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王臉上擠出了一絲的笑容,把麵前的酒瓶子顫抖著拿了過去,慢慢的把酒倒進了酒杯裏麵,剛要喝的時候,他身邊的那個女的就怯生生的說道:“冷哥,我替王總喝可以嗎?”
他們的目光都轉移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上,看她的樣子,弱不禁風的,林冷點了點頭笑了笑,“行,你替王總喝也行,但是要兩瓶……”
這女人二話沒有說,端起麵前的杯子,一口就抽了進去,接著又是倒滿,直接向嘴裏麵灌了進去,如是三次,一瓶700毫升的酒就全被這女人灌了進去。
林冷暗暗的抽了一口涼氣,都說女人要麼不會喝酒,要麼會了比男人都能喝,林冷今天算是開了眼界。
這女人手向另外的一瓶酒伸過去的時候,林冷把酒瓶拿了過來,“王總手下人才濟濟啊!算了,我隻是開個玩笑,想不到王總和這位小姐當真了,今天我請客,對了王總明天明天我請你吃飯……”
大老王的臉上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冷哥您這是說哪裏話,我請,今天我請,明天我也請,認識了冷哥就是我莫大的福分,這個請客就由我來吧!”
林冷笑了笑:“那好,佛爺送王總出門,別往了,別忘記了,讓王總把踹壞的們也賠了……”
佛爺笑了笑,從自己的懷裏麵掏出一個LV的錢包,在大老王的眼前晃悠了一下,“王總,我們請吧……”
大老王愣了愣,往自己的胸前摸了摸,或許是因為吃驚,眼睛明顯的睜大一下,接著他的臉又恢複了平靜,“佛爺的手藝真是名不虛傳,今天是真見識了,行,冷哥,您慢慢玩,我先走一步,明天我請您吃飯,您可一定要賞臉……”
大老王站了起來,扶住了身邊這個已經有些站不穩的姑娘,一邊兒打著招呼,一邊兒向門外走了出去。
佛爺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麵。
蕾蕾拉住林冷說道:“佛爺拿的錢包是誰的?我怎麼看這個王總很是吃驚的樣子?”
林冷和大寶二胖都笑了起來,“他的名字就叫佛爺,你說他是幹什麼的,你說錢包是誰的?”
蕾蕾還是迷茫的搖了搖頭,林冷摟住她說道:“佛爺是北京人,北京叫小偷不叫小偷,都叫佛爺,你說他的名字都叫佛爺,他是幹什麼的,錢包是誰的?”
蕾蕾這才恍然大悟,這酒是有價錢的,但是對麵的門還不是想要多少要多少,不一會兒佛爺就滿麵紅光的回來,坐下來直接對林冷說道:“這個大老王還真的是有錢,那一扇門我本來是想要一萬塊錢了事,剛剛把信用卡拿出來,大老王直接對收銀員說刷五十萬……”
自己看了看桌子上,四瓶李察頂天了也就是五萬塊錢,他直接刷五十萬,看來這個大老王很上道……
林冷嗬嗬笑了一下,“不要管他了,我麼兄弟也有好長時間都沒有見麵了,來,今天就好好的聚一下……”
佛爺沒有什麼變化,可能是管的場子比較多,這短時間又是剛剛接手,所以比較辛苦的原因,而大寶和二胖兩個人臉上分明胖了起來。
特別是二胖,這斷時間胖的可以,坐在桌子跟前喝了幾杯就不行了,說剛剛喝啤酒喝了一半,肚子這會兒漲的快要爆炸了。
兩杯洋酒下了肚子,雖然度數並不是很高,但是渾身燥熱起來,林冷把自己身上的白色襯衣直接脫掉,二胖好像是第一次看見林冷的身體一樣,“冷哥,你身上怎麼這麼多疤痕,我以前怎麼沒有注意到!”
林冷摸了摸胳膊上的疤痕,劉東強給的,手心的疤痕,背上的,肚子上的,一條疤痕就是一個故事,一段經曆。
“這些都是小傷,你是沒有見過小五哥,等有空你們見見去,小五哥身上的疤痕更多,背上兩條看的我都心驚膽戰的……”林冷笑了笑說道。
忽然間林冷好想家裏,林冷想知道家裏現在怎麼樣了,父母肯定現在很擔心林冷,但是林冷隻是往家裏麵打過一個電話。還有文雅,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應該在大學裏麵吧!
想起父母,一陣陣的愧疚讓林冷的心裏麵難受了起來,既然劉東強已經成了植物人,林冷也沒有什麼好怕的,當時就決定要回去一趟。
那種感覺從來都沒有那麼的強烈,要回去一趟,沒有再喝酒,隻是出神的盯住桌麵上麵的酒杯。他現在尋歡作樂著,但是父母不知道這斷時間受到了多大的煎熬。
“冷哥,冷哥……”佛爺的叫聲讓林冷回過神來,“你怎麼了?不高興嗎?怎麼忽然間這樣了?”
林冷勉強笑了一下,再也沒有了一絲玩樂的心情,看了一下身邊兒的蕾蕾,“我忽然間想家了,想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