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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一定是果園那群狗雜役幹的,昨天被我們打了肯定不服氣,晚上就來偷我們的妖獸!”忽然間,其中一個頭上帶傷的雜役一聲尖叫,指著果園的方向扯著嗓子向眾人大喊。昨天在打鬥中,他被一個果園的雜役一鋤頭敲在腦袋上,本來就心生恨意,現在又發生妖獸偷竊,就算不是他們幹的,他也要說成是他們幹的。
聽到這話,眾人一愣,回頭一想,一致認為果園的雜役最有嫌疑,畢竟昨天果園雜役打架吃虧,很可能晚上來報複。
“對,一定是果園的那幫狗雜役偷得!”
“他們明裏弄不過我們,就背地裏下黑手,實在太可惡了!”
“兄弟們,走,抄家夥,幹死他們這群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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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群聲激憤,紛紛回屋抄起家夥向果園奔去······
菜地。
小茅屋外,眾道童一人抱著一個碩大的海碗,賊兮兮的蹲在地上,扒拉著海碗裏的飯,在海碗裏,表麵上是一層白米飯,而在白米飯下赫然是一塊塊雞肉和羊肉,一陣陣肉香不時飄出來。眾道童時不時抬起頭,相視一笑,也不言語,很快再次埋下頭,仿佛一切盡在碗裏。
“兄弟們,獸地和果園的人又幹起來了!”就在這時,小茅屋的另一旁,黑痣青年雙手捧著一隻海碗,喘著粗氣跑來,與往日不同的是,此刻,他的臉上盡是賤笑,再也沒有昨日的畏縮害怕。
自從連續幹了兩次,不光是感到身體比以前強壯,就連膽子也越來越大。
眾道童看向獸地和果園的方向,齊齊投去同情的目光,可是臉上卻湧現出比黑痣青年更賤的笑容。
楊子辰瞥了一眼獸地的方向,看向眾人,眉毛一挑,道:“兄弟們,想不想進入外門呀?”
什麼?
外門?
聽到這話,眾道童眼睛一亮,丟下手中的海碗,紛紛湊到楊子辰身邊,興奮的望著楊子辰,連連點頭。
“楊老大,我們想進入外門都快想瘋了!”
“是呀!小的當雜役都四年了,做夢都想擺脫雜役的身份!”
“我都八年了,連凝氣是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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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道童異常興奮,但是,很快,一個個都焉巴下來,宗門規定,進入外門就必須要達到凝氣一層,但是凝氣難如上青天,兩萬個雜役中,每年也隻有一兩個能夠凝氣成功,其稀少程度可見一斑。雜役本來就是無資質之人,一輩子都無法凝氣,老死在宗門之中,也是比比皆是。
而對於他們來說,自然不敢抱多大希望!
看出眾人的想法,楊子辰也不憂慮,反而嘿嘿一笑,招了招手,將眾人湊到身前,說出自已想了一夜得出的方法。
瞬間,眾道童眼冒精光,齊齊看向獸地的方向,眼裏再次升起一陣賊光,而這一次的賊光,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好在獸地的妖獸足夠多!”眾人皆賊兮兮一笑,對獸地的妖獸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興趣,這次,不再隻是停留在吃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