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王蘭家之前不知道她的生活習慣是這樣規律的。她每天很早就會起床,然後去跑步,回來洗個澡,再給自己煮一杯咖啡就算吃過早餐了。
要說來之前確實是充滿期待的。剛來第一天王蘭就給了我一個驚喜,一大早,她就出去跑步了,我隻聽到了她回來的開門聲,接著我起來洗了臉,來到了客廳。
隻見王蘭隻圍著浴巾,用毛巾擦著還在滴水的濕頭發。長長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腰看起來不盈一握,胸前也是雄偉壯觀,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遺。果然在家裏跟在外麵是不一樣的,我不由地咽了口口水。
我沒聲音的站在那裏,王蘭突然看到我像嚇了一跳似的,又轉瞬反應過來,有點害羞的笑著對我說“起來啦。”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看是很不禮貌的。我轉過身,眼神從她的身體上移開,然後說道“嗯,我剛起,你怎麼起這麼早?”
隻聽見王蘭輕聲笑了一下,說到“你怎麼比我還害羞啊!我已經養成這個習慣了。每天準時起準時睡。”
我又忍不住去看她,隻見她正拿出吹風機的線插向插頭。可是插頭的位置太奇怪了,以至於我看著她吹頭發十分的別扭。就上去從她的手中拿下了吹風機,靜靜地幫她吹著頭發。
王蘭隻是甜甜的笑著看我,眼睛彎彎的,“你這麼體貼的嗎?還會幫女生吹頭發,看來搬過來可能是你照顧我多些。”
我不知道該接些什麼,尷尬的咳了一聲,就沒了下文。
隨後,王蘭去醫院了,我在家裏無所事事,想到自己身份還是未知,就對一切都打不起精神。
想起最近發生的這一些事,想起還呆在安寧療養院的老媽,心裏就很酸。想了想,我穿好衣服打算去看一下老媽,也不知最近幾天她的病情有沒有好轉。
來到療養院,我也沒敢進去,隻站在門邊,叫來了護工,問了問老媽最近的情況。看著還是被捆在床上的老媽,她幾乎已經脫了骨,這才幾天的時間啊。
護工說老媽總是有時正常,有時癲狂。瘋累了就歇一歇等休息好了再起來瘋。看著門裏已經瘦的沒人型的老媽,我甚至沒有了再繼續看下去的勇氣。
說不清,是低落,沮喪還是什麼。心裏實在是太壓抑了,感覺自己這時候馬上需要個朋友。所以我立刻給胖子打了電話。
“周大爺,哪陣風讓日理萬機的您想起我了?”這貧。
“現在需要你,陪吃,陪聊,陪酒。今天大爺興致正高,備不住賞你套北京二環的房。”我也得貧回去。
“得嘞,大爺你說話,咱是醉仙樓還是不歸閣,等您一句吩咐。就是您說要天上的星星,小的也給您摘來。”
就說嘛,什麼是兄弟呢?這就是了。
“星星就算了,今天咱們唯有痛飲二字,不醉不歸!誰先下車誰是小弟!”
於是算是我硬拖著胖子,去上次那個酒吧喝了個昏天黑地。聽到我說我現在和王蘭在合租,這胖子露出了一臉猥瑣的表情。我也隻是笑笑,最後還是這胖子先倒下了。我隻好打車把他先送回了家,又坐車回了家。
等我回家的時候王蘭還沒有回來,她這麼晚下班,我也是見怪不怪了。畢竟她每次去找我的時候都是晚上。回到家之後我的酒勁兒立刻上來了。都想不明白自己剛才是用什麼樣的毅力把胖子拖回家去的。隻不過我酒品還不錯,也不哭不鬧不上吊,隻是脫了衣服立刻躺在床上睡覺。
大概是睡到半夜,隱約聽到門開了,好像是王蘭回來了。隻是我睡的正迷糊,就沒有起來看看。
整個房間很快又寧靜了下來。睡到後半夜,喝了太多酒實在是感到口渴,頭又很痛,所以就沒有起來喝水。
隻聽見客廳隱約有人在說笑。像是在睡夢中一樣,我自己胡亂猜了一下覺得大概是王蘭的朋友。隻不過顧著頭疼也就沒有去看看外麵在幹什麼,一覺睡到了早上。
還是跟平時一樣,王蘭出去做運動了,我隱約記起昨晚客廳的嬉笑聲,環顧了一下房子,並沒有發現任何的陌生人。不久,王蘭跑步回來了,我也就把這事兒忘到腦子後麵去了。
可是同樣的事情第二天晚上又發生了。還是一樣,我睡得正熟,突然間被客廳裏的嬉笑聲吵到,這個時間發生和昨天同樣的情況。而且早上又沒有看到任何陌生人。晚上家裏也沒有陌生人回來。我就感到有些奇怪,於是從床上爬了起來,拉開門向客廳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