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冷心裏麵一驚,這時候才返現自己的身上一絲不掛,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十分的模糊,隻能記得起來自己在不停的動作,不停的做……
起身後才發現,林冷下身已經微微有些水腫,輕輕的觸碰一下,就疼的厲害。林冷四處找著自己的衣服,這時候才想起來,衣服晚上放在洗衣機裏麵了,現在還沒有拿出來晾幹呢!
起身從床上坐下來,腰和腿上都傳來一陣酸痛的感覺,跟運動過量一樣。
剛想起身向浴室的走過去,在床頭放置的電話忽然間震動了起來,林冷搖晃了一下腦袋,從床頭上拿起了電話,一個陌生的號碼,林冷下意識就按了接聽鍵。
“阿冷……你睡醒了嗎?我是美麗姐,記住我的電話,以後有時間我再來找你……對了床頭櫃上給你個東西,去買些衣服吧!”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掉了,林冷眼睛向床頭櫃子瞟了一眼,上有一個紅色的紙袋,外麵有一個燙金的大字囍,林冷愣了一下,從床頭櫃上拿起來。
裏麵整整齊齊的放著一疊嶄新的RMB,林冷忽然間有些發愣,自己竟然被這個女人下藥了?
林冷在床邊上坐了大約有二十分鍾,最終他還是確定,他真的是被下藥了,雖然他知道這樣的事情是很多男人都渴求的東西,但是他還是有些別扭,因為麵前的一個大紅包裏麵放的5千塊錢。
林冷哆哆嗦嗦的把這些錢都放回了紅包裏麵,很想給美麗姐再打上一個電話,但是每當林冷拿起電話的時候,卻怎麼也按不下這一個按鍵。
沙發上放著一套新衣服,上麵的牌子是林冷以前一直想擁有,但是沒有錢去買的那種,他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把衣服穿在了身上,把洗衣機裏麵的衣服甩幹以後,他晾了起來。
接著他又坐在了沙發上麵,梳妝櫃的玻璃鏡子裏麵,自己看了看自己,人是衣裳馬是鞍,這身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帥氣了很多。
林冷把頭發梳理了一下,又想鏡子裏麵看了看,忽然間發現自己墮落了很多,他內心裏麵無限的矛盾起來。
自己竟然變成了鴨子,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是,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變成了鴨子,並且還是被下藥被迫做的那種,但是他卻一點都恨不起來,一點都恨不起來。可能這就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吧。
他胡思亂想著。
昨天晚上從山上遇見穿畫格襯衫的火線到這房間裏麵的一幕幕,林冷努力的回想著,他忽然間笑了笑。
他翻開電話又給阿陽打了個電話。
“陽哥你在哪裏呢?”
“哦,我和蛇頭他們在一起,你在哪裏,我讓蛇頭去接你?”
“我在惠州呢!對了陽哥,想問你一下美麗姐這個人……”
阿陽在電話中笑了笑,對簡單的說了一下,美麗姐的家中是做木材生意的,家裏麵很有錢,在黑道上也認識些人怎麼樣雲雲,然後說讓林冷和她處好關係之類。
蛇頭來接他,林冷在房間中等著他。
在這一段時間裏麵,林冷想了很多,好像這一夜的情緣讓林冷明白了很多的東西,如果你想要得到什麼東西,就要拚命的去得到,男人必須要混出來,林冷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沒有一點點的想法,盲目的去混,林冷要要有目的的混。
林冷知道雖然這一刻自己心裏麵有萬千的想法,有宏大的抱負,但是過上一會兒自己肯定就忘記的一幹二淨。
因為自己就是這樣一個虎頭蛇尾的人。
美麗姐給林冷買衣服買的很是齊全,甚至連內褲都買了,隻不過有些小,穿上以後,把腫脹的下體磨的有些發疼,特別是一走路,疼的厲害。
蛇頭在兩個小時以後才把車開到這裏,林冷已經到了對麵的一家湘菜飯店裏麵坐了兩個小時,蛇頭給林冷打電話的時候,他已經點了一桌子的菜,他想把這五千塊錢的賣身錢全部都花掉,一分都不想留在身上。
點了一桌子的菜,也隻用了一千三百塊錢,他和蛇頭兩個人大吃了一頓,蛇頭是地道的廣東人,吃不了太辣,但是林冷請客,他還是吃了很多,特別是剁椒魚頭,整個一個魚頭全部都下了他的肚子。
剩下的三千七百塊錢林冷也一分沒有留,給蛇頭和自己分別添了幾件衣服,把這些錢全部都花完以後,林冷好像好像鬆開了一個壓在自己身上的一個包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