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這一病就病了好久好久,他一直努力的調養著身子,每天都有聽郎中的話,按照郎中給的方子按時吃藥,可是還是調養了好久。
白夜不禁想起了,導致自己大病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孔臨永,自己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這樣想到,白夜心中就更加氣憤了,他想要報仇,取了孔臨永的首級,多奪下大宋的江山,他白夜絕對不會輕易放棄。
這一病,這城內城外的形勢就已經變了,尤其是在這個繁榮昌盛的大宋,人來人往的,更新換代的也很快。
不知為何,白夜總是心裏發慌,自己這一病,與外麵的世界都快不認識了吧。
這一日,白夜覺得身子好多了,早上讓婢女服侍自己收拾好自己之後,就想起床出去到院子裏轉一轉。
白夜覺得,這人啊,在屋子裏悶久了,不免會心裏發慌。
又更何況白夜這樣在床上躺了那麼久。
白夜本來就是一個有大才的人,當然也不乏他是個有主見的人,現在並不甘平庸的人。
所以在這生病的期間,可是把他悶壞了。
他很想出去見一見孟纖纖,可是畢竟他現在不太適合出去見人,而且他也不知道孟纖纖到底在哪裏,他一直都很想她。
生病的這段時間,他像著了魔一樣,十分的思念孟雪染,想念她的野蠻,想念她孤獨無助時的眼神雪,想念她的僅有的溫柔。
是像極了如其他的人所言的,如果真的心係一個人,她會出現在你的夢裏,你的眼前,你身邊的每一個角落。
像白夜這種書生,白夜自己是入不了孟纖纖的眼的,通過他和孟纖纖的相處來看,她絕對不是個甘願平凡的女子。
或許隻是因為自己內心對孟雪染染萌發的保護欲,讓自己對她心有好感,在這個不善言語的少爺白夜這裏,可是為難了他,
雖然白夜隻是個書生公子,為了躲避世事紛爭,而在私塾裏教書。可白夜也絕對不是個柔弱書生。
白夜去吃了飯,覺得屋子裏很悶。
便走到外邊,站在院子裏,看著陽光明媚的天氣,覺得內心甚是舒暢。
但是他一想到自己的偉大抱負還沒有實現,於是白夜就覺得這心口十分的堵的慌。
他這一病可是耽誤了大事,本來周邊那些想依附自己的小城 ,這一下該都走了吧,這個天下本來就是這樣的,牆倒眾人推,誰也別說誰。
隻是覺得這世間的人情冷暖,在這個戰爭的年代顯得都那麼的正常,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我們都變的,像一個冷血的人。
戰爭是一代人的記憶,卻會成為一些人永遠的傷疤。
白夜討厭戰爭,討厭紛爭,討厭陰險,可是沒有戰爭百姓就永遠沒辦法安寧的生活,就活在被剝削,被奴役的時代。
他也隻想安安靜靜的做他的書生,飽讀詩詞歌賦,遊遍千山萬水,可惜他生錯了年代,在這個戰火紛飛的大宋,擁有這樣的皇帝,雖然表麵看起來,大宋的繁榮昌盛,但其實背後也免不了對農民的剝削和壓抑。
白夜覺得天氣有點涼了,便轉身到屋子裏添了幾件衣服,他現在十分擔心,現在這外麵的角是對自己十分的不利,雖然自己之前已經很努力的再改變現在的局麵了,自己身子不適的這段時間,孔臨永肯定做了不少手的。
不然那些以前想和自己結盟的人,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沒有再聯係自己,肯定是被孔臨永拉攏了過去。
現在的形式對自己十分的不利,他不能坐以待斃。
表麵上,現在的大宋雖然表麵一片繁榮,但實際上已經千瘡百孔,而自己努力了這麼久攻下的破綻,好像已經沒有效果了。
加之孔臨永趁自己生病的這段時間,努力的招兵買馬,拉攏各路的人脈,很努力地在恢複大宋的局麵。
其實說白了,隻不過想保住他這個大宋皇帝的地位,人嘛,誰不貪婪,誰不自私。
白夜也不敢說,他現在的努力,隻是為了所有的黎明百姓,他肯定有自己的私心,他想如果他和孔臨永一樣成功,是不是就可以得到孟纖纖的青睞,但是他心係蒼生。
他看不慣一些暴君荒廢朝政,每天收著百姓的稅,變著發的欺壓百姓,他這也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
孔臨永就像是發了瘋的獅子,他不想看見大宋的江山在他手中被拿走,尤其近期都沒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