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和大豬一句話也不說,一個勁兒的抽煙,好像是沒有聽見偉哥的話一樣,小五眉頭皺了皺,向偉哥說道:“偉哥,老爺子是個什麼意思,他們怎麼管?”
“我草,我哪知道,總不能我的生意不做,去他媽打飛車黨去吧!再說你們都有活兒,都去了,誰管場子裏麵的事兒……”
林冷忽然間想起了他剛剛來的時候包被搶的情形,如果不是當初包被搶,他肯定不會變成現在的這樣。
想想之前的情況,林冷也問道:“哥,你說是不是老爺子在說讓我們自己人注意一些,場子多了,人也雜,是不是我們自己的小弟手不幹淨?”
林冷說了這一種可能,偉哥點了點頭,“明天你們都給自己手底下的人說說,讓他們安生一些,好像是要嚴打了,萬一抓到他們身上,到時候就麻煩了……”
“偉哥,要不,明天我帶幾個人在街上轉轉,也抓幾個人,然後這邊兒也讓他們看到我們也有動作,也好交差不是?”
林冷又向偉哥說道。
偉哥點了點頭:“那你明天帶倆人,上街上看看,要是有,直接打一頓送派出所裏麵去,我跟那邊兒打個招呼……”
接著他們又隨便聊了幾句,然後就散了,林冷和小五還是在老房間裏麵住,林冷睡不著,半夜又進了小五的房間裏麵。
他還是一如繼既往的沒有睡覺,正坐在床上抽煙,林冷和他聊了幾句,然後又問了問喪狗的事情,畢竟這事情也不小。
小五對林冷說,喪狗正好和湖南幫有些衝突,直接讓湖南幫背了黑鍋,他在深圳呆了三天就回來了。
林冷心裏麵暗暗的說了一聲僥幸,回頭想想,好像自己走到哪裏,就會出事兒,但是最後事情都會莫名其妙的被擺平了。也不知道說自己是幸運還是倒黴。
早上起來的很早,因為這段時間都是白天睡覺的原因,所以林冷基本上都沒有睡覺,不到六點他就起來,在廚房裏麵忙活。
燒了點稀飯,把麵包片放在蒸籠裏麵騰了一下,還煎了十幾個雞蛋,把這些東西都放在了餐桌上麵,忙活完的時候,嫂子也起來了。看到林冷做的早餐,嫂子笑著問他為什麼這麼勤快。
林冷笑著說她生日,壽星,今天讓她休假一天。
不過嫂子看了看桌子上麵煎的有些糊的雞蛋,又看了看因為水蒸氣騰的用筷子一加都成兩半的麵包片,笑的跟梨花一樣。林冷也沒有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第一次做飯。
很快小五和偉哥也起來了,他們坐在一起吃了一頓林冷做的怪異早餐,偉哥一看就知道是林冷做的,還誇獎了他一番。
吃過飯後,偉哥讓小五給林冷兩個人,讓林冷在大街上晃蕩一下,意思意思。
林冷這人好像十分的記仇,一想起自己剛來時候被搶了以後的悲慘樣子,他心裏麵就是一股怒火。
小五給林冷的兩個人一個叫阿浩,一個叫阿蝦,都是廣東本地人,對這周圍很是熟悉,小五說這兩個人能打能跑,在手下裏麵還算是厲害的。
兩個人叫了林冷一聲小冷哥以後,他們就直接殺到大街上去了。
這個飛車搶劫的事情,在廣東到處都能看見,林冷也親身體驗過,但是你要真的去找的話,還真的很難遇上。
大街上到處都能看見一個個各地的拉摩的的師傅,根本分不清楚那是飛車搶劫的,那是正兒八經拉活的。
一天下來他們三個除了坐在路邊兒上抽煙,還有就是在路邊兒的飯館裏麵吃飯了……
阿浩和阿蝦兩個人長的都很壯實,除了臉型像廣東人以外,其他的都和廣東人有著差別。
甚至就連說話都隻是稍微的帶一點廣東的方言口音。
一連兩天,他們三個人在大街上一直溜達著,他們兩個人的手上都提著一根棒球棒,一邊兒走路一邊無聊的敲打著路邊花壇裏麵的花兒。
雖然路上的摩托車很多,但是兩天都沒有遇見一起飛車搶劫的事情,這一天下來他們三個都有些累了。
阿浩和阿蝦兩個人更是叫苦不已,的確,這樣的事情不像是出去收賬,還能賺點外快。
他們兩個並沒有太大的興趣,隻是小五讓他們兩個人跟著林冷,他們跟著林冷而已,林冷這個假老大在他們兩個人看來,應該也沒有什麼威信,所以兩個人表現的還有掉消極怠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