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姑娘不是我囉嗦,下回做事不要那麼衝動。”景鳴樹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看著站著的冰傾。
冰傾的身旁有兩名陪站的人,但是景鳴樹忽視兩人還是指責著冰傾,冰傾道過歉了也賠禮了可是景鳴樹還是喋喋不休惹人心煩。
冰傾在心中長歎一聲:“該死的景鳴樹,誰讓以前的住客那麼……竟然偷窺隔壁房間的人沐浴!要是讓我知道那挖洞的人是誰,我一定將他按住往死裏打,狠狠的打哼哼哼。”
景鳴樹害怕的看著領著自己外襯的冰傾,聲音不住顫抖:“羅姑娘,其實我們一切好說。”
“呀……”冰傾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拎著景鳴樹的衣服,一腔怒火又轉為抱歉的神色:“嘿嘿嘿嘿,景公子抱歉抱歉,我可以走了嗎?”
冰傾撫平景鳴樹的衣領,景鳴樹小雞啄米般點頭,冰傾滿意地闊步離開走到楚哲赤身邊時狠狠地瞪了他一樣,自己剛才入神的時候怎麼不拉住自己!
“姑娘,掌櫃的已經吩咐工匠即刻將那破損修補起來。”店小二討好地說道。
店裏發生這種事情,看戲的有但是還有一部分客人都已經要求退房了。
花桉派頭十足,從鼻腔冷哼一聲仿佛對客棧的處理方法十分不滿意。
店小二擦擦冷汗接著說道:“掌櫃的還說了,要是姑娘還不滿意一切好商量。”
沒有聽到花桉的回複,店小二悻悻地退下不久掌櫃的就來了。
“我說掌櫃的,這件事豈能就這麼輕易解決了?好在我家小姐沒有受到侵犯,這萬一換了一位不懂功夫的姑娘來你這兒住店那該怎麼辦?”花桉覺得口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潤嗓接著說道:“你看我們也都是實在人,掌櫃的你自己說一個解決的辦法出來吧。”
掌櫃的是一名中年男子,看起來不像是聰明人但是他的妻子就顯得精明多了。聽到花桉這麼提示當機立斷從腰間拿出一綻銀子:“這二兩銀子給姑娘壓壓驚。”
冰傾小嘴一翹花桉識眼色的走開了,冰傾將老板娘手中的銀綻推開說道:“掌櫃的,老板娘,其實我要的不是壓驚費,我是想買下你這客棧。”
老板娘還沒開口拒絕,冰傾就一副大人樣的討好了:“我是買下客棧而管事的還是你們二位。我覺得掌櫃和老板娘都不是池中龍鳳,這從客棧的外觀就看得出來,四梁翻瓦不是一般人家能見識的更別說搭建了。從入門的瞬間我就發現了,大廳高處的那塊匾沒有題名但是寫這匾的人一定非富即貴,他用的是真金箔為了掩飾才用黑墨描摹的吧。就連那匾身也是用的紫竹鍛造。冰傾不知二位為何隱居於此但是冰傾懇請二位和我合作,將來的紅利絕對不是現在這麼簡單。”
老板娘平定下自己內心的震驚淡淡道:“草婦和丈夫不過是普通人罷了……”
“夫人……”掌櫃的開口阻擋到:“羅小姐既然這麼說了小的隻能恭敬不如從命。小的名喚安壽小的夫人名喚陸六娘。不知羅小姐眼中這客棧值多少?”
冰傾微微一笑:“這客棧冰傾是覺得一文不值。”
陸六娘眉頭一觸表現的很不耐煩似乎認為這樁生意沒有談下去的餘地,安壽握住陸六娘的手讓她靜靜聽著。
“但是冰傾其實不是要買這客棧,而是請管理客棧的二位。買下客棧之後我希望二位可以繼續打點這裏的生意,一切照舊。隻是我可以提供資金讓二位擴大店鋪,甚至開分棧開新店都可以。”
安壽沒有什麼意見提出陸六娘不看冰傾而是盯著安壽,最後歎了口氣:“羅姑娘,談到如此我們也就不隱瞞了。我們的身份有些特殊,現在用的也都是虛名但如果羅姑娘執意幫我們的話,我們可以接受,但我們不能進京都。”
冰傾了然的點頭:“用人不疑,不論二位是什麼身份我看重的是二位的實力,我希望二位開拓小鎮的市場,驛站收費不貴但是房間少服務也不周到,我的目標是頂替所有驛站將客棧覆蓋整個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