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敵軍已成包圍之勢將我軍包圍。”副帥參見拓跋宏,瑟瑟發抖的跪在下麵,深深的低下頭,不敢抬頭看拓拔將軍。
“什麼?!”拓跋宏聽到後一怒,手拍在桌子上震的老響,茶杯都給震碎了,滾燙的茶水濺了一地,咆哮的大聲喊到,“我要你們有何用?!”拓拔宏將軍氣的夠嗆
“將軍息怒!”副帥膽怯的瑟瑟的蜷縮在地,不敢多說,看著滾燙的茶水在在自己身邊濺開,一個勁兒的哆嗦。
“將軍,現在生氣不是辦法。我們要想辦法突破這個困局。”足智多謀的楊謀士在他身旁輕聲說道。楊某事是個足智多謀,心思縝密的人。
“呼…”拓跋宏麵色嚴肅,深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怒氣,看著身旁的人急切的說:“楊大人,您一直都是擁有才華的人,請問,有什麼辦法嗎?”
“將軍過譽了,屬下會盡全力的。”楊謀士不卑不亢,沉著冷靜的回答道。
“大人,請問有什麼破解之法?”拓跋宏麵色冷峻,眼睛一暗,冷厲地說道。
“將軍不要著急。”楊謀士從容不迫的說道,“敵軍借助峽穀地勢將我軍困在峽穀進行攻打。我們亦可以其人之道反其人之身,置敵軍於死地。”這叫來而不往非禮也。
“楊大人所言,可否在詳細點?”拓跋宏似有頓悟,迫切的追問但仍緊皺著眉頭說道。
“將軍請看。”楊謀士趕忙將戰況圖擺在寬大的桌子上,拿出筆在峽穀上方圈了個圈。此時拓拔宏似乎明白了楊某事所說之意,想了想。
“敵軍所在的位置上方正好有個可以隱藏的堤壩,我們可以從這裏進攻,將敵軍趕到下方,在投放火石一舉殲滅!”此時拓拔宏明白了楊某事所說之意,點點頭。頓時茅塞頓開,決定按照楊某事說的明日開戰。
“此法妙啊!”拓跋宏思慮一番,頓時立馬大大讚賞楊謀士,“楊謀士果真不同凡人,真的是才智過人,諸葛在世啊。”
“將軍過讚。”楊謀士謙恭的頷首受之,楊某事為人一向低調。
“將軍,如果這樣我們峽穀中的兵士怎麼辦?!”跪在大殿下方的副帥關切的焦急的突然大聲吼道。
“哼!要不是你們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我需要犧牲這麼多的士兵嗎?!你還敢來怪我?”拓跋宏聲色俱厲,不屑地說道,冷冷的哼了一聲。
“所以……你就要犧牲這麼多的生死與共的弟兄們嗎?”副帥滿臉焦慮,眼眶紅了,眼淚在眼裏打轉,哽咽的說道。
“哼,為了勝利,這不過是權益之計罷了。”拓跋宏不耐煩的冷笑出聲,“你,就給我服從命令就好了!不然,一個字,死!”聽到拓拔將軍這麼無情的話語,副將卻無言以對,隻有滿腹委屈和不舍。
“好,既然將軍要我死,我,定不負將軍所望!”副帥一臉堅決,冷聲說道,帶著決絕,猛然間一頭撞向柱子倒地而亡。鮮血順著副將的額頭流下來卻再也喚不醒執著的副將和拓拔宏的決心。
“……”拓跋宏沉默片刻,發出冷笑出聲,“以為這樣我就會不做嗎?你怕是把你自己想的太過重要了!”副將之死沒有改變拓拔宏的想法和戰爭的腳步。
拓拔宏無情的一腳踹開屍體,並厭惡地看了眼腳上的鮮紅血跡。什麼都沒說,隻是默默的,默默的。
“謀士,這次要多靠你了”堅定的拓跋宏黑著臉沉聲說道。
“屬下會盡力而為。”楊謀士篤定的點頭應之。
“好,明天你就前去戰場,勢必要把對方拿下!”拓跋宏一甩華麗厚實的衣袍,坐在寬大的狐貂大椅上,用力拍案說道。
“是。屬下定不會辜負將軍所望。”心有成竹的楊謀士淡聲說道。
“好了,你退下吧。”拓跋宏坐在寬大的狐貂大椅上,頭疼的揉揉眉心,疲憊的閉上眼。這時的拓拔宏想到身心疲憊。
“是,屬下告退。”楊謀士謙恭行禮退下。
次日戰場。
楊謀士穿著一身青色長衫,精神矍鑠,站在高高的黃土堤壩上,身後是百萬大軍,浩浩蕩蕩,氣勢磅礴,隊伍一眼看不到邊。
寒風吹起他的長衫,頭發拂過他的麵頰,沉著的麵容,預示著一場血雨腥風,慘絕人寰的戰征的即將到來。
風!將雲遮住了光芒四射的太陽。黑壓壓的一片。寒風凜冽,呼呼而過。
“將士們啊,殺!”楊謀士麵色堅定,沉聲吼道,一聲令下,百萬大軍,傾巢而出,似滔滔江水滾滾向前,排山倒海之勢難以抵擋。喊殺聲,廝打聲,混做一團,震徹山穀。
“殺!”百萬大軍像海浪般齊步衝向敵軍。
刹那間,風起雲湧。血雨腥風,兩軍人馬廝打在一起,有的攻,有的守,有的躲,有的跑。
將士們殺紅了眼,舉起削鐵如泥的大刀,手起手落,就是一個敵軍人頭,死傷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