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另外一個撿刀的人點了點頭。那個人把刀拿在手裏麵晃悠了一下,把身邊兒的門推開,林冷身後的人狠狠的推了林冷一把,“進去……”
踉蹌著進到了屋子裏麵,這屋子很是空曠,整個一層都被打通了,四周都是拉著厚厚的窗簾,左邊兒不遠的地方是一個會議桌,更裏麵堆積著一些座椅板凳還有破舊的沙發。
裏麵的人不多,隻有七八個,個個都帶著墨鏡,林冷心裏麵感慨了一下,“販毒的就是有錢,這一幫手下都穿的人五人六的。
一個梳著火焰頭的人正坐在會議桌的邊兒上,嘴裏麵含著一根粗大的雪茄,見林冷進來,狠狠的向外麵噴出一口濃霧站了起來。
他向林冷身後的兩個人挑了一下眉毛,剛才拿刀的那個人走了過去,在他的耳朵旁邊耳語的兩句。
聽完他說話,火焰頭把雪茄放在了桌子上麵的巨大的水晶煙灰缸裏麵,“小子,有義氣,佩服,佩服……”
“佛爺呢?他人在哪裏?”林冷向四周看了看,也沒有看見佛爺的身影,就對這火焰頭問道。
他歪過頭來,向站在哪裏帶墨鏡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點了點頭,從這會議桌子的後麵拖出來一個人來。
林冷定眼看了看,佛爺的臉已經徹底的腫了起來,特別是額頭上,一個恐怖的傷口,左邊兒的眼睛已經被血糊了起來。
他的手腳都被捆著,嘴上還粘著一圈膠帶,見林冷進來,他不住的嗚嗚的想說話。
林冷一看佛爺沒有什麼大事兒,拿起手機看了看,才過去四分鍾的時間,林冷現在要盡量的拖延時間。
“不知道兄弟怎麼稱呼?”
這個火焰頭慢慢的向林冷的身邊踱了過來。
“我?”林冷哼了一聲,“叫我阿冷就可以了!”
“阿冷!嗬嗬,阿冷!”他忽然間伸出拳頭出來向林冷的臉上錘了過來,但是林冷一直在防備著,腳是一前一後站著的,他這一出拳,我就向後退了半步,同時腦袋也是一歪,躲過了這一拳頭。
就在林冷以為林冷要躲過這一拳頭的時候,忽然間林冷的肩膀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麻木感覺,接著就是一陣劇烈的疼痛。
還沒有回過神,兩隻眼睛直接吃了兩拳,“封眼……”林冷心裏麵暗暗的叫了聲不妙,這個封眼打的很是有水平,也很精準,林冷的兩隻眼睛一陣巨疼,再也睜不開了。
接著四隻手把林冷的兩隻胳膊擰了起來,雙手就被扭在了後麵。手裏的手機也掉落在地上。
耳朵中傳來了那個男人的聲音,“你確定是他自己來的?”
“他是從樓梯上上來的,我不知道,但是看他的樣子應該是自己來的……”
林冷的身體被重重的推到在地上,使勁的擠了兩下眼睛,慢慢的睜開,眼睛看東西有些模糊,但是好在能看見東西。
“應該是,我要你幹什麼吃的,給我下樓梯看看,另外問一下門口,剛才有沒有什麼生人進來……”
林冷模糊的看見剛才在門口搜林冷身的人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個黑色的對講機,對著裏麵問了起來。
掙紮了兩下,林冷坐在了地上,這時候全身的肌肉都有些不受控製,正在不住的顫抖著,特別是小腹一個勁兒的抽動著。
林冷一直默不作聲,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肌肉不聽話的還在抽動,林冷狠狠的握緊了那隻受傷的手,一陣疼痛感覺,讓林冷身上的顫抖停止了。
“大哥,沒有人,大門口說剛剛有一個人想進來,但是過安檢的時候又走了,說的好像就是他……”
這個火焰頭點了點頭,坐在了椅子上麵,“你小子很有種啊!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就來了,有種,講義氣,這樣的人我平生最佩服……”
火焰頭拿起了桌子上的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彎下腰來,一口濃煙全部都噴在了林冷的臉上。
“你說說,你這貨是從哪裏來的?”
林冷扭臉看了看佛爺,他的臉帶著焦急的神情,但是嘴巴被膠帶封住,怎麼也說不出話來,隻能是不停的嗚嗚嗚嗚、
“貨自然有我們來的渠道,但是你這樣坐未免有些不地道吧!”林冷坐在地上,用舌頭舔了舔嘴角說道。
說完這些話,林冷又向佛爺看了看,他臉上依舊焦急。
“你不會是條子吧!”這火焰頭又向林冷噴了一口濃煙,對林冷說道。撿起地上林冷的手機,他不住的翻了起來,這個電話裏麵林冷並沒有多少人的名字,並且林冷有個習慣,存人名字都是用別字或者是其他的。
(比如,王明, 林冷習慣上會存成,五昂 日月 ,五昂合起來就是王,日月加在一起就是明,這樣子就算手機丟了,撿到手機的人也不會騙到自己的親人朋友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