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沒有和林冷動手,走到了船邊兒上,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一頭向水裏麵鑽了進去,林冷皺著眉頭向水裏麵看了一眼,他從很遠的地方露出了頭,接著飛快的向另外的一艘船上遊了過去。
蘇尼一手扶住了林冷,然後對林冷說道:“不要理他,我們回去……”
也就是這時候,剛才在船頭殺魚的人叫了一聲,“蘇尼,你怎麼能這麼對啊濮呢!”
這聲音熟悉,應該就是蘇尼的父親,蘇尼也沒有理會自己的父親,一把拽住了林冷說道:“走,我們進去……”
林冷終於不用一個人吃飯了,而是和蘇尼還有她的父親一起吃的,醃製的大塊的魚肉,林冷竟然還看到了豆芽,一大堆的生蠔放在了林冷的麵前,林冷吃的肚子脹的慌。
蘇老頭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低頭吃著,時不時的看林冷一眼,他吃了一半,忽然間站了起來說道:“我吃飽了,你們吃,我出去看看去……”
本來尷尬的氣氛忽然間被打破了,蘇尼沒有管自己的父親,一個勁兒的讓林冷多吃。
等老頭走了出去以後,林冷才敢問:“蘇尼,你阿爸怎麼了?還有,剛才的那個小夥子是不是喜歡你啊?”
蘇尼笑了笑說道:“是,那個人叫啊濮,是我們這十幾條船上身手最好的人,我爹是要我嫁給他,但是我不願意,我娘給我說過,這裏的人跟我們或多或少都有血緣關係,那個啊濮更是跟我們三代以內的血緣關係,是不讓結婚的……”
“但是他這個人不行,聽說我爹願意把我許給他,他就整天以我的男人自居……哼……”
蘇尼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要找別人也不會找他……”
和林冷猜的一樣,他隻能幹笑了幾下,他第一次對女人有這種感覺,就是自己的妹妹一樣的感覺,可能是因為蘇尼救過林冷,所以林冷不好下手,也或許是因為文雅跳崖對林冷的刺激很大,林冷對女人感覺慢慢的變了。
林冷以前遇見漂亮的陌生女人的時候,腦子裏麵不由自主的就會下意思去意淫,但是這一次不一樣,林冷對蘇尼剛才是是感激,再後來就是憐惜,現在是疼愛了。
林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你啊……那你有沒有心上人?”
“有啊!當然有,但是不是啊濮……”蘇尼對林冷說道。
林冷點了點頭,“有就好好的珍惜,好好的加油,現在婚姻自由,你隻要不願意沒有人能強迫的了你的……”蘇尼對林冷點了點頭。
看這蘇尼一隻手收拾桌子上麵的碗筷的時候,林冷心裏麵一陣的心疼,這麼好的一個姑娘,手怎麼就成了這樣了,真是天道不公啊!
就在林冷又看見她好像是雞爪一樣的手伸出來的時候 ,林冷腦袋裏麵好像是腦血栓忽然間打了溶栓藥一樣,忽然間通暢了起來,這樣的手,大象對他說過,對他說過,他知道是什麼了……
一上午林冷都憋在自己的房間裏麵,仔細的回想著大象當時給林冷說的每一句話,當時的林冷並沒有這麼注意聽,隻是聽了一個大概,現在回想起來十分的困難,根本不可能把所有的內容記得清楚。
但是林冷知道麵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大象嘴裏麵說的一種名器,名器玉階,曾經有一位偉大的古代詩人這麼形容過玉階生白露,夜久侵羅襪。卻下水晶簾,玲瓏望秋月,其中說的玉階就是她這一種名器,正作為玉階生白露,夜久侵羅襪,就是說這個名器能流出那麼多的水來。
卻下水晶簾,玲瓏望秋月,意思就是站起來的時候,愛水流下來就好像是水晶簾一樣,玲瓏望秋月,的玲瓏就是說的短小的人……(其他的,大家自己去想吧……不多解釋)
但是這樣的人有一種特別顯著的特征,就是這樣的女人左手生下來就是殘疾的,但是有一種辦法能讓他複原。
但是這個辦法實在是很讓林冷為難,但是想要徹底的把她的手弄好,必須要,林冷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聲張,就當這事兒沒有發生過,林冷也不知道怎麼去弄好她的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