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大象還要等一會兒才能上來,林冷想著是不是先進到屋子裏麵等他,林冷剛剛來這裏,好像有些轉向,上樓的時候,林冷有些迷糊,竟然忘記了大象的房間是左邊的那間,林冷順手直接推開了右邊兒的那一間的房門。
林冷頓時看見了一生中都難以忘記的一幕,一個大約有三十來歲的女人正爬在床上麵,為什麼說她三十來歲,因為從她的身上可以看出來,她的臉上的表情跟往她的身上戳了兩刀一樣,眉頭緊緊的皺著,牙齒狠狠的咬住了下嘴唇,一頭長發散落在床上麵,她的臉貼在床上麵,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床上麵的被單……
大象開了門,他的手上還提著一個醫藥箱子,進門對林冷說道:“你把手臂上的紗布自己弄下來,我給你上點藥,我自己配的藥,金瘡藥,傷口長的快著呢……”
林冷點了點頭,林冷現在心裏麵急切的想問問他,外麵的那些招他都會不會,他到底有多厲害,但是林冷還是忍住了。
胳膊上的紗布被林冷一層一層的取了下來,傷口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被紗布一包,剛才又出了一身的汗,現在傷口被泡的有寫發白。
大象快速的走了過來,看了看林冷的胳膊說道:“想不到你新傷上麵有舊傷,這麼多的疤痕,怕以後是消不掉了……”
隻見他飛快的打開了醫藥箱子,他飛快的拿出來碘酒,捏起十幾根醫用棉棒在裏麵沾了一下,接著把碘伏的瓶子擰上。
手指頭輕輕的一搓,十幾個棉棒在他的手指中間整整齊齊的排成了一排。
林冷隻感覺手臂上微微的一涼,他的手輕輕地在林冷的手臂上一個快速的來回,手臂上的傷口就被清理了一遍。
接著他拿出一個小小的瓶子,在每一個傷口上麵到了些微微發黃的粉末出來,一陣陣清涼在林冷的手臂上蔓延著。
接著就見他拿出兩卷紗布出來輕輕的一擰,把上麵的紙皮去掉,雙手飛快的上下在林冷的手臂上穿梭著,一眨眼的功夫就把林冷的手臂包的嚴嚴實實的。
比上一次小姑娘包的好看不知道多少,在手臂上端,他還打了一個無比複雜而又好看的結。
“好了……”大象對林冷點了點頭。
林冷正要道謝,大象的褲子口袋的手機忽然間響了起來,是一陣悠揚的琵琶聲。
大象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了電話,恩恩的說了幾聲,然後就把電話掛掉了,他對林冷笑了一笑說道:“行了,有線索了,你跟我走,我們出去……”
林冷點了點頭,臉上一陣的欣喜,“大象哥,查到什麼線索了,是我表哥的嗎?”
他搖了搖頭,他的還沒有查到,但是你說的豹哥這個人我們已經查到了,但是小冷,行有行規,我們隻負責幫你查,其他的事情還是你自己來搞定的……”林冷對著大象點了點頭。
林冷正要出去的時候,大象讓林冷先等上一等,他說先幫林冷的臉上整一下,現在左臉上有幾個細小的傷口,不仔細看還有,一仔細看就感覺有些別扭。
大象出去了一下,從另外的一個房間裏麵拿出來一個小小的化妝包過來,讓林冷閉上了眼睛,隻柑橘他在的臉上摸了點什麼東西,擦了兩把,然後就用一個小小的毛刷在林冷的臉上刷了幾下。
兩三分鍾過後,他說了一聲好了,林冷睜開眼睛,他拿起一個小鏡子給林冷,讓自己看看。
林冷剛看了一下鏡子裏麵,猛的一愣,在大象的身上自己看到太多的迷,林冷現在的臉上的傷口一個都看不見了,看著十分的平整,好像根本沒有受過傷一樣。
出門以後他們兩個上了一輛停放在路邊兒上車上麵,他對林冷說,去的地方要二十來十分,他徒弟的一個客戶開了一個夜場,裏麵經常用貨,和豹哥他們有些聯係,並且人是,現在他們就去哪裏去。
在這裏林冷基本上不認識人,林冷隻能是聽他的,在車上坐了二十來分鍾,林冷隻是望著車窗外麵的車水馬龍。
大象忽然家把車停在了路邊兒上,把車窗戶搖了下來說道:“看,這也夜場就是……我帶你進去,保安問你你就說你是我徒弟……”
林冷心裏麵一愣,一陣惡寒,林冷是他徒弟那林冷豈不也是鴨了,但是大象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門口的保安好像認識大象一樣,遠遠的看見大象就是趕快打起了招呼,“大象哥來了,要不要我叫霞姐?”
大象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我已經和她約好了……”
這兩個保安點了點頭,大象就要從門口的安檢門過去的時候,兩個保安趕快攔住說道:“您不用過去,直接從一邊兒走就行了……”大象點了點頭,沒有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