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我在想,人的愛好也是需要正確的引導,日前網上有圖片為證,圖片上一名南非男子張嘴大笑著騎在河馬的身上,他是那樣的悠然自得,這名男子叫馬呂斯·埃爾斯,是名退役上校,經營著一家占地400英畝的農場。大約5年前,一場凶猛的洪水漫到了家門口,埃爾斯從流經自家農場的小河裏救起了一頭僅5個月大的小河馬,把它當寵物養,並給它起名叫“漢弗萊”。在埃爾斯規模巨大的農場裏,同時飼養著20多種動物,其中包括長頸鹿、水牛、野牛和犀牛,但埃爾斯卻對河馬“漢弗萊”情有獨鍾。隨著“漢弗萊”的日益長大,埃爾斯還特意打造了一個寬200米、深18米的人工湖,以便使“漢弗萊”可以自由地在其中打滾、活動,而“漢弗萊”在埃爾斯的精心照顧下,也迅速長成了龐然大物。埃爾斯經常坐在“漢弗萊”的背上,讓它馱著自己過河,並一起在河裏嬉耍。
這個溫情的故事經世界各大媒體報道後,曾令無數關愛動物的人為之深深地感動。這是人與動物最和諧的典範。盡管埃爾斯的朋友們時常憂心忡忡警告埃爾斯,與這種凶殘猛獸動物嬉戲還是有很大的危險,但埃爾斯卻是信心滿滿,“它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埃爾斯置若罔聞。不曾想悲劇從此埋下,埃爾斯最終還是被他一手養大的河馬咬死,浮屍河中,成了他養的寵物的口中餐。
這真是現實版的“農夫與蛇”。
某天朋友鬼使神差跑來告訴我,說市場上已經出現了專職做寵物的小豬豬,實在很是可愛,問我:“要不要鼓起勇氣養一頭小豬玩玩?還說事實上豬是種很聰明的動物,看似憨厚,它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脾氣呦,你若回家晚了,它會不停地衝著你“哼哧”,反正他是已經決定買兩頭小豬豬了。
要把豬當寵物養,當成一種釋放壓力的出處?試想當我把豬擱到家裏,養到1百多公斤的重量時,我不屠宰它該如何處置?這不僅是個問題,更是個難題,我若屠宰吃它,畢竟我對這個寵物豬還是照顧有加,肯定我是下不了手的。我若不殺戮它,它天天就那樣跟在我的屁股後麵,一會兒“瘦豬”“哼哧,又一會兒“肥豬”“哼哧”……說真的我不能不讓豬“哼哧”,是豬都有“哼哧”的權力。權力與否,在此不妄加評論,豬的“哼哧”聲,倒是可以理解是豬的“話語權”,“話語權”如若賦予了豬這個動物,未免有點阿Q。
隻是我不懂“瘦豬”的“哼哧”是因為肚子沒有吃飽?還是因為不吸收導致的消化不良?還是它的無聊之極。
那“肥豬”的“哼哧”又是因為什麼?我也隻能猜測;是吃飽了撐的?要運動減肥,還是想著讓我拉著它到別的豬圈閑逛一逛?
到了最後,不說我對豬有深厚的感情,那時候我想我會因為豬的問題,會患上疾病的,這恐怕不是我說話的人有問題,恐怕想問題的人,腦子也都是一定程度地進了水。為什麼呢?好像我這年齡偏長,心理偏低的人,提出的質問,還是挺有回味無窮的現實意思。
豬一直以來是我們人類餐桌上必不可少的美味,據一則最新消息說:為了人類吃到達標的豬肉,在屠宰適齡豬時,不得讓待屠宰的豬目睹到血腥的場麵,以免受到驚嚇,受到驚嚇的豬會在臨死的瞬間,肉質迅速呈現一種酸楚的腥臊味。
嘖嘖……
豬又名“烏金”,“黑麵郎”及“黑爺”。《朝野金載》說,唐代洪州人養豬致富,稱豬為“烏金”。唐代《雲仙雜記》引《承平舊纂》:“黑麵郎,謂豬也”,豬體肥肢短,性溫馴,適應力強,易飼養,繁殖快,有黑、白、醬紅或黑白等色。在華夏的土地上,早在母係氏族公社時期,就已開始飼養豬、狗等家畜。浙江餘姚河姆渡新石器文化遺址出土的陶豬,其圖形與現在的家豬形體十分相似,說明當時對豬的馴化已具雛形,這種家養的肥胖的用以食用的動物,小時候確實很可愛,長大確也很恐怖,大鼻子,大耳朵,吃的多,增的快。
最近,更有人對豬的習性經過長時間的觀察與研究之後,證明豬是一種善良、溫順、聰明的動物。說它既不像牛、馬那樣俯首帖耳,也不像山羊那樣蠻橫凶狠,既不像貓那樣忘恩負義,更不像狗那樣諂媚乞憐。在很多方麵,狗還不如豬聰明呢!
豬也能像狗一樣擔任警衛工作。在美國有的農民用豬來保衛莊園的土地,甚至還咬傷過誤入莊園的陌生人。還有一位農民為了防止牛在池塘邊飲水時被蛇咬傷,養了兩隻豬代替人看守池塘,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豬不僅能防蛇,而且還喜歡吃蛇。科學家已用實驗證明,養豬防蛇是符合科學道理的,因為豬有厚厚的脂肪,能中和蛇毒而防止蛇毒進入血管。豬還有極其發達的嗅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