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質的樓梯道很窄,隻能供一個人上下,所以上著很是艱難,等他們上到最後一層的時候,正好看見夕陽圓圓的紅紅的。
最高的一層上麵被一對兒小情侶占領了,男的身上噌了一身的白灰,女的頭上也有些發白,一看就知道剛才兩個人情不自禁了,所以才在牆壁上麵噌了一身的白灰。
這兩個人見他們上來,立刻裝作很正經的樣子,但是男孩褲襠裏麵支起的帳篷已經暴露了一切。
大象和林冷相識一笑,又向樓下走了下去。
說實在的,林冷在惠州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林冷也隻是聽說過西湖,並沒有來過西湖,但是今天看了以後大大的失望,甚至對杭州的西湖都不抱太多的幻想了。
大象和林冷坐在車裏麵,這時候的天已經漸漸的暗了起來,溫度也不是那麼的熱了,也起風了,稍微有些發冷。
車子在大街上慢慢的開著,大象說要林冷帶他去小地方吃,不要去大飯店裏麵,那裏麵的東西他已經吃膩歪了,現在就想吃一點清淡的東西。
林冷在大街上走了很長一段時間,隻看到一個魯菜館,就把車停了下來,進到飯店裏麵,服務員快速的跑了過來,手上的托盤上麵還擺著兩盤小菜,一個是榨菜,一個是花生米,服務員一邊兒招呼著他們,一邊兒把兩個小碟子就要放在桌子上麵,可能是手滑了一下,還冒著熱氣的花生米碟子很快就從這個服務員的手上滑落。落在了桌子上麵,花生米頓時蹦蹦跳跳的灑落了一桌子。
其中一個湊巧蹦進了林冷的領口裏麵,林冷胸前一陣火燒火燎,快速的鬥落起衣服起來,把花生米快速的抖落了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沒有燙著您吧!我不是故意的,這花生米是剛炸出來的,我一看兩位進來了,手有些抖,對不起……”
服務員一個勁兒的道歉,林冷拉開衣服看了看,就胸前的皮膚有個紅色的印記,別的倒也沒有什麼。
“沒事兒,你把菜單拿過來,再給我們弄一盤花生米就好了……”林冷大度的對這個服務員說道。他如臨大赦,對林冷和大象點了點頭,正要收拾桌子上麵的狼藉,大象忽然間攔住了他說道:“你再去弄一碟,我們自己收拾這東西……”
林冷不明白大象是一個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這個服務員收拾,等自己看見大象手上的的功夫的時候,林冷才明白,他是教林冷練習指功的方法。
“陳冷,你看……”等服務員走了以後,大象忽然間對林冷說道,林冷的手向他的手指上看了過去,隻見他的修長的食指和中指緊緊的並攏了起來,接著就向一個一個的花生米上快速的按了上去。
一陣眼花繚亂過後,桌子上麵的花生米全部都進到了碟子裏麵,根本看不清楚是怎麼弄的,就感覺他的手好像是有吸力一樣,直接把花生米吸附在了手指上麵。
“這就是折蒂手,你看看我的手……”大象把手翻了過來,向林冷伸了過來,林冷仔細的看了一看,剛才明明是食指和中指接觸到了剛炸出來的,上麵裹著鹽粒,油乎乎的花生,但是手指上卻沒有一點的鹽或者是油……
“這這這……”林冷結巴起來,“這太不可思議了……”
大象笑了笑,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說道:“以後你也會的,還有你的手,要包養,回去把手上的老繭弄掉,我給你熬上些藥湯,泡一泡……”
晚上回去以後,大象還想讓林冷再練上一下韃靼騎式,林冷渾身疼的要命,就找了個借口,說晚上林冷還有事情,接著趕快出去了。
佛爺在吃飯的時候,打過來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這段時間的生意,林冷給他說讓他找一個有會計師證的會計,晚上林冷過去,有事兒……
開車很快就到了哪裏,還是那個房間裏麵,佛爺和二胖兩個人正埋頭坐在桌子前麵翻著一個個小本本,還有三四個年輕人坐在邊兒上,麵前還放著計算器。
一見林冷進來,佛爺和二胖趕快站了起來,“小冷哥……”
林冷點了點頭,從懷裏麵把偉哥給林冷的賬本拿了出來, “我讓你找的會計,你找到了嗎?”
佛爺指了指正在埋頭苦算的幾個年青人說道:“這幾個都是注冊會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