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什麼然後？”顧言西拍了下她的腦袋，用一種你是笨蛋麼的語氣說，“你想想啊，這個合作表麵上是我們拿大頭，但實際上獲利的卻是萬美。知道為什麼麼，因為就算不靠萬美顧氏也能打響品牌，隻是時間稍微延長一點而已，而萬美那邊，如果不靠著我們顧氏，他的名聲就隻能在A市，全國的服裝企業那麼多，哪裏輪得到他。”
“所以他現在是想借著顧氏的名聲，把萬美公司的名聲擴大到全國？”喬樂樂有點懂了，她跟著顧言西的話分析了一下，問道。
“不然呢。”顧言西斜睨了她一眼，“你以為他有這麼好心真的讓我們賺這麼多，他自己隻拿小小的兩成？”
“真是太複雜了……”喬樂樂嘖了一聲，搖搖頭，“所以我才討厭跟商圈的人打交道，都是些老狐狸，一點虧都不肯吃。”
“你就好好在學校念書就好了。”顧言西重新摟上她的腰，輕笑道，“畢業了之後直接來公司給我當秘書，省的你去找工作四處碰壁。”
“說的我好像一無是處一樣。”喬樂樂恨恨地捶了他一拳，低聲說，“我也是很厲害的好不好。”
“你厲害你厲害。”顧言西用另外一隻手揉了下自己的胸口，討好道，“你最厲害了，誰都比不上你。”
“知道就好。”喬樂樂仰著頭哼了一聲。
顧言西失笑地搖搖頭。
宴會還在繼續著，喬樂樂跟著顧言西又跟另外的幾個大老板都打了招呼，這些老板一個比一個精，一個比一個厲害，吹牛就跟吃飯一樣，說謊也不用打草稿，一開口就是連珠帶炮似的一串一點都不用歇的。
喬樂樂跟著打了幾圈招呼，臉都笑痛了。中場休息的時候，她找了個機會就溜了，隻留下顧言西一個人，繼續在那些老板堆裏，打太極拳似的你推我我推你的互相吹捧。
捧著滿滿的一盤子吃的，喬樂樂躲在廚房裏麵大朵快頤。今天吃午飯的時間有點早，剛剛又精神緊張地跟著顧言西在那些老板中間周旋，她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解決掉一個雞翅，她拿起旁邊的雞腿繼續啃著。
“真好吃……”喬樂樂用大拇指擦掉嘴邊的殘渣，一臉滿足地咬著，“果然還是林嫂做的東西最好吃了。”
“就知道你會在這裏。”正在她吃的心滿意足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在她頭頂上響起，喬樂樂咬著雞腿的動作一頓，接著她先是慢慢地把嘴裏的雞腿肉吞下去，然後才慢悠悠地抬起頭來，“你怎麼也摸進來了？”
“我就進來確認下你是不是真的在這偷吃。”苗思潼在她對麵的椅子上坐下來，雙手撐著下巴說，“果然被我猜對了。”
“小燕子呢？”喬樂樂把盤子裏的另外一隻雞腿遞給她，“沒跟你一起來？”
“來了啊。”苗思潼從喬樂樂手裏接過來，她先是聞了一下，隨後一口咬了下去，“在外麵跟陳遠聊天呢。”
“他們兩個關係好像挺好的？”喬樂樂有點疑惑，“不過之前怎麼沒看見他們倆在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