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冷開始了恢複到了上高三那時候的情形,開始司機硬背,大象說必須背的滾瓜爛熟才行。這裏麵的藥方很是離奇,一大堆林冷不認識林冷藥名,而且有些東西是他們很熟悉的東西,也有很多很是生僻的東西,感覺跟天方夜譚一樣。
比如這一方叫 雲雨香的竟然是把紫河車曬幹然後放在青瓦上麵倍焦,才能成為原料,林冷一看就鬱悶了。
說這東西加上韭菜粉,和羊紅膻,再加上五石, 隻要點上讓女人聞上,馬上就會興致勃發,不弄那個就不行的樣子。
林冷感覺這東西很是玄乎,雖然心裏麵不相信,但是還是按照大象說的一條一條的背了下來,甚至有些簡單的,能在藥房裏麵買到的東西,林冷還買來自己試驗了一下。
不過吃了以後,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原因,感覺這個還是有一點效果的。
廣東的十二月,是一個奇葩的月份,早上很冷,中午很熱,晚上又很冷,一天三個變化,而且三天兩頭下雨,特別是在深圳,下雨下的很是頻繁,有時候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是晴朗的天氣,剛剛出門就開始下雨了。
大象每天帶著林冷聯係韃靼騎時,舌功還有指功,林冷不練這的時候,就讓林冷背藥方,林冷感覺這一段時間過的還比較充實。
舌功以前林冷說過,是采藥用的,自從和蘇尼的那一次成功以後,我就好像上了癮一樣,基本上每天不用大象去催促林冷都會練上一練
剛開始練是用舌尖滅蠟燭,一排蠟燭放在了林冷的麵前,大象用打火機慢慢的點著,林冷在後麵用舌頭快速的滅掉。
剛開始沒有經驗,雖然大象把要領都已經給林冷說了,但是林冷老是被蠟燭燒到嘴。
大象給林冷演示的時候,自己看的兩眼有些發直,他把一排的蠟燭全部都點上,接著直接把臉橫移了過去,期間每到一個蠟燭的麵前,他的舌尖就好像是一個彈簧一樣,直接把蠟燭的火焰直接彈滅。
“看見了嗎?這是舌功裏麵的彈……”大象到了最後對林冷解釋道。
接著他有把所有的蠟燭都點上,把臉還是橫移過去,這一次和上一次一點都不一樣,他的舌頭快要接觸到蠟燭的時候,蠟燭上麵的火焰頭直接就熄滅了,自己看到最後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
不過很快大象就給林冷做了一個慢動作,林冷目不轉睛的菜看的清楚,原來舌頭間快要接觸到火焰的時候,舌尖忽然間向前左右搖擺了一下,接著就縮回去,左右搖擺兒的氣流把火火焰直接撲滅了。
“這是搖……”大象說道,接著他把蠟燭全部都點上說道:“你先慢慢練吧!基礎你已經有了,應該很好練,等你練好了,我給你的舌頭下麵也紋一個紋身……”
“那該有多疼啊……會不會影響到味覺啊?”林冷反問道,有些不放心。
大象嗬嗬的笑了起來,“味蕾都在舌頭的正麵,我給你紋到反麵怎麼會影響到你的味覺呢!還有,昨天陳偉打電話了,說讓我帶你回去,明天我就帶你回去,不過今天你還是要練的……”
林冷點了點頭,看來偉哥是想他了,他心裏麵想著,被舌頭向蠟燭的火焰上伸了過去…………”
(紫河車就是 生完小孩留下的胎盤,羊紅膻是一種中藥,五石就是五石散……都是大熱的東西,千萬不要嚐試哦,這個藥方是有的,但是還有其他的東西,這裏就不多說了)
林冷對惠州這個地方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林冷的人生的轉折點就是從這裏開始,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懵懂的人,變成現在的林冷。
在這裏有林冷愛著的人,偉哥,小五,黃毛,佛爺,大寶等等的人,在這裏也有林冷終身難忘的女人,還有一係列機緣巧合成為的仇家。
從深圳回到惠州緊緊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開的快的話四個多小時就到了,因為陳江就是在惠州和樟木頭之間的地方。
林冷終於是要回去了,回到這個城市裏麵了,房子還是以前的樣子,隻有外麵的顏色稍微的有些黃舊了,院子裏麵的牆壁被重新粉刷過了,牆頭上麵也被重新修葺了一番。
買進了院子的門,還沒有來得及把這一切全部都看上一遍,耳朵邊兒上就傳過來一陣沉悶的狗叫聲,林冷向栓狗的地方看了看,一條林冷不認識的巨大的狗正對著他狂吠著。
也許是聽見了外麵的聲音,屋子裏麵一陣嘈雜的聲音,接著佛爺從裏麵推門而出,他臉上帶著些許的激動,“冷哥,大象哥你們回來了……”
是啊!林冷回來了,回到林冷自己的底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