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陽坐在嶽處長的京牌軍車上,那叫一個拉風,紅燈都是照闖不誤。
“嶽處長,咱們這是要去哪?已經出了市區了哦。”程少陽適時的提醒道。
“東邊有座靈隱山,聽過沒?”嶽處長笑嗬嗬道。
“靈隱山?”程少陽想了想。
“聽是聽過,並沒有去過,是不是在市郊東南麵?”
“嗯,城東三十裏外的陳家村附近,山上有個靈隱寺,靈隱寺裏有......嘿嘿,到了你就知道了。”嶽處長嗬嗬笑道。
“嶽處長,有一句話我藏在心裏很久了,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程少陽猶豫道。
“修行人,有話就說,猥猥瑣瑣的像什麼樣子!”嶽處長臉色一正道。
“其實吧,我覺得,你還是保持威嚴的表情比較好,你笑起來的樣子,連臉上的肌肉都是僵化的......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嘿嘿......”程少陽猥瑣的笑道,奸計得逞的模樣。
“好啊,你小子故意的是吧。”
“不是故意的,是你讓我說的。”
三十裏地,路雖不遠,但是一大半都是鄉間的那種村村通的水泥路,加上有一些路麵的路況年久失修,實在是不好,非常影響車速。
兩人出了城區以後,又開了四十多分鍾才來到山腳下,程少陽溜空在車上打了一個小盹。
“程總,到了。”嶽處長搖了搖程少陽的胳膊。
“哦,好。”程少陽迷迷糊糊的下了車,體內真氣運轉了幾個周天,這才清醒過來。
“嗯,怎麼了,不帶上你的小寵物狗?”嶽處長問道。
“小家夥生病了,讓它在車裏睡覺就好了。”
“這邊走。”
“哦,來了。”
兩人沿著一條石板山路向山裏行去。
走了約四十分鍾,兩人來到了一條岔路口,一條仍然是石板路麵,直達山頂,另一條則是普通的山間土路,曲曲折折,一直深入到山裏,繞到後山去了。
嶽處長二話不說,向著土路行去。
程少陽不解的指著山頂一座隱約可見的寺廟道,“山頂的那座難道不是靈隱寺嗎,你繞到後山去幹嘛?”
“那座寺廟是給常人上香用的,我帶你去的才是真正的靈隱寺。”嶽處長故作神秘道。
“我去,還來一出實則虛之,虛則實之,高啊,實在是高!”程少陽跟在後麵違心的稱讚道。
“你個小滑頭少說妄語,待會見了海清法師要尊重些,就是你師父到了這裏也不敢這麼亂說話。”嶽處長停下來,轉身看著程少陽,正色道。
“反正我師父現在不在,你怎麼說都行!不過嘛,這個海清法師這麼牛?連我師父都不敢惹他?”程少陽懷疑道。
“海清法師是修行界德高望重的前輩,連你師父在他麵前都要以晚輩居之,這無關與修為,知道麼?”嶽處長苦口婆心道。
“嗯,了解,走吧。”程少陽咧嘴一笑,一馬當先。
兩人又走了一個多小時,走過彎彎曲曲的山路,翻過了幾座小山頭。
這還是他們修為高深、體力渾厚、腳程輕快的緣故,換做是普通人,時間至少得翻一番。
“到了。”嶽處長來到一座懸崖前,看著麵前的虛空說道。
“這......就到了?嶽處長,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我可不想陪你一起跳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