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可能完全了解誰(1 / 3)

拓跋霜還想再說什麼,遠處就有人叫起來:“大家小心,王府混進探子了,快查看一下,別讓探子跑了!”

羅衣一聽就知道呆不下去了,一狠心就跳了下去,一腳踢開闐王妃的門衝了進去窒。

“啊……”拓跋霜驚叫一聲,本能地躲到闐王妃身後。

“沒出息的東西!”闐王妃罵了一聲,很鎮定地看向羅衣。

羅衣一看闐王妃沉穩的模樣,心下暗暗嘲諷,還真是闐王的賢內助啊,這份定力就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比戛。

她抽出劍衝了上去,闐王妃的幾個侍女一愣之下衝了上來,護住了闐王妃。

“拿下她!”闐王妃隻冷冷地下了命令,就氣定神閑地繼續喝自己的蓮子羹。

羅衣飛撲過去,被幾個侍女糾纏著一時無法近她的身,她也沒指望一擊就能拿下闐王妃。

拓跋霜一見幾個侍女纏住了她,就衝到門口叫道:“快來人啊,探子在這!”

羅衣眼一轉,虛晃一招,就衝向拓跋霜,拓跋霜還沒反應過來,脖子上已經架了明晃晃的劍。

“想要她活命就別上來!”羅衣一手抓住拓跋霜,一手用劍抵住她的脖頸叫道。

那幾個侍女撲上來的身形就頓住了,不知所措地看向闐王妃。

拓跋霜沒等闐王妃發話就趕緊叫道:“王妃,救命!”

闐王妃慢悠悠地咽下蓮子羹,用帕子抹了抹嘴,看向羅衣:“你想要什麼?”

“我有個朋友被你們的人抓住了,把人放了,我就放了她!”羅衣道。

闐王妃偏頭想了想,指著一個侍女道:“你過去王爺那邊,問問有沒有抓到人,抓到的話讓王爺派人送過來!”

“是!”那侍女答應著跑了出去。

闐王妃端起水杯漱了漱口,抬頭看到羅衣還站著,就道:“坐啊,你在房頂上呆了半天,也累了,有什麼事坐下來慢慢說!”

羅衣微怔,她已經夠小心了,這闐王妃卻早聽到她來了,這女人還真不簡單啊!

“謝了,我站著就好!”羅衣一笑,以前聽說過闐王妃的名聲,卻從來沒見過,此時倒要好好認識一下。

隻見這已經而立之年的闐王妃,著了一身橙紅的長裙,秀發披散著,臉有些圓潤,肌膚光滑白皙,看上去尊貴雍容,這女人倒是一臉旺夫相啊,聯想到她的手段,羅衣也不敢被她這樣的外表掉以輕心。

“你是拓跋言的人?”闐王妃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王妃現在後悔了?剛才不該讓我在房頂上偷聽那麼久?”羅衣嘲諷道。

闐王妃笑了笑:“怎麼會後悔呢,本王妃做事從來不後悔!”

“哦,那王妃就不怕我回去稟告皇上,闐王私通滄焰,意圖謀反?”羅衣取笑道。

“那要看你有沒有命活著回去!”闐王妃微笑。

“王妃的女兒在我手上,王妃說這樣的話,那是不想她活命了?”羅衣故意把劍逼近拓跋霜的脖頸,輕輕一拉,拓跋霜的脖頸就出現了一條血痕。

“王妃救命啊!”拓跋霜叫喊起來。

闐王妃厭惡地看了她一眼,罵道:“叫什麼?本王妃怎麼有你這樣貪生怕死的女兒呢!這位姑娘,你既然是拓跋言的人,就該聽說本王妃隻有一個兒子!”

“哦,那她不是闐王的女兒嗎?”羅衣趁機挑撥離間:“我剛才不是聽她一口一個父王叫著嗎?難道這隻是掩人耳目,真相是她是侍奉王爺的女人,王妃為了利用她才收為女兒,就是為了蒙蔽像關洛飛那種男人!就是不知道,這樣的女人有多少呢!”

闐王妃也不惱,微微一笑:“本王妃話還沒說完呢,本王妃是隻有一個兒子,這些庶女雖然是王爺的女兒,可在本王妃眼中,她們隻是棋子,為我兒子服務的棋子!”

額,羅衣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闐王妃,她就算心裏這麼想,也不需要這樣說出來啊,就不怕拓跋霜傷心?

拓跋霜也愕然地看著闐王妃,隻是比羅衣清醒的更快,她畢竟在闐王妃身邊呆久了,又怎麼可能不了解闐王妃呢,這不是無心之言,而是真心話。

闐王妃說出這話時就沒再顧忌自己,她是把自己當

tng死人看才無所顧忌說出來的。

這麼說,自己對王妃已經沒用了,她這是準備放棄自己了。

羅衣一念之間也反應過來,不禁有些同情拓跋霜,這是王爺的女兒又怎麼樣,在闐王妃眼中,她就是一枚棋子,有用時冠於郡主的身份,沒用了連個丫鬟都不如。

“王妃,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拓跋霜顫抖著聲音問道:“霜兒一直很孝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傷霜兒的心呢?”

闐王妃麵無表情地看看她:“行了,少拿這種委屈的表情看我,我還不知道你嗎?你和你那賤婢子娘一樣,就會裝可憐,骨子裏都一肚子壞水,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偏偏你還討王爺歡心,讓我想動你都還要顧慮一下。現在有這刺客來,不是正好嗎?”

“王妃,你想殺我?”拓跋霜聲音抖的更厲害了,泫然欲泣:“霜兒到底做了什麼讓王妃如此恨我?”

“賤人……”闐王妃突然一拍桌子,冷笑道:“你還敢裝無辜,你和那小賤人一樣,一心想殺我為你母親報仇,你動不了我,就動政

兒的妃子……你別告訴我,他幾個妃子不能有孕和你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