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霞山上封刀和李天正在認真地交流著,李天一步一步的做給封刀看,封刀就仍然仔細地指正他的錯誤,有時候封刀覺得李天不過是個小孩子,差不多就可以了。可是李天依然固執地練習了一遍又一遍,這兩個師徒正在這邊練習的忘我的時候,千筱閣這一邊並不太平。縱使是太平,也不過是表麵上粉飾的而矣。
格魯像往常一樣擦擦著桌椅,本來這個地方就並不會不幹淨,隻是為了保持客人們的喜歡,阿細規定,每天必須按時參事,桌椅讓一點塵埃都不然,這才是千霄閣的作風,也才是一個有名的妓院所應該有的水平,格魯很認真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阿細並不在這裏。
格魯才,不管自家老板在不在這裏,他本來就是個老實人,一件一件地認真做著自己的事情,將每一個桌子每一個椅子都擦拭得幹幹淨淨,從沒有想過要偷懶或者抱著客人們不會這麼認真的發現什麼,然後就像其他店裏的侍者一樣,一邊抱怨老板的吹毛求呲,然後一邊就自己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去了。
當初阿細看重的也就是他這一點。他十分看好格魯,她覺得格魯是個會一心一意替她做事的人,而且還有一點格魯對任何事情都沒有好奇心,他隻是很本分的做好自己的事情,老板讓他幹什麼,他就會去做什麼,從來不會問,從來不會過多的幹涉,報仇這個事情風險太大,阿細周旋在孟家與武林之間,是一點錯誤都不敢犯的,而格魯從不會亂說話,很好的符合她的用人標準。
千筱閣創建的目的就是為了從客人口中套出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來了,而不是被客人從自己的人口中套出,自己的老板每天在做什麼,這種行為事情是非常危險的,阿細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而樓裏的姑娘們都是做過很好的工作的。
所以阿信應該提防的就是樓裏麵的幹苦力的人,這也就是他當時為什麼一直不想讓東郎進來的緣故。他不知道東郎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換句話說,他對這個人並不十分了解,但是後來東航的那些行為讓他感受到了觸動,所以才破例收下了東郎。
他也仔細觀察過東郎的行為,在東郎剛剛到達樓裏的那幾天,但是後來他並沒有找到什麼端倪東,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疑心重了,東郎最多就是一個不願意說自己曾經幹什麼的人,但是他對這樣的人並沒有什麼惡感,畢竟自己曾經的事情有很多,不想讓人知道也是可以的,隻要願意改頭換麵,一切都會好的,他一直堅信這樣的觀點。因此他用人從來不問過去隻為現下隻問將來,隻有問想要做的事情。
這一邊格魯已經擦拭完了所有的桌椅,他又像往常一樣拿了掃帚去掃大廳,灑掃庭除是每天都應該做的事情,也是自己的任務,他一直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任務,所謂大智若愚,格魯就是這樣的人,他知道自己該做的事情,便不會過問任何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知道自己的老板是個幹大事的人,需要的是聰明人。
他一下一下,掃得很認真。第三,每天都那麼幹淨,安溪,就曾經笑著誇獎他,說地上幾乎連一點灰塵都看不見了,他竟然連灰塵都掃得幹幹淨淨了,格魯就摸摸頭,傻傻的笑,擺出一幅自謙的樣子來,於是大家也就笑了。
東郎站在一邊看著格盧少帝,他看了半天,然後格魯拿著掃帚走到了一個腳邊兒,開始掃一次邊上容易基友的塵土的時候,東廊橋悄的走了出去,樓裏的其他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東狼已經清楚地看到了,他是仔細偵查過情況了,然後才出去的,並沒有被人發現,事實也確實如此,那個角落的東西太難掃了,格魯到得很認真,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冬狼。
本來大廳裏隻有他們兩個人,他自己都沒有注意,便更不會有樓上的人看到東郎的動靜了,而且他一點都不懷疑東郎,他相信老板的努力也是不會這一日便便用一個人的,如果用了,一定是相信這個人。
很顯然冬狼也是這樣想的,他隻是格外的注意了一下格魯的動靜,本來還想說說話,讓格魯轉移一下注意力,然後隨便編一個理由自己走出去,他實在不知道編什麼理由他平常就沒有什麼親戚外邊有沒有什麼他十分想要見到的人,樓裏邊什麼東西都有,他也不用出去買東西。雖然他也一直覺得格魯是一個愚笨的人,但是他也怕格魯萬一跟阿細說了這件事情,而阿細那麼細心的人,他總怕因此會惹出什麼端倪來因此我一直隻是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格魯收拾樓,先擦完了桌椅然後又去收拾大廳,但是格魯幹的那麼認真,他竟然也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等了半天,他才想到想法是那樣都不會懷疑他的人上來哥盧也是不會注意他的於是笑了笑,就偷偷的趁著格魯很認真掃地的時候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