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這樣了。”葉欣雅踢了一腳洗手間的隔間門，陰狠道，“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喬樂樂的！”
“媽媽會幫你的。”袁靜輕聲說。
掛了電話，葉欣雅把那些被她撕碎的卷紙都扔到了垃圾桶裏才走出去，上班時間，到洗手間裏來的人很少，她在鏡子前把自己整理了一下，確定不會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之後才走回業務部的辦公室。
她旁邊的一個男同事衝著她笑了笑，說：“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就問我，我可以叫教你。”
葉欣雅勉強笑了笑，道“好的，謝謝你了。”
另一邊，總裁辦公室裏，顧言西把剛才剩下來的一些文件都處理好了，又閉著眼睛靠在躺椅上躺了會兒，這才悠悠然地把桌上的手機拿起來，給喬樂樂撥了個電話。
喬樂樂正在上一節語法課，感覺到褲袋裏的手機震動，她不動聲色地把書本豎起來擋在自己的臉前，又偷偷瞥了一眼在講台上講課的導師，確定他沒有注意到她這邊之後才悄悄地從褲袋裏把手機拿出來接起電話。
“喂，言西？”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導師，壓低了聲音道。
顧言西一愣，繼而笑起來，“你還在上課呢？”
“是啊。”喬樂樂看了看手表，“還有五分鍾才下課。”
“那我五分鍾後再打給你吧。”顧言西笑著說。
“別呀！”喬樂樂急忙道，“別掛，反正就五分鍾了，聽不聽都無所謂。”
顧言西挑了挑眉，“你這想法可不好啊，在課上做小動作，要是被你老師發現了怎麼辦？”
“反正你不準掛。”喬樂樂輕聲嘟囔著，“你要是掛了我回去就揍你。”
“行行行，我不掛。”顧言西嘴角抽了抽，無奈道，“我現在給你打電話呢，是想跟你說一個消息。”
喬樂樂：“什麼消息？”
“我跟你說了你可別太開心啊。”顧言西也學著她壓低嗓音道，“要是你太興奮了被你老師罵我可不負責任。”
“別廢話你趕緊說。”喬樂樂不耐煩道。
“那我就說了。”顧言西轉了下躺椅，目光對著外麵的A市建築，“剛剛我跟欣雅說了，讓她去業務部跟王經理學，以後你就不用擔心她整天都跟在我屁股後麵了。”
“真的？！”喬樂樂猛地睜大了眼睛抬高了聲音，“你真的把她弄走了？！”
“當然是真的。”顧言西笑道，“我說你喊這麼大聲沒關係麼，你們不是還沒下課麼？”
“……”喬樂樂默默地抬頭看了一眼在講台上的老師，再看一眼班上的其他同學，所有人的視線全都對著她，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她故作鎮定地連再見也沒說一聲就把電話給掛斷，然後把手上的書本放好，坐姿端端正正地正對著講台上的老師。
老師：“……”
講課老師無奈地搖搖頭，把教案在講台上一摔，伴著下課的鈴聲歎氣道：“今天就到這裏了，下課吧。”
同學們：“……”
被掛了電話的顧言西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嘟嘟聲，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失笑地搖搖頭，把手機甩回了辦公桌上。
這個樂樂，真是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