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儉答應幫言錚找梁誌,言錚回到城裏,把發現的血衣送去給汪大人,汪大人一見就笑道:“言錚,好樣的,有這血衣,二爺的冤情很快就可以洗清了!我這就讓人粘貼布告,緝捕梁誌!”
言錚可沒他這麼樂觀,關鳴郤不是說郡主是梁誌幫找人才救了嗎?關洛飛‘殺人’時,梁誌有關鳴郤和郡主作證,他怎麼陷害關洛飛呢!
她把這疑點和汪大人說了,汪大人一聽直拍腦袋:“我怎麼就忘記了這事呢!這下麻煩了……”
他在屋裏走來走去,一籌莫展。-
言錚道:“別急,有這血衣,他肯定有血案在身,我們隻要盡快找到他,就能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事!”
汪大人停住腳步,想了想說:“看來還得去瑞親王府走一趟,問問這梁誌的事!”
言錚也讚同,兩人就一起到瑞親王府,到‘門’口正好看到關王妃和關鳴郤一起送郡主出來。邵翩見言錚一扭頭就上了轎子,連招呼都不打,言錚注意到,她坐上轎子時‘陰’冷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中全是恨意淌。
言錚愣了一下,邵翩若出事又不是自己做的手腳,她恨自己做什麼呢?
“汪大人,可是案子‘弄’清了?洛飛呢?怎麼不見?”關王妃一見兩人就高興地問道。
汪大人汗顏,苦笑道:“王妃,還沒查清呢!我們正盡力查,今天到府上是有個問題想問問世子爺!”
關王妃一聽臉‘色’就沉了,看了兩人一眼冷冷地說:“那你們先聊吧,等聊完還請到正廳來,本王妃也有問題問汪大人呢!”
關王妃說完就沉著臉走了,關鳴郤一臉淡然:“汪大人有什麼問題?”
汪大人看向言錚,言錚隻好上前說:“世子爺,我們過來是想問問葛山,初一那天,你們不是讓梁誌幫忙找人嗎?他一直陪著你們嗎?中途沒有離開過嗎?”
葛山沉聲說:“他一直跟著我找人,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
“哦,那找到郡主後,他去了哪?”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當時忙著安撫郡主,他隻說沒他的事了就走了!”葛山道。
“那以後,你見過梁誌嗎?”言錚追問道。
“沒有,這兩天府上事多,我一直陪著世子爺,沒去找過他。怎麼?他出了什麼事了?”
“沒有,就是想找他問問,去他家他娘子說他幾天沒回家了,所以我們來問問你知道不知道他去了哪裏!”言錚隱瞞了血衣的事。
“那我幫不了忙了!”葛山搖搖頭退到了關鳴郤身後。
“世子爺這兩天還好嗎?”言錚看關鳴郤臉‘色’蒼白,就關心地問道。
關鳴郤苦笑:“怎麼好的了,竺‘玉’她娘家每天來鬧,纏著要賠償,還要我去找汪大人把屍體要回來風光發葬,我母親又不許人抬回來從家裏發喪,所以都僵持著。”
汪大人趕緊說:“世子妃的屍體明天就可以領回來了,世子爺和王妃商量好要送到哪裏,到時本官讓人送過來!”
關鳴郤一拱手:“多謝汪大人,那等會我再和母親商量一下,明天派人告訴汪大人吧!兩位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先去休息了!”
“世子爺請……”汪大人拱手,葛山就把關鳴郤抬上台階,兩人走了進去。
汪大人轉頭看向言錚,搖了搖頭:“我們去見王妃吧
!隻是你知道,王爺他很固執,又有病受不了刺‘激’。上次洛飛才說娶你,他就氣病了……我是不想洛飛被人指責氣死自己的父親,你明白我這做娘的苦心嗎?”
“我明白!王妃對二爺的確是用心良苦,我又怎麼能讓一個母親失望呢!王妃,如果你需要我發毒誓說這輩子不會嫁給關洛飛,我會……”
言錚故意停頓,關王妃立刻緊張地看著言錚,一臉的期待。
言錚卻笑了笑說:“我會說沒這個必要,我小時候母親告訴我,毒誓不能隨便發,因為每天發毒誓的人那麼多,神仙會很忙,一忙就出差錯,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把好人懲罰了,為了不累及好人,我們還是別隨便發毒誓!做人互相信任就行了……王妃心地如此善良,想必也不會‘逼’言錚發毒誓才會相信言錚吧!”
關王妃心下惱怒被言錚戲耍,麵上卻隻好微笑道:“當然不會,我相信你!”
“那就好!”言錚淡淡一笑說:“
我一直相信,人和人是有緣分的,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不是你的搶也搶不來。能相愛相守是有緣有份,能相遇卻不能相守,是有緣無份!言錚不想搶不屬於自己的緣分,就順其自然吧!”
一番話說的關王妃無言以對,言錚就趁機轉了話題:“王妃為什麼一直說是世子爺陷害二爺呢?難道這其中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嗎?”
關王妃歎了口氣說:“我也隻是猜測,沒證據!言錚,我本來不想說誰的是非,我這個做後母的更不能說關鳴郤的壞話!可是,我也是想幫洛飛啊!你不知道,鳴郤這孩子,雖然對我很恭敬,可是他心裏卻從沒承認過我的身份……他對洛飛也是表麵和睦……我也聽說了外麵那些流言,鳴郤他一定也聽到了,他恨洛飛也是正常的!可我敢擔保,洛飛絕對不可能和陳竺‘玉’有什麼的!”
言錚似笑非笑:“那王妃怎麼解釋在二爺房中發現陳竺‘玉’送他的情書呢?還有陳竺‘玉’房中也發現了二爺送她的‘玉’佩……對了,這事我問過洛飛,他說這‘玉’佩的確是他的,隻是他是打算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