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夥居然有這種本事。天才，真正的天才。跟我一樣的天才！”
“你們對他的評價也太高了吧？我就看那小子不順眼，太囂張了，居然敢把老八傷成那個樣子！下次等我功夫練好了一定找他報仇！”
老十哈哈笑道：“高手過招絕不容情，難道你不知道這個道理嗎？也幸虧你們跑得快，要不然當場被殺掉都不奇怪。老八傷得也不是沒有價值，至少驗證了我們的創新治療手法相當有效！這是一場外科技術的革命，如果能夠真正實用化，你想像一下，未來的人們就不會害怕任何傷害，哪怕斷手斷腳，都能再次生長出來。”
“你想像得也太美好了吧？你也不看看現在的人一點小病就能治到窮死，這種斷手斷腳的傷，有幾個富豪治得起？”
“我要讓這樣的治療手法，全部免費！全世界都免費！”小矮子老十張開雙臂，好一番豪言壯語。
“切！我是搞不懂你和老大這種想法。你想全世界免費，幾十億人類難道還聽你的啊？那群垃圾肯定第一個念頭就是拿過來怎麼賺大錢，你們呐，耐腐，天真過頭。”老六對此不屑一顧。
老十哈哈大笑，“當然現在也就是想想而已了，這是百年大計，再遠大的理想，也要從腳下一步一個腳印的走起。我說你怎麼搞的，連一點理想都沒有，你活得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我才不要什麼偉大的理想呢，我就每天吃喝玩樂我就很高興了，現在我就活得很高興，誰會天天像你們活得這麼累！”
“嘿，看你這樣子，我真拿你沒辦法！”老十搖頭不停，這個小矮子老十，年齡比老六要小了好幾歲，說話的語氣反而比他更老氣橫秋。
這裏的冬季非常寒冷，但他們兩個似乎感覺不到冷似的，就穿了一件薄薄的運動裝。
小矮子老十也不再教訓他，望著遠處的雪景良久，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對了，薛小倩和那個秦牧雲的關係已經有了長足的進展，相信把他變成我們的人也隻是時間問題。要調查他所掌握的隱秘竅穴的情況，她反潰回來的信息說建議從他的師從門派入手。你讓老七的情報組去查一下。要事無具細，收集所有可能存在的信息，把他師門的一切情況，都挖出來。”
“好。我這就是去辦。對了，那個什麼鬼竅穴，真的這麼重要？”老六正準備去辦，剛想邁腳，又回頭問他。
老十緩緩點頭，“非常重要。我懷疑他和我們一直要調查的東西有關係。這種隱秘竅穴的存在，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明白，三千多個隱秘竅穴……他似乎知道得非常多。以他的年齡，這麼多的隱秘竅穴絕不可能是他自己發現的，肯定是傳承的知識，是他的師傅，或者他師傅的師傅，他的祖師爺發現的東西！”
“這麼吊？他祖師爺難道是神仙？這種東西怎麼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