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個風險太大了。雖然你的想法很好，可我們現在還沒有搞這種事情的實力。”
華誠龍忍不住悄悄抹了一滴冷汗，這家夥表麵上像隻瘦猴子，野心可不小哇。居然想黑銀行！你想坑死哥嗎。有什麼樣的實力就做什麼樣的事情，現在還是低調行事為妙，這種大動作還是少搞，不然更上上上上麵那些巨頭的壓力壓下來，可不是他手裏這點籌碼能撐得住的。
正當兩人商量著怎麼進一步監視秦牧雲時，一個手下走進來悄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華成龍一下把麵前的裝備用掃到了地麵上。
“窩特惹發克！什麼時候的事情？！人跑了？！去了哪裏？”
“就在剛才，我們在外麵監視他們的人回報說幾個人乘坐一輛車，往省城去了。當時還有兩個女的過來送行，說話的時候正好被我們布置的人聽到了，聽說是去省城讀書？醫科大學？”
“讀書？我讀他妹的書！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突然就跑到省城去了！那我們還在這裏布置什麼鬼！”
嘩啦啦！
華誠龍氣得一腳把麵前的桌子踢翻在地。整個監控室中的工作人員一個個轉頭盯著他，似乎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老板的脾氣，並不怎麼驚訝，又隻顧頭埋頭工作。郭矮子麵無表情，似乎對於目標人物突然轉移了沒有任何特殊的想法，隻是他有些忍不住，好奇的問了華誠龍一句。
“華哥，不知道這小子身上有什麼特殊的價值，值得您費這麼多手腳？”
“你不懂。這你不懂。也不需要懂。”
“您……還把我當外人？從幾年前跟了您之後，我就決定這輩子跟著華哥了，不管您做什麼，我都會全力支持您！您就是我的偶像，是我人生的明燈！我的命是您救的，您就是我活著的人生目標。您說，這小子哪裏得罪您了，我想辦法讓他生不如死！”
郭矮子神情嚴肅，那表忠心的話不要本錢似的倒出來，肉麻得連華誠龍都有些受不了。他暗示般的咳了兩聲，讓他不要再說下去，怕自己晚飯會吐出來。事關青囊秘籍的秘密。他當然不會隨便說出來，哪怕是自己的手下的第一號人才，也不能完全透露。何況這郭矮子有點過於親密了，這家夥情商有點低，完全不懂得揣摩老板的心意，這點才是讓華誠龍比較頭痛的事情。
就像剛才，換作另一個人稍微暗示一句就該聽懂了，這家夥非要說得更多，弄得華誠龍都不好下台。
“很好。宣鳴，我知道你很忠心。但有時候要懂得審時度勢，察顏觀色，這才是我最忠心手下該做的事情你明白嗎。既然這小子去了省城，你原先的計劃都沒用了。推倒了重新做。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你要給我拿出全新的方案來。”
“完全沒問題！其實，華哥，你不知道，遠程辦公，我更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