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冷買了最早去廣東惠州的火車,中午開的,林冷矛盾著,既想慢點走,多看看自己呆的這一方土地,和文雅多呆上一段時間,又想趕快離開,離開這個能要了自己性命的地方。
“他們先找個賓館吧……下午你走了我送你,昨天晚上你沒有睡好,先睡上一會兒……”文雅看過林冷手上車票以後說道。
林冷接過車票的時候忽然看見她手腕上多出了一個白色的玉鐲子,十分的熟悉,好像是太姥姥傳下來給自己媽媽的,林冷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但是沒有說出來,對著文雅點了點頭,從路邊兒上隨便買了一點吃的東西,就隨便找了一家破舊的旅館走了進去。
那時候的旅館還不用身份證登記,他也沒有拿出身份證出來,隻是簡單的寫了個假名字就住下了。
把行李放在了屋子裏麵,文雅從桌子上拿起一次性的牙刷牙膏,細致的幫林冷擠上,拿起桌子上的一次性的牙刷,塞在了林冷的手中,“刷個牙,洗個臉,好好睡一覺……”
林冷忽然間有些不適應,接過牙刷和杯子,又看了看她腕上的玉鐲子,轉身就進了衛生間裏麵。
對著鏡子,自己看著裏麵還略帶青澀的自己,忽然間眼淚又湧了出來,這時候一點都不後悔救了文雅,心裏麵全部都是對父母的虧欠,林冷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方式去彌補這一切,因為他這時候已經成了一個逃犯。一個隻能是在電視或者報紙上才能看到的字眼。
林冷拚命的用水向臉上澆過去,希望略帶冰涼的水能給林冷一絲的清明,但是沒有用,淚水卻還再不斷的向外麵湧出來。
當時,甚至已經想到了去自首,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如果自首了,劉東強的父親肯定不會放過林冷,以他那時候的權利,他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用一千種方法讓林冷在這個世界上消失,說實在的,林冷怕死,但是林冷更怕林冷死了以後父母以後的生活,林冷知道自己是他們唯一的精神支柱。
林冷不能死,林冷也不能去自首,林冷要逃,硬毛牙刷已經把牙齦上麵刷出了血出來,林冷狠狠的把牙刷丟在了洗臉池裏麵,狠狠的向水池裏麵吐了一口血水。
手臂上又傳來了一陣疼痛的感覺,灰色的襯衣上麵能看到血水染出的一塊不規則的原型。
把衣服脫下來,把染了血的袖子放在水池裏麵揉搓了兩下,上麵的血水全部都散在了水中,變成了一絲絲的鮮紅。
深深的呼吸了幾下,把自己的心情弄平和以後,林冷提起衣服輕輕的打開了門,頓時被眼前的一切弄的不知所措起來。
林冷永遠也忘記不了那一絲感覺,那是林冷一生中的第一次,如此的慌張,如此的感覺無助……
文雅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扔在了床上,她的身上隻有內衣和文胸,像凝脂一樣的皮膚大部分都裸露在空氣中。
林冷的心迅速的跳動起來,甚至都能聽到心髒跳動時候的聲響,文雅雙臂很快纏繞在了林冷的脖子上麵,林冷的身體迅速的僵硬起來,下身滾燙。
“把我抱到床上去……”
文雅的聲音輕輕的在林冷的耳朵邊兒上回響著,細若蚊哼,但是傳到林冷的耳朵裏麵卻被放大了無數倍,每一個字都如驚雷一般。
“林冷……”
“林冷……你不喜歡我嗎?”
“我喜歡!啊……”肩膀因為用力,又傳來了一陣疼痛,好像是傷口又開了,被紗布纏繞的胳膊上麵的紅暈快速的擴大著。
“對不起,對不起……”文雅顯的有些驚慌,她趕快掙脫了林冷的懷抱,跑向行李箱,從裏麵拿出了放在裏麵的碘酒和紗布。“快坐下,我幫你換藥……”
林冷尷尬的用衣服遮住自己勃起的下體,臉上也迅速的變成了豬肝的顏色。
她很細致,是林冷除了母親以外見過的最細致的女人,輕輕的解開紗布,慢慢的把紗布從他的胳膊上麵弄下來,動作即慢又輕,生怕弄疼了林冷……
甚至連林冷微微的哼上一下,她都會抬頭向林冷的臉上看上一下,林冷的心跳一直都十分的激烈,甚至有些不敢低頭去看她,但是又十分想看,這身體可是的日思夜想的東西,頓時心中充斥這矛盾。
手臂上微微傳來一陣清涼,接著就是火辣辣的疼痛,酒精在傷口上的刺激讓林冷無暇在去歪想,蓋在褲子上麵的半幹衣服已經不需要了。
手臂上的傷口很長,跟小孩裂開了嘴一樣,她用紗布慢慢的纏繞在林冷的手臂上,肩膀慢慢的開始聳動起來。
林冷不知道她怎麼會忽然間哭起來,等她把紗布子啊手臂上挽了一個結,這才說道:“文雅,你怎麼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