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身體糾纏在了一起,在床上翻滾著,翻滾著,林冷好像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做過了,沒有刻意的壓抑自己,把白相人的技藝全部都拋到了腦袋後麵。
就在他們赤裸相見的時候,門外麵忽然間傳來了一身腳步的聲音,美榮忽然間推開了林冷,“嫂子起來了嫂子起來,關門,關門快……”她的聲音急促,但是又刻意的壓低,生怕有人聽到一樣,林冷翻身下了床,想要把門關上,但是地上已經吸水的棉被劃的厲害,因為跑的急,身體不受控製,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忍住了疼痛的手肘,林冷快速的向門前爬了過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但是最終還是在嫂子過來之前,把門關了起來。
“怎麼了,美榮,你是摔倒了嗎?”嫂子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門把手也被轉動了起來,林冷趕緊用自己的身體頂住了門。
回頭向美榮看了過去,她對著林冷正發笑,嫂子的急切聲音又傳了過來,“美榮你說話啊!你到底怎麼了?”
林冷趕緊揮了揮手,美榮白了林冷一眼,手握成了拳頭向林冷揮了揮,林冷趕緊作求饒的狀態,她這時候才又哼了一下,“嫂子沒有事兒,我沒有摔倒,是阿冷摔了……”
嫂子疑惑的說道:“他什麼時候會來的啊……”
林冷無奈兒的說道:“沒事嫂子,我摔了,剛回來,洗腳水撒在了地上,我正在收拾……”
“阿冷,美榮現在身體笨,一定不要讓她亂動啊!別傷著身體了……”
林冷隔著門嗯了一聲,嫂子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了林冷起身把門擰上,小心的向美容走了過去,把她按在了床上麵,“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早上林冷起了一個大早,開車出去,在下樓以後,林冷特地在小區的周圍轉了兩圈,終於在一個角落裏麵看見一隻流浪狗,林冷下了車以後,仔細的看了看,這隻狗的身上長著的東西正是他想要的。
從後備箱裏麵拿出來一個紙箱,林冷向流浪狗走了過去,它正在清晨的寒風中瑟瑟發抖著,可能是沒有吃東西,這狗的肚子癟著,簡直是和自己的脊椎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把火腿腸剝了皮以後,林冷扔在了流浪狗的麵前,它看了林冷一眼,向地上聞了兩下,然後就飛快的把火腿叼在了嘴裏麵,可能是餓的急了,竟然沒有咀嚼,這狗整個一根火腿全部都吞進了肚子裏麵。
看了看周圍,不遠處一個早餐的攤子的邊兒上正賣包子,林冷快速的跑了過去,買了幾個包子,回到了流浪狗的身邊兒,把包子扔在了它的麵前。
小狗抬頭看了看林冷,仿佛是感激他一樣,對他竟然叫了幾聲,才咬起了麵前的包子,等它吃完以後,抓起了他的脖子,把他塞進了紙箱裏麵。
為了防止它出來,林冷用繩子在紙箱上麵捆了幾道,接著把狗狗扔在了車上麵。
去了市場一趟,買了一些硫磺,還有一雙橡膠手套,一把小刀,一盒做針線用的繡花針,這才開車向雷少哪裏去了。
昨天晚上歐陽釗肯定是和雷少瘋狂了一個晚上,猜也猜的出來。
到了雷少的地方以後,抱起了紙箱就向裏麵走了進去,小弟很快把他引到了裏麵,自己看了看屋子裏麵,玉體橫沉,歐陽釗和雷少兩個人還在睡覺。
紙箱裏麵的狗可能是感覺悶的慌了,在裏麵一個勁兒的叫著,雷少和歐陽釗,包括屋子裏麵沒有穿衣服的姑娘們都醒了過來。
掛甲,是一個細致的活兒,一不小心,如果紮錯了地方說不定甲掛不上,家夥兒也能毀了,歐陽釗和雷少已經按照他的吩咐把家夥洗幹淨了。
兩個人的臉上露著一絲的期許,一絲的緊張,林冷帶上了橡膠手套,用繡花針在狗狗身上的疥瘡上麵紮了一下,狗狗並沒有反抗,然後抓起了歐陽釗的家夥,輕輕的在上麵紮了起來。
捏起了皮膚快速的在上麵紮上一個小孔,然後鬆開,接著再把換另外的一個地方,避開青筋暴起的地方,半個小時以後,歐陽釗的家夥上麵整個被林冷紮了一個遍。
因為是捏起來的,所以紮的過程中並不會感覺很疼痛,歐陽釗的臉上緊張的表情漸漸的輕鬆了起來。
雷少的也是一樣,很快就布滿了正在流血的小孔兒,狗狗身上的疥瘡也被林冷紮的不住的流血,等弄完這一切以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了,給他們交代了一下,兩天之內不要洗澡,也不要去管這上麵的傷口,兩天以後傷口愈合了,兩天以後如果掛甲成功的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