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兩個人的名字都叫雷少,不過這個裏雷少看著比剛才見到的那個雷少牛的多,但是沒有剛才的那個雷少和氣。
偉哥打完以後,其他的人嘴巴張的好像是窒息了一樣,“小冷你先上車上去,把車打著火……”偉哥對林冷說道。
林冷點了點頭,把鋼管扔向了遠處,接著就上到了車上,把車打著了火以後,還是和剛才一樣,卡住了雷少的脖子,慢慢的向車走了過來,繞過了車的前麵,接著他走到了車的副駕駛的位置。
“都退後,到屋子裏麵去……”偉哥對著還站在門口的小弟叫了一聲,在偉哥懷裏麵的雷少吆喝起來,“別管我,別讓這倆走了,弄死他們……”
偉哥用手刀直接切在了雷少的脖子上麵,他頓時就啞巴了。
站在門口的小弟一看這架勢,全部都快速的向屋子裏麵走了進去,甚至地上的家夥都沒有撿。
偉哥打開了車門,把懷裏麵的雷少讓外麵一推,還在他的屁股上麵踢了一腳,快速的坐到了車裏麵,把車門關上,不等偉哥說話,林冷直接就掛檔踩油門。
車飛快的向前麵開了過去,他們的車剛剛開出去有五十米,剛才進到屋子裏麵的小弟飛快的從裏麵跑了出來,撿起了地上的家夥,狠狠的向他們的車後麵扔了過來,當然,這肯定砸不到林冷的們車了。隻能是砸到他們車後麵卷起來的塵土。
“偉哥剛才這個雷少是?”林冷問道。
偉哥把手從扶手上麵拿了下來,安全帶係在自己的身上,笑了笑了說道:“刀爺的侄子……”
“那……”林冷遲疑的說道。
“小冷我們不怕事兒,剛才你看見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想放過我們,在這麼磨蹭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還不如這樣,而且這事兒他們基本上不占理兒,如果想動我們,還要掂量掂量,到最後也就是吃個飯,陪個罪的事兒,到時候不用我出麵,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而且我知道現在刀爺已經退了下去,現在都是歐陽釗說的算,歐陽釗也不會因為這小事兒直接給我們翻臉,有什麼擔心的……”
林冷點了點頭,歐陽釗住的地方還要往東邊走,也就是十來裏地的事兒,離一個火車道不遠,這一條火車道基本上算是廢棄了,隻有幾趟貨車每天從這裏開過去。
很快,在偉哥的指揮下,他們就到了這個地方,一個破舊的菜市場,歐陽釗就住在菜市場後麵的一片破舊的廠房裏麵。
偉哥好像對這裏很是熟悉,對林冷說道:“這個地方以前是鐵路職工的家屬院,後來這裏的鐵道廢棄了,這裏基本上沒有什麼人住了,後來改成了一個廠房,做玻璃生意的,但是兩個人做都賠了錢,沒有想到歐陽釗現在竟然住在這裏,看來他是有錢了,這廠房就算不買,隻是租,也要很多錢。
把車停放在了廠房的門口,他們下車向裏麵走了進去,這大門已經廢棄了,也沒有人看門之類的,林冷知道,小偷什麼的肯定不會打這裏的注意,畢竟裏麵都是混的人。
走到了裏麵,在院子的左邊停放著很多的車,各種各樣的,有好的也有壞的,林冷忽然間感覺其中的一輛車有些熟悉,仔細的一看,這個人就是剛才打了人揚長而去的人。
“偉哥你看……”林冷指著車說道。
偉哥看了一眼,“是剛才的車/?”林冷點了點頭,“對,想不到剛才的人是歐陽釗的人,這麼牛……”
偉哥也驚愕了起來,“阿冷你看這些車,不是沒有牌子,就是軍牌……”林冷仔細一看,還真的是這樣。
頓時對這個歐陽釗高看了幾分,如果是在陳江,沒有牌子的話,那個有能力的老大都能做到,但是敢在惠州市裏麵這樣幹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可以用屈指可數來說。
就在這時候,從一輛車上麵跳下來一個正在抽煙的小弟,他看了他們兩眼,直接問道:“你們是誰?”
偉哥笑了笑說道:“我們找歐陽釗,你去說一聲,就說陳江的陳偉來了……”
這個人點了點頭,接著對他們說道:“你們等一下……”
他穿著拖鞋,呱嗒呱嗒的向裏麵走了進去,偉哥和林冷站在了院子裏麵,他掏出一根煙來扔給林冷說道:“等下,他很快就會出來……”
果然不到兩分鍾,一個和偉哥年紀差不多的年紀的人從廠房裏麵跑了出來,他的上半身沒有穿衣服,胸前還紋著一個下山虎,他的身後麵還跟著幾個小弟,那個嘴上鼻子打環的人赫然就在其中。
“我說今天早上起來這樹上的鳥叫個不停,我還正琢磨呢!沒有想到沒有想到,陳偉,偉哥,竟然是你來了,真是稀客,真是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