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冷哽咽著把這斷時間經曆完完整整的講了一遍,並且還把自己不姓陳姓林的事情也告訴了偉哥。
他並沒有驚訝,隻是自嘲說道自己也是個逃犯,是保外就醫的時候逃出來的,並且笑著罵了林冷兩句,讓林冷以後就叫陳冷,說正好掩蓋住林冷逃犯的身份。
林冷穿上了新買的衣服,是偉哥和嫂子給林冷買的,很合身,偉哥先讓他在別墅裏呆著,等風頭過去了再出去。
林冷知道這是為自己好,所以他是很聽話,成天就在這個小院子裏麵,足不出戶,無聊的時候就看看電視,或者是嫂子做飯的時候打個下手。
晚上他睡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感受著新買的被子上的溫暖,他睡的很安心,仿佛是找到了一個依靠,林他睡的很是香甜。
第二天早上時候,林冷是被一陣嘭嘭的沉悶聲音弄醒的,穿好衣服,拉開了窗簾,外麵院子裏麵站著三四個人,其中有偉哥和小五,另外兩個麵生的很,沒有見過。
小五的手臂上安置著一個厚厚的墊子,而偉哥正在用拳頭狠狠的擊打在上麵,嘭嘭的聲響就是來自這裏。
另外兩個人則是穿著緊身的黑背心,站在不遠處默默的看著,最終偉哥狠狠一拳打出去,小五的身體飛快的向後退了出去。
“怎麼樣?小五?你來打,我來做靶子?”偉哥把雙手的拳套摘了下來,放在了院子中的石頭桌子上麵,向小五叫道。
小五把手從墊子的裏麵掏了出來,把墊子扔在了一邊兒上,“不來了,不來了,我這胳膊受不了了,再練上一下,我怕胳膊都折了,一會兒我還要出去呢!要是胳膊被您給打殘了,晚上林我還怎麼辦事情啊?”
偉哥笑了笑,兩個人坐在了石頭凳子上麵。
林冷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手上麵拿了兩玻璃杯開水,慢慢的向他們走了過去。
“啊冷睡醒了啊!傷病員多睡會兒啊!要休息好了!”偉哥聽見了響聲回頭看見林冷道。
把這兩杯水放在了石頭桌子上麵,林冷也學小五一樣,撓了撓頭笑了笑,“這點傷還不算是什麼!身體沒有太大的問題,你看我的手活動著一點都不疼了……”
說完話以後,林冷還特地的把手伸了出啦,蜷縮了幾下,但是拳頭還沒有握緊,手上就傳來了一陣酸漲的疼痛感覺。
忍不住輕聲哼了一聲,連眉頭都皺了起來。他們兩個看著林冷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就在這時候從前麵的牆壁窟窿裏麵鑽出一個人來,這個人長的很是精壯,全身都是疙瘩肉,也是穿著一個迷彩背心,留著一個平頭,臉倒是很平常,屬於大眾臉,放在人群中根本找不出來的那種。
他走的很快,眼睛還不住的向四周看著,不知道是習慣還是天生就是一個警覺或者說是敏感的人,當看的林冷的時候他眼睛明顯的眯了一下,眼神閃動了兩下。
“阿陽,事情查清楚了嗎?”偉哥從石凳子上站了起來,手裏拿起一個圈套在雙手中左右傳遞著。
這個叫阿陽的人眼睛忽然眯了起來,臉上也慢慢微笑起來,“查好了,那家夥叫王斌,在工廠車間裏麵做個了小車間主任,跟這一片的誰都不認識,剛剛被打傷住院了,對了,打聽的說是被他們廠裏麵一個新來的員工和他表哥倆人打傷的,還挺重,偉哥,你大半夜給我打電話,難道這人給您有關係,看他被打的挺慘的,要不要找幾個弟兄幫幫他?”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林冷的心裏麵巨震,王斌這個名字林冷太熟悉了,就是林冷前兩天在車間殺的那個人啊!他竟然沒有死,那表哥呢!表哥現在怎麼樣了……
“陽哥!那……那打他的那個叫陸磊的人呢?現在他怎麼樣了”林冷急切的問道。
阿陽並沒有回答林冷的問題,抬眼看了看林冷,又看向了偉哥,仿佛在詢問著什麼。
“哦,我都忘記了,阿陽,給你認識一下,我表弟,陳冷,剛從家裏來,前天可是救了黃毛呢!”
阿陽聽了偉哥的話,眼睛這才舒緩起來,“你就是小冷啊!聽場子裏的兄弟說,有膽色,你救了黃毛,而且是偉哥的表弟弟,那就是我阿陽的兄弟,晚上我請你,說去哪!哥哥就帶你去哪!”
林冷笑了笑,點了點頭,“那陽哥,您能告訴我那個打人的現在怎麼樣了嗎?”
“還能怎麼樣,現在還在派出所呢!估計沒有幾個錢是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