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才好?”北翼思索片刻後才開口問道,
“有些東西,屬下知道自己可能一輩子都得不到,但是屬下仍想去試一試,萬一可以呢,萬一屬下的賭贏了呢?”黑裙女子抬起頭來看著北翼。
她的眼中滿是淚水,不知道何時她哭了,她覺得自己與北翼之間隻隔了一個歐蘭而已,若是他先遇上的是自己,那麼結局會不會變?她不知道,或許會吧!她曾不止一次的這樣猜測過。
“我從不靠賭來決定一些事情,這或許也是我們之間看待問題的態度不同吧!好了,你好歹也跟了我三年了,這個給你,去吧!”
北翼從空間裏拿出一隻黑色的瓶子扔到黑裙女子的麵前淡淡的說道,黑裙女子顫抖著拿起那隻黑色的瓶子。
“謝主人。”她的唇角勾起了一絲微笑,一絲解脫的微笑,這樣活著真的很累,還不如去了,這樣就可以忘記他,可以忘記自己愛他了,但願來世再也不用見到他了,黑裙女子緊握著那隻黑色瓶子起身向北翼行了一禮往門口走去,在她即將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過頭來不舍的看了一眼北翼的背影。
“主人,我沒有要害你,我隻是想做自己心中希望的那樣,我永遠都不會害你的,以後但願主人能夠順利完成自己的心願,屬下再也不能陪在主人身邊看著主人成就大業了。”
說完這番話,黑裙女子關上門出去了,聽見腳步遠去的聲音,北翼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這隻瓶子輕聲的歎息了一句,隨手將它丟在了地上。
隻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響,那隻水晶瓶就此破碎了,裏麵紫黑色的液體流了出來,將那塊地麵腐蝕出了一個大洞,一股刺鼻的氣息也隨之發了出來,北翼看著這個大洞,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
“雖然你沒有存害我之心,但有的時候愛比害更害人,我豈能再留你在我身邊。”淡淡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帶起了一室的寂靜。
翼族的某間房間內,黑裙女子看著自己手中的那隻黑色的瓶子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嘲諷的微笑。
是啊,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的癡想罷了,他怎麼會愛上自己,即使自己在歐蘭之前出現在他之前,想來他也是不會愛上自己的吧!可惜自己如今才看透這一切,這也怪不得別人了,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
打開黑色的瓶子,瓶塞被她隨手扔在了地上,她仰頭喝下了裏麵醇美的液體,這個味道勝過了這世間最好喝的美酒,她的心裏頓時懂得了他的意思,一滴淚從她的眼角滑落而下,她終於懂了。
黑裙女子身體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大口的鮮血被她吐了出來,可是她眼神的方向卻還是倔強的看著他書房的方向,她還是在等待著,她不相信他心裏對她一絲感情都沒有,就算是一隻小狗待久了也會產生感情吧!她不信他的心真的這麼冷。
但是最後的最後,她還是沒有等到他來,她的身體慢慢的在房間裏化成了虛無,隻剩下地上的鮮血與那隻黑色的瓶子。
又過了一會兒,原本緊閉的房門被打開了,北翼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隻見他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臉上泛起了一絲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的微笑,在他之後是一個黑衣人,他看了眼周圍後就轉身離去了,留下一句“把這裏打掃幹淨。”,那位站立在他之後的黑衣人立刻走進屋裏開始打掃著這間屋子。
看著麵前的文件,北翼迅速的處理完了,他所關心的事情根本就不在這上麵,抬起手看了下手腕上的表,上麵的時間直直的指向了十二點,“開始了吧!”他的臉上泛起一絲微笑來。
一處荒無人煙的荒郊野外,一群人正在此地駐紮著,他們勞累了一天了,也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他們圍坐在一團篝火麵前烤著火,火上麵是正燒著的水,以便守夜的人喝點熱水來禦寒。
“你們說我們要在外麵呆多久才能回去啊?”其中的一個人捧著一杯水問道,他可不想在外麵待很久,還是族裏待著舒服,外麵的生活簡直不是人待的。
“好了,別說了,你以為我們大家不想回去啊!不過是暫時不能回去罷了,要想找到好地方就得在外麵待久一點,等到我們回去的時候才能成為族人心中的有功之臣,而且到那個時候或許大家都已經把那件事情給忘了,我們的處境也不至於太過尷尬。”
另一個人回答道,他們中的人都不想出來,但是沒有辦法,誰叫他們做了那種事呢?這也算是對他們的懲罰吧!
“我對不起大家。”那個和北翼爭奪王位的人有些自責的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