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濮見林冷和蘇尼已經說通了,他立刻就高興了起來,他飛快的從船艙裏麵把兩個鮑魚抱了出來,放在了大象的麵前啊,然後對林冷說道:“記住你說的話……”
林冷對他點了點頭,這才坐在了椅子上麵,大象的目光完全已經被麵前的兩個巨大的鮑魚吸引住了,他彎下了腰來,看了又看。
“阿冷……這個難道是……”
林冷抬起了頭,向另外一個船上看了看,蘇尼在船艙的門口,雖然還在哭著,但是還一直看著林冷,啊濮正在她的身邊兒說著什麼。
林冷要徹底的斷絕蘇尼的念頭,對大象笑了起來,“你說呢!肯定是鮑魚,比一頭鮑還要大的鮑魚,走吧!大象哥,我們回去,我們快點回去……”
林冷催促道,因為林冷的內心裏麵好像是抹滿了酸梅的汁液,難受的要命,林冷這時候才發現他是竟然是一個博愛的人。
沒有等大象說話,老虎和另外的一個人就抱起了麵前的鮑魚,快速的向這條小遊艇上麵跳了過來。
鮑魚被放在了一個塑膠盆子裏麵,裏麵還放了一些新鮮的海水,看著漸漸遠去的疍民船,林冷心裏麵一陣的感慨,可能這是中國最後的一隻還是按著傳統生活方式生活的疍民了,如果林冷按照林冷說的話去做,在岸上弄上一片的房子的話,可能純的疍民就要消失了。
大象已經過去看見大鮑魚的新鮮勁兒,他站在了林冷的身邊兒笑道:“名器啊!阿冷,名器啊!我的徒弟,想不到你就這麼放棄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真想的……我這麼多年就見了兩個,一個是美榮一個是這姑娘,都讓你上了,都是追著趕著要找你,你卻不要,次奧……”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心裏麵傷的太狠了,我現在不想對任何的女人有一點的感情,我怕如果有一天她們又離去,我會不會難受的要死,我還會不會從山崖上麵跳下來……我不知道……”
大象聽了林冷的話說道:“難道在澳門你是從山崖上跳下來了?”
林冷趕快岔開了話題,“說說你呢!我隻是打個比方,對了,我師爺的事兒你從來都沒有給我說過,你快說說,如果不是師爺的話,我這次真的壓完蛋了,現在肯定在海裏麵喂魚了……”
大象點了點頭,“是啊!我現在才感覺這世界真的很小,並不是很大,阿冷你和我真的是有緣分,就想我和當年你師爺一樣……”
“當年我在深圳和陳偉一起混的時候,混的並不如意,說實在的,我比陳偉大很多,大十來歲左右,就在那個時候我遇見的你的師爺,他人很好,長的比我們都威武多了,兩米多高的個子,而且還一頭的金發,他是去金色朱麗葉KTV去玩,我在給他介紹小姐的時候,他一個勁兒的看我,哈哈,我當時還以為他好男風,想給他介紹倆相公過去,但是沒有想到他把所有的小姐都支走以後,留下了我,劈頭就說當我的徒弟吧……”
林冷也笑了笑:“那後來呢?”
大象笑了笑,“我當然不答應,當什麼徒弟,我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再說掙錢不掙錢的也不知道,我那時候帶小姐,一個月最起碼也是月收入過萬的,那時候的一萬和現在的四五萬一樣吧……”
“我沒有答應,結果,下來班,他直接開車把我拉走了,拉到了一個房間裏麵,那個房間你也去過,他直接給我紋了紋身,說我是名器銅須,以後跟他混……”
“ 那你就直接答應了?”林冷反問道。
“我答應個屁,但是沒有辦法,他對我比我對你嚴厲多了,不練好韃靼騎式,根本不放我走,在屋子裏麵整整一個月啊!你個月,就跟坐監獄一樣,一個月,把韃靼騎式練出一個雛形,我才算是能見到天日……”
“那後來呢……”林冷又問道。
大象的臉忽然間一沉,“不說了,回去以後,我帶你見見他……”
白相人起源於清末,雙修道家的分支,祖師爺就不說了,很多都可以稱為祖師,道家文化流長,中間的各種種人物各領風騷幾百年。
道家分支有很多,白相人就是其中的一支,這一支的師爺按今天的話來說也是奇葩一個,算是很有經濟頭腦的人,他一不卜卦算命,也不看陰陽風水,隻是在雙修功夫上另辟捷徑,把道家的雙修術練了個爐火純青。
他傳道授業時候,隻找有資質的人,服務於各種粉脂隻間,當時門徒多達幾千,一到逢年過節的時候門庭若市,這一脈也叫風門。
但是隨著時間的變遷,到了清末民國的時候,白相人基本上已經消失了,可以說那時候動蕩不安,白相人很難有什麼出路,有時候飯都吃不飽,弄這個就更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