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纖纖的心頭大患已經解除了,她也就放鬆了下來。孟雪染聽了孟纖纖的話,心下愈發的感動,慢慢地靠在孟纖纖的腿上,像她小時候一樣。孟纖纖眼睛一閃,然後接著伸手有一下沒一下安撫著孟雪染。
空曠的宮殿裏,難得升起一絲溫情。孟雪染慢慢的開口說道,“纖纖姐,我們有多久沒有像這樣,安靜的呆著了?”
孟雪染嘴角噙著一絲笑意,開口說道,“大概很久了吧!從我開始收回北疆的軍隊開始,就在也沒有時間這樣陪著你了。”
孟雪染緩緩的挪動了一下位置,滿足的笑了笑,開口說道,“纖纖姐,有你在身邊真好。若是今晚你不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走出孔臨永給我設下的這個陰影。”孟雪染隻是笑笑沒有說話。她現在做什麼事情都是要利益最大化的,在合適的時間出現在這裏都是孟纖纖早就計劃好的。
孟纖纖開口說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就這樣待下去?”孟雪染有點迷茫的開口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下一步該做些什麼?但是我不想這樣坐以待斃,我要讓那些勢力的狗奴才知道什麼人是他們惹不起的,我還有為我的孩子報仇。”
既然孟雪染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陣營,孟纖纖自然要讓孟雪染發揮到她的作用,自然是不能就這樣待在冷宮裏,被人欺負。什麼事都做不了,這個時候,既然孟雪染已經想清楚了,那她就應該發揮當初孟纖纖將她送進宮時的作用。
於是孟纖纖開口說道,“我自然是不會讓你就這樣在這個冷宮裏,就這樣一直呆下去的,孔臨永是怎樣的性子,我再清楚不過了,雖說他隻是禁你一個月的足,但是一個月之後,若是沒有孔臨永或者皇後的命令,你照樣不能走出宮門,更別說替自己的孩子報仇了。所以我們要掌握主動,逼著孔臨永自己下令解了你的禁足令。”
“但是孔臨永,向來都是說一不二。我要怎樣才能讓孔臨永主動解了我的禁足令,恢複到以前的地位呢?”孟雪染有點茫然的問著。孟纖纖笑了笑引領著孟雪染,問道,“我且問你,你在後宮裏最得意的時候,皇後也要避你風頭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我最得意的時候,是我有了皇子的時候。哦,姐姐我明白了,隻要我有孕就行了。隻是我這一時半會兒也懷不了孩子呀!”孟雪染順著孟纖纖的話仔細的想著,剛有了一點苗頭又被打斷了。
“這個,我自然有辦法。你隻要配合好就行了。”孟纖纖一臉心有城府的樣子,信誓旦旦的說著。
孟雪染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孟纖纖就在孟雪染耳邊細細的說了一遍自己的計劃。孟雪染臉上滿滿的展開了笑意。
孟纖纖在天亮之前,就趕緊離開了後宮。隻是他已經將事情都安排好了,隻要等著看戲就行了。
次日一早,孟雪染就一臉蒼白的癱倒在床上。一直貼身伺候的宮女,像往日一樣,來照顧孟雪染的起居。於是就在內殿外,細聲叫到,“娘娘,早餐來了。起來洗漱一下吃早餐吧!”但是屋裏卻沒有動靜。於是宮女又敲門說了一遍,還是沒有動靜。宮女有點心慌,就趕忙推開內殿的門,結果剛一推開,就看見孟雪染一臉蒼白的癱倒在地上。於是就趕忙衝過去,大叫著,“娘娘,娘娘。你醒醒啊!來人來人啊!”隻是諾大的宮殿裏隻有寥寥幾個人,小太監聽見呼喊就趕忙跑了過來。宮女馬上吩咐到,“你,就在娘娘身邊守著。再找一個人去請太醫?我現在就去找皇上。”小太監趕忙應著。
孟雪染的貼身宮女就跑去了孔臨永的寢殿。隻是自從孟雪染不受寵之後,孔臨永身邊的太監也開始勢力起來,攔著不然小宮女進去。小宮女用自己的銀錢打點還是不管用。情急之下,就跪在宮殿門口的台階下,高聲呼喊,“皇上,孟妃娘娘暈倒了,她生病了。求皇上能去看娘娘一眼!”說完就叩頭,寢殿外邊的小太監看見這個架勢,趕忙把小宮女拖走。隻是小宮女不依不饒的絕望的喊了一遍又一遍。孔臨永像是聽見了外麵的吵鬧,於是就皺了皺眉頭,走了出去,沉聲說道,“究竟怎麼回事?在朕的宮殿麵前大聲喧鬧,成何體統。”小宮女一看孔臨永走了出來,顧不上自己因為小太監的拉扯有些散亂的頭發。奮力掙脫開小太監的束縛,小跑幾步跪倒孔臨永的麵前,開口說道,“皇上,奴婢是孟妃娘娘宮裏的人。孟妃娘娘今早兒上暈過去了,奴婢懇求皇上,看在娘娘往日盡心盡力伺候皇上的份兒上。去看看娘娘吧!”說完就將頭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