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吃的太多了。”顧言西拉著她去刷卡付賬，“撐到了會對胃不好。”
“知道了。”喬樂樂慢吞吞地被他拉著跟在他身後，小聲嘀咕，“大不了我下次控製一下食欲好了。”
雖然她的這句話說得很輕，但是還是被站在收銀台後麵的經理和幾個服務員聽到了，他們硬憋著笑，全都努力地裝出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三少是刷卡還是付現金？”經理以手掩唇輕咳了一聲，說，“現金的話，我們這邊好像沒什麼現金可以找零。”
“那就刷卡吧。”顧言西摟著喬樂樂的肩膀，把她藏到自己身後，“刷卡方便一點。”
他說著，就從錢包裏掏出一張金卡遞給經理，經理誠惶誠恐地接過來，迅速地給他劃賬，連密碼都不用輸，隻是幾秒鍾的時間，一筆錢就已經轉到了餐廳的賬上。
“好了。”劃完錢，經理雙手捧著金卡把它還給顧言西，“給您，歡迎下次光臨。”
“我們還會來的。”喬樂樂從顧言西身後探出一個頭來，俏皮地眨眨眼，“我很喜歡你們餐廳的菜。”
“這是我們的榮幸。”經理笑著說，“下次三夫人來的話，請提前預約，我們一定給您留最好的位置。”
“謝謝。”喬樂樂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顧言西跟經理很淡地點了一下頭，然後就帶著喬樂樂走了。兩人手牽著手一前一後地走出餐廳，這時候大街上已經熱鬧起來了，來看煙花的人很多，密密麻麻地占據了大學城外邊的那條江。
“還記得這裏麼？”走到一半，顧言西突然停下來，他指著遠處的江邊，偏頭看喬樂樂，“你站在那邊又哭又喊的。”
“……這種事情你就不要記得這麼清楚了好麼。”喬樂樂當然記得顧言西說的是什麼，那天她剛決定要開始減肥，結果隻是餓了一頓而已，她就跑到麵包房買了好幾個麵包吃，別說減肥了，當天還比平常吃的多了很多，於是她就跑到江邊來哭，痛罵自己的一張嘴，看到吃的就忍不住。
她本來是想哭完就算的，結果哭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人喊她，那次是她和顧玟的第一次見麵，也是從那天開始，他們之間的交集多了起來。
“當時你的樣子可真是醜的不行。”顧言西壞笑著說，“又胖，又哭的稀裏嘩啦的，臉上跟塗了水彩似的，真的是看著就覺得瞎眼。”
“說什麼呢你。”喬樂樂不高興了，她一巴掌拍在顧言西的胸口上，半吊著眼睛說，“就算當時我胖了一點，五官什麼的也是沒有變的好吧！”
“別不承認了。”顧言西順勢把她摟緊自己懷裏，“當時你就是醜，簡直醜的不行。要不是顧玟踩了我的刹車，我才不會停下來。”
“你這個王八蛋。”喬樂樂氣得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在他懷裏又捶又打的，“你這麼嫌棄我你還娶我幹什麼！”
“大概是我眼光變差了吧——好了好了，別打了。”顧言西被她打的差點要內傷，他一把抓住喬樂樂在他身上作亂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親了一口，“是我之前眼光不好沒發現你的好，這樣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