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帶著一大波人馬,帶著南辭前往褚離府。
孔臨永知道這件事的根源還是在他,他自然是要帶兵前去的,這件事是因他而起,他一定會努力救出孟纖纖和拓跋宏,畢竟他們是無辜的人。
隻是,孔臨永的朝廷勢力竟遠不及孟纖纖的江湖勢力大,這是他所沒想到的。
之前雖知道南辭的勢力範圍大且廣,可到底是懼怕她的勢力,而最終沒有去試探,這次一來。
竟沒想到一個女子竟能如此厲害,比起男子有過之無不及,連他都不禁對她佩服。
可他也知道,一個女子在無人幫助的情況下擴大自己的勢力是多麼的不易。
可以知道當時南辭所受的苦了。孔臨永也明白現在可不是感歎的時候,他立即調整好情緒,下麵的這場仗靠硬攻肯定是不行了,隻能靠智取了。
突然改變計劃,孔臨永也依舊沒有亂,起碼表麵上是鎮定如常的。
智取--隻能靠自己了。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南辭的江湖勢力再大,最終也沒能抵過朝廷的勢力。
很快,他的貼身侍衛就來報,南辭的大部分勢力已被擊潰。
雖然他現在也不知道孟纖纖到底怎麼樣了。
但是他肯定南辭不會將孟纖纖就這樣殺了,因為她要報複的對象是他孔臨永,把孟纖纖殺了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這是南辭見孔臨永的籌碼之一。進城,隻見南辭的雙手雙腳被綁在椅子上,周圍有重兵看守。
孔臨永揮手讓人給南辭鬆綁。過程中南辭隻是目光呆滯的看著孔臨永,不知在想什麼。
孔臨永開門見山:“我來了,說吧,孟纖纖在哪裏?”南辭像是沒聽見一樣,目光依舊呆滯。
孔臨永不由得眉頭緊皺:“南辭,快點把孟纖纖交出來,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而南辭好像反應過來,聽到一個大大的笑話一樣,低低的笑了出來,等笑夠了,才停住。
依舊不說話,隻是眼神卻是帶著惱怒、哀傷、纏綿不斷的愛意等等極為複雜。
可最後歸於恨意。這樣的南辭讓孔臨永看不懂,他怕她又使出什麼花招。
他開口:“南辭,我知道之前是我對不起你,可是這些都已經過去了,人不能總活在過去。
放了孟纖纖和拓跋宏吧,在之前她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她是無辜的,你有什麼就衝著我來……”
南辭終於開口了:“嗬,孔臨永別把自己說的好像特別高尚一樣,你不負了多少良人,先是我,後是薛靜康,最後又是孟纖纖。
我現在綁了她也算是救了她,讓他看清楚你孔臨永的真麵目……”
似有千言萬語,卻無從出口,南辭似乎陷入了以往的回憶中,眼神迷離,片刻,便又清明,隻是一不小心滾燙的液體蓄滿了整個眼眶,發現時它已落在臉上。
突然,她又哈哈大笑起來,似是對孔臨永的恨意,有似數對自己的嘲諷。
笑夠了,她發下了對孔臨永的詛咒:“告訴你,無情之人,最終還是會落個孤獨的下場……”
然後不再說話。而孔臨永內心也是同樣複雜。
是的,他負了無數的人,雖然現在登上了皇位。
但對於孟纖纖,他始終心懷愧疚,他已經負了那麼多女子,南辭、薛靜康,現在無論發生什麼,做什麼。他都不能再負了孟纖纖。
全場靜默,似乎過了許久,南辭有所動作,但是沒有一個士兵敢捉住她,皇上還沒下令呢,這兩人一看就是關係匪淺。
南辭也隻是做著自己的事, 走到屏風後,誰也沒想到後麵的牆上有一道暗門,她打開機關。
誰也沒想到孟纖纖竟被南辭轉移到這裏了,她被捆綁著拉了出來。還有一個看著孟纖纖的人。
孔臨永一見到孟纖纖有些激動,立即大聲說道:“南辭,快把孟纖纖放了。”
南辭不為所動,讓自己的下屬把孟纖纖帶下去。
而孔臨永的人沒一個敢攔著。隨後南辭對著孔臨永說。
“想讓我放了她可以,但是你總得用什麼跟我交換吧,這可是我好不容易等到的獵物。”
孔臨永豪不猶豫地說:“我願意做人質,將孟纖纖換下。”
南辭不禁微笑,嗬,好一個癡情人!隨後孔臨永讓所有的下屬退後,而自己走到南辭麵前,心甘情願讓南辭挾持。
有了孔臨永這個人質,南辭挾天子以令諸侯,讓兵城臨下的兵馬,都退了回去。
隻是利用完孔臨永,南辭並沒有放了孟纖纖,反倒將劍放在孔臨永的頸部上。
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她讓手下將孟纖纖帶了上來。
見到孟纖纖的那一刻,孔臨永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幸好她什麼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