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這份愛,對於孔臨永也過於沉重。
南辭向孔臨永刺來的時候,孔臨永真的沒有想到,更別說有躲閃了,所以南辭的劍就這樣無情的刺在了孔臨永的的左肩上,頓時鮮血直流,孔臨永硬撐了一會,竟然躺在了血泊裏,南辭看到這個情景,竟然沒有一點反應,是啊,她已經變了,她已經不是為了孔臨永而活著了,她隻是為了自己活著,活著是為了複仇活著,她覺得全天下都欠她的,不是嗎。
其實對於孔臨永來說,這一點小傷真的是不能傷害他的全部心力的,隻是小傷而已,他之所以倒下來就是因為他的心對於南辭太失望了,很失望很失望,這還是他心心念念的南辭嗎,還是那個天真活潑的南辭嗎,不是了,麵前的南辭在他看來太陌生了。
而南辭也隻是冷笑一聲:“你為什麼不多開,你知道我並不是有意傷害你的不是嗎?”
“你說你不是有意傷害我,那你為什麼毫無征兆的拿劍向我刺來呢,恩.”孔臨永反問道,這時的孔臨永隻是想休息一會,想停下來想一想南辭,那個曾經出現在他身邊的女孩。
“我不是想要傷你,更沒有想過要殺了你,隻是我不知道怎麼會那樣做,你為什麼不躲開,為什麼不躲開......”南辭一遍一遍的說著就好像現在的複讀機一樣,如果你看到當時的南辭,你一定會覺得自己遇上了魔怔的人,或者是被下了某種蠱毒的人。
傳說在古時候的西域境內,有一個民族,專門為種蠱毒為生,他們掌握了各種各樣的蠱毒,其中就有一種蠱,讓人服用了以後舉會失去原來的心智,殺人成魔,卻不自知,並且時常重複一句話。
其實南辭並不是受了蠱毒,她隻是嚇壞了,她愛了這麼多年的孔臨永,她兒時最喜歡的永哥哥,怎麼竟然被自己刺傷了呢,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想著她無意識的把劍丟了下去,蹲在地下喃喃地說著什麼,孔臨永想聽得清楚,確是聽不清的,不是南辭的聲音小,隻是這時候的孔臨永也是不斷的在回想回想,回想一切。
孔臨永想努力想起他和南辭在一起的開心快樂的生活,所以他對南辭說:“南辭,你還記得以前,以前在孔家的時候咱們玩的有多開心嗎?還有二哥,對還有二哥,他對你也是很疼愛的呢。”
南辭在聽到孔林清的時候,真的是徹底崩潰了,崩潰到了邊緣,她想起來自己的一切遭遇都是拜孔臨清所賜,如果不是他當初玷汙了自己,自己不會藏起來,不會在暗地裏,默默注視著孔臨永。
於是南辭向孔臨永激動的說著:“你,你,你,你還有臉說,孔臨清嗎,如果不是他我會變成現在這樣,會過著這種忍氣吞聲的日子嗎,你以為我喜歡過這種日子嗎。我偽裝成別人,在你們身邊,我心裏的苦,又有誰知道呢。”南辭說的有些激動,以至於剛開始的時候說話還是說了很多遍的。
“南辭,你不是跟二哥的關係很好嗎,為什麼後來你走了,二哥也接近瘋了。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呢。”孔臨永試圖問出來一些當初的情形,那樣就可以推斷出南辭是什麼時候走的啊,是為什麼走,還有二哥在她走後為什麼瘋瘋癲癲的不正常了很久,後來還是母親日以繼夜的陪著他才把他救回來的,自此二哥徹底變了一個人呢,對人不再那麼的和藹,而是特別的冷淡,冷淡的嚇人。
“二哥,他不配當二哥,可是那件事我也不想再提了,我走了你何曾找過我。”南辭有點質問的口氣,她現在真的不想提起那晚的事情,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自己是審議後,真的就要瘋了,就像趕緊逃走,趕緊逃到再也看不見孔臨清、孔臨永的地方,他真是恨透了孔家,恨透了孔家的切,所以她連夜就走了,沒有打傘,什麼也沒有帶,就那麼直接的走了。她當時其實一直在等著孔臨永來救她,當時也隻有孔臨永來救她,可是他等了好久好久都不見孔臨永的聲音。她失望的走到了湖邊,隻喲一輪明月陪著她,她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越走越遠,越走越遠,就這樣一直走到了湖水裏,然後逐漸的沉了下去,她已經生無可戀了,他最愛的孔臨永到最後都沒有來,她的心已經傷透了,在這個世界上她本來就沒有什麼親人,莫不是孔家的人救了他們,她也不會過得那麼快樂,那些日子,她過得真的很快樂的,有孔臨清和孔臨永跟著她,實時保護著她,她比以前的生活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