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拓跋言取下麵具(1 / 3)

闐王轉向諸位看熱鬧的大臣,大聲道:“各位也許有人不知道,這白言錚的身份……她是許多年前攻打我拓跋的仇人……白芷的女兒,她母親和外祖的手上,沾滿了我拓跋將士的鮮血,皇上認仇人的女兒為義妹,又百般護著她,諸位也和本王一樣困惑吧?這裏麵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呢?”

言錚心一跳,來了,闐王的挑釁來了。

“皇上何不坦蕩地告訴我們,你為什麼護著白言錚?”闐王挑起話題,咄咄逼人地看著拓跋言。

拓跋言慢慢收斂了笑,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闐王,才慢悠悠地問道:“王叔一定要知道嗎?”

關洛飛心提了起來,這也是他非常想知道的,隻是他也知道,闐王不會無緣無故問這事,這期間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而這原因可能危及到言錚和拓跋言的安全。

他可以不在乎拓跋言怎麼樣,卻不能對言錚坐視不管。

“不止本王想知道,在座的都是我拓跋的官員,他們也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吧!”闐王冷笑道:“皇上今日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我想大家都不會服氣!孤”

“王叔,朕去滄焰是為了和滄焰兩國修好,去時王叔和先皇也沒反對啊!去到結識了言錚,朕很喜歡她的聰明,就認了她做義妹,回來也稟過先皇,先皇還誇獎當年的白芷英勇,對朕認言錚為義妹還稱讚了幾句,可見先皇是認可言錚的身份的!怎麼,王叔現在倒懷疑先皇的眼光了!”

拓跋言嘲諷道:“按王叔所說,白芷手上沾滿了我拓跋將士的鮮血,那朕去和親時,王叔怎麼不說滄焰皇上手上也沾滿了我拓跋將士的鮮血呢?”

“這是國和國之間的事,不能混為一談!”闐王有些羞惱地叫道。

拓跋言搖搖頭:“怎麼不能混為一談?在朕和先皇眼中,就隻有國,沒有個人恩怨,朕和先皇考慮的是大局,可不能因為個人恩怨就拒人才於千裏!”

“白言錚是人才嗎?笑話,不過一個乳臭未幹的女子,她有什麼本事?分明是皇上和她之間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所以皇上才如此袒護她!”闐王不管不顧地叫道。

“王叔,你真老了,又或者兩耳不聞窗外事,不知道朕的義妹學富五車,機智過人,是滄焰皇上和朕都賞識的奇女子,否則當時先皇怎麼準許朕用一座礦山換她自由呢?朕幾次邀她來拓跋,哪是朕和她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朕這是求賢若渴,希望她能來幫我們拓跋發展壯大呢!如今她來了,王叔卻如此擠兌她,難道王叔不希望我們拓跋強大?”拓跋言扣了一頂帽子在闐王頭上。

闐王無意識地就被繞了進去,叫道:“胡說,她有什麼本事?本王隻聽說她會點醫術,除此之外可沒聽說她有什麼過人之處!皇上如此推舉她,不是糊塗了就是被人所騙了!”

“嘿嘿,朕自信還沒糊塗,也敢自負地說一句,能騙朕的人還沒出生呢!王叔要是不信,不如我們當堂比試一下吧!”

不等闐王反對,拓跋言就慵懶地伸手一指拓跋正:“阿正,王叔最得意的就是有你這個兒子,常對人說你智謀超群,就由你和言錚先比試一下吧!”

拓跋正臉色有些陰沉,看了看言錚,搖搖頭說:“所學不同,怎麼比試?難道要我和她比醫術嗎?對不起,這我還真不擅長!”

拓跋言嘿嘿一笑:“阿正,朕剛才不是說了嗎?言兒很有本事,她所學不止醫術,隻要阿正能提出比試的項目,相信言兒也樂意和阿正比試一下!”

拓跋正看了看關洛飛,忽道:“皇上,要賜婚的是關洛飛,何不讓他和言錚比試一下呢,要是他輸了,這婚就不用賜了!要是他贏了,皇上就給他賜婚,怎麼樣?”

關洛飛被推了上來,騎虎難下,他要獲得闐王的信任,可是又怕自己成為拓跋正的利劍,做出對言錚不利的事,糾結著就沒出聲。

拓跋蝶眼一轉,上前叫道:“二哥哥,你最了解言錚,想必也樂意和她一較高低吧,你就和她比試一下吧!”

“言兒,你意下如何?”拓跋言問道。

言錚看了看關洛飛,淡淡地道:“和二爺比試也行,不過我還有個條件……我要是輸了,闐王爺肯定要讓皇上把我趕出拓跋,這於我沒任何好處,關二爺輸了隻是不能娶郡主,算起來還是二爺劃算。所以我想提個條件,既然關洛飛是為了郡主要和我賭,那輸了就必須郡主和他一起受罰,我如果贏了,關二爺和郡主必須給我做十日的奴隸,怎麼樣?關二爺和郡主還敢賭嗎?”

關洛飛愣了愣,不知所措地看著言錚,她這是什麼意思?

拓跋蝶臉色都變了,厲聲喝道:“你別太過分!”

要她堂堂郡主去給人做奴隸,雖然隻是十日,也是羞辱她啊!

“怎麼過分了?”言錚微笑:“郡主不是對關洛飛很有信心嗎?那就是說你們不一定會輸!這裏的有些人不是知道我無處可去才來投奔我義兄的嗎?難道我被趕出拓跋不比你們做奴隸可憐嗎?郡主要賭就賭,不賭就當我沒說!”

闐王冷笑了一聲,忽地道:“什麼比試,都是胡攪蠻纏,皇上隻不過是想以此留下你而已!皇上,我拓跋不缺人才,不需要一個女子來指手畫腳,還是說正事吧!王叔前些日子進宮探視皇上,可是沒有見到皇上,深表憂心,今日一見也無法放心……皇上終日戴了麵具,誰知道這麵具下有沒有換了人呢?聽說江湖上很多能人異士,精通模仿之術,王叔擔心被人混進來害了皇上。皇上,為了讓大家安心,你就摘下麵具讓大家看看吧!”

關洛飛一怔,闐王反應還真快啊!迅速找回了理智。

“王爺說的對,皇上從回王城就一直不以真麵目示人,是不能見人呢?還是有什麼苦衷?不如說出來,讓臣等幫著分憂解難吧!”拓跋正也咄咄逼人地說道。

“皇上,這裏的人都是你的臣子,你戴了個麵具不肯以真麵目見人,對他們是不尊重,今日於情於理也該讓大家見識一下,讓大家看看,我們效忠的皇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又或者是早已經被人所替!”闐王配合著拓跋正你一言我一語地激將。

那些大臣互相看看,有幾個忍不住附和道:“皇上,王爺說的對,我們替皇上效力,卻連自己的皇上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這也說不過去啊!皇上,你就拿下麵具讓我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