂了臉,雲芫倒是有些興奮,想看看這二人是個什麼樣子。白玉臨並不應承,秀華是躬身等著主子吩咐,雲芫便開口道“請他們進來吧。”
正要抬頭,卻看見白玉臨橫了自己一眼,便知自己失言,君上在,哪有她說話的份,便收了神色,低頭道“臣妾失言了。”
白玉臨也不應承秀華,隻看了雲芫道“你倒是很喜歡,態度倒是極好的。”
雲芫聽完也不知是誇她還是扁她,但是隻白玉臨說了,就好像哥哥一般,也不氣惱,隻扁扁嘴道“父皇也是這麼時常說臣妾的。”
白玉臨也在理她,微微想著秀華點了頭,秀華才敢請了華氏和劉氏入內。
一進門,雲芫便見華氏穿了水月白的一襲長裙,很是端莊姝婉,劉氏倒是女官出身,衣著並不高貴,倒是很喜慶,一襲的桃紅色,顯得活潑動人,看年紀,這華氏倒是十七八的上下,倒是那劉氏,看起來也和雲芫大不了多少。
二人入內請安,因著身份的緣故,劉氏稍稍比華氏側後了一些,白玉臨並不理他們,隻專心品著茶,雲芫見她二人福這身,甚是難受,便輕咳了一聲,白玉臨也如未聞一般,還是專心品著茶,一會倒更是欣賞起這白玉茶杯起來,雲芫見白玉臨實在是沒有默契,便顛顛蹭到白玉臨身後,扯了扯他的衣袖,白玉臨倒回身氣惱一般瞪了雲芫一眼,但也不曾開言。
本是好心,但讓跪著二人看在眼裏,實在是如針刺一般,如鯁在喉難受的緊。“雖說妻妾有別,可這妮子小小年紀就這樣討好太子,狐媚而已,仗著自己外邦公主的身份這樣在他們麵前逞能,真是不能留了。”華氏和劉氏到是不約而同的是一個想法。
雲芫見白玉臨不開口,最後隻能自己輕聲道“兩位姐姐快請起吧。”
二人聞言,趕忙由丫頭扶著起了身,隻這雙腿是一陣陣的麻痛,華氏還是出身不同,轉眼便緩和了神色說道“真是不敢當,雖說年紀上長了娘娘幾個春秋,但到底尊卑有別,長幼有序,娘娘還是別喚臣妾姐姐了,若是不嫌棄還是喚一聲妹妹呢”,劉氏也附和說著。雲芫自是不知這二人都是貴妃的人,這禮部尚書是貴妃表兄,劉氏是貴妃女官,這二人自是一丘之貉。
雲芫倒是開心到“那好,二位妹妹請坐吧,秀華,看茶。”
雲芫知道,他們的夫君不可能一生隻一個妻,他父皇雖說深愛她母後,但是也是後宮後妃眾多,就是當今父王,雖說娶了姑母,也是還有貴妃,貴人一眾人,如今的白玉臨自是不能隻他一個,何況他們還差了八歲,嬤嬤講過如今的白玉臨雖說是大病初愈不會如何,可正是虎狼的年紀,如何能等個四五年之久呢,所以在雲芫心中,女人是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及時沒有這個,也會有那個,所以她從小都不排斥那些妻以為的女人。
二人落座,隻含了笑淡淡看著雲芫,也不曾多言,白玉臨倒是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