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動靜的聲音就開始大了起來,封刀知道這群人已經快到了,他遠遠地看過去,隻看見了一些彪形大漢,穿著獸皮做的衣服,談話間很是開心的樣子。他皺了皺眉頭,莫名的不喜歡這些人,他不由得才想起這些人的身份來,既然這些人穿著獸皮,想來應該是先烈戶,可是他看他對於獵戶並不討厭,這種莫名的討厭到底來自於哪裏,他心裏想著或許這些人的身份並不簡單,之前聽過占山為寇的故事,不由得覺得這些人其實是些強盜,但是他又想著鳳霞山裏並沒有什麼傳說,這裏有強盜的事情呀。他心裏不停的思考著這些人的身份,遠遠的就見那些人已經越來越近了。
他可以很清楚地聽到這些人說話的聲音了。這些人的談話出爐,而且不拘小節,他想估計不會是獵戶令狐,雖然生活在深山中,和山下的人們的生活雖然不同,但是畢竟是跟山下的農民打交道的,不會這樣的粗魯,他不由得再仔細觀察這些人,隻見有一個人臉上有一道很大的疤痕,那道疤痕直接從眼睛的旁邊延伸到下巴上,顯得十分的猙獰,使得他笑起來越發的令人驚悚。
從這些人對他的態度來看,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這些人是以這個人為老大的,她們都很聽從這個人的話,這個人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幹什麼,而且對這個人是一種非常恭維的態度,這種態度讓封刀心裏很不爽,不由得生出些不屑來。在看剩下的那幾人,他們並沒有穿著獸皮的衣服,估計是因為獸皮很少,隻能穿在成分比較高的人身上吧。
他心裏隱隱約約覺得這些人是先嚐到或者山上的土匪之類的,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人,但是一麵又很莫名的想著鳳霞山多年沒有這種這種人了,應該這些人也不是壞人。這種莫名的心思不知道從何而來,似乎鳳霞山一直都應該是他的地盤,而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他的臉上很過意不去,所以他不希望有什麼壞人。
是的,他現在的想法並不不是當時的那種想法了,壞人什麼的並不重要,畢竟這世間有太多迫不得已的事情,他不能一件一件的都管著,要是放在以前,估計他會管,但現在不一樣。自從孟家的那個朋友死了之後,他就覺得這世間善與惡,隻有弱小的人就會被欺負,不要想自己站在這個世界上不被別人欺負,必須自己變強,而不是奢求別人的保護,一心隻奢求,能得到別人的保護不是弱者的錯,而是那些想要保護他們的人的錯誤。
所以說把太多的依賴給別人,並不是一件好事。他這樣想著也就想靜觀其變,就權當看一場好戲,也讓李天見一見世麵。
可是放到依然還有一個疑惑,鳳霞山是真的,多年沒有人居住在這裏了,就是有也是一些村民和獵戶哪裏有這樣的人呢?這些人到底是一個什麼組織,為什麼自己不知道呢?難道是因為自己這些年老是奔波在外邊,為阿細的事情東奔西走的緣故嗎?俺可真是要快點了解一下這到底是一群什麼樣的人,要知道他在鳳霞山上想要作惡的人還是離遠一點好,也就是說他雖然不想管閑事,但是既然他以後要帶著李天定居在鳳霞山,那麼一定要將鳳霞山好好的整治一番,不要在自己的地方出現這種人。
於是他越發好奇的觀察著這些人的一舉一動,這些人慢慢的慢慢的走進了,近到連李天似乎都可以看清楚他們的臉,聽清楚他們的話了。
風刀仔細的去聽這些人說話,就聽見那個刀疤臉的凝重年男人命令一個男人拿出錢來數一數。那笑聲很是猥瑣,讓風道心裏很不舒服,然後就看到那個年輕人從包裏倒出一堆銀兩來細細的數了起來,這個期間他們身邊有幾個人也一直盯著那一堆錢。眼睛裏閃著若隱若現的光,一片一片的,但似乎又是懼怕那個穿著獸皮的衣服的人,都不敢明目張膽的說些什麼,隻是個子低低的罵罵咧咧的。
這些罵罵咧咧也隻是封刀從他們的語氣中判斷出來的。他並不清楚這些人的話是什麼意思,因為這些話中都含有這個中暗號似的話語,十分粗俗,也十分的難懂。
當然了,封刀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他自然知道這些人說的是山匪的那一路子話,但是他並沒有當過強盜,所以不知道這些人的話是什麼意思,但心裏還是不太想承認,或許這隻是些不當強盜來山上打獵的人。
忽然風都發現了什麼似的,洞大了眼睛,果然他沒有看錯這個,這些人的身上都刺青,從脖子裏一直延伸到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