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他們的名字？”顧言西不慌不忙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你好像畢業已經很多年了吧，怎麼會認識還是學生的陳遠他們呢？”
“我……”艾靈隻是隨口瞎編的，怎麼可能真的能說出一個理由來，她詞窮地看著顧言西，根本不知道要從何解釋，“我，我是……”
“你是什麼？”顧言西放開她重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說，“你是想說是陳遠和李曉菲來找你的？是他們來找你讓你來陷害樂樂的？”
艾靈垂下了頭。
她這種默認的架勢讓顧言西的火氣變得更加大，為防控製不住自己做出過分的舉動，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往後退了一步。
“爸，大哥，你們來。”他說，“我怕我一不小心會弄死她。”
艾靈聽到他的話不自覺地抖了抖。
氣氛有些沉重，顧卓往前跨了一步站到艾靈麵前，他不是顧言西，對這個傷害他家人的人隻有憎恨沒有同情，他巴不得現在手上就有工具，這樣他就可以毫不猶豫地打爆對方的頭。
“艾靈是吧？”顧卓優雅地蹲下來，她一把抓起艾靈的頭發，逼迫對方直視自己，“反正都已經落在我們手裏了，我覺得你還是說實話比較好。”
“說什麼？”對上顧卓，艾靈的情緒明顯控製的好了很多，她緩緩把自己躁動的心平靜下來，麵無表情地說，“你們不是已經都知道了麼？我是幕後主謀的事情，所以你現在還想問什麼？”
“好像確實沒什麼好問的了。”顧卓沉思了一下，轉頭看顧卿，“爸，你還有什麼想問的麼？”
“沒有。”顧卿立刻說。
“那看來是真的沒有了。”顧卓重新轉回頭對上艾靈，眯著眼說，“那現在就先放過你，回去了等我想到什麼了，我再慢慢問——阿超阿義，帶走。”
“是，老大！”阿超和阿義從剛才起就一直在做布景板，顧言西和顧卓的表情都太危險了，他們一點都不想上去領這兩人的怒火，聽到顧卓發話了，兩人才不得不應了一聲，他們一人一邊抓起艾靈的手臂，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等等！”就在阿超和阿義準備把她押走的時候，艾靈突然出了聲，她也沒有刻意的去掙脫兩人的鉗製，直接問道，“我之前打葉欣雅電話確認的時候，她明明白白的跟我說計劃已經成功了，言西聽到喬樂樂流產的消息已經趕回去了，所以……她也是早就投向你們了？她是你們的人？故意跟陳遠還有李曉菲一樣裝作還是我這邊的，就是為了要今天抓住我？”
“沒錯。”顧卓說，“可惜了，本來你的計劃應該是很成功的，隻可惜你少算了一個漏洞，那就是葉氏集團要破產了。你隻想著讓葉欣雅跟你合作對付喬樂樂，根本沒想過要幫她家的公司度過難關吧？”
“所以……是她來找你們，用我跟她的計劃作為交換，讓你幫她家的公司解決破產的危機是麼？”艾靈很快就想通了裏麵的道理，接著又拋出了另外一個問題，“那陳遠和李曉菲呢，你們是怎麼收買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