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特警死了,而那個血人也死了。
特警隊長死死的抱住血人,用盡他生命的最後一秒,最後在噴火槍下兩個人一同成為了灰燼。
這是很慘烈的一幕。
這樣的稿子我不願意去寫,但是作為記者這個職業,我必須寫。
稿子當天晚上就見報了,在官方還準備著怎麼對外解釋這件事的時候。
稿件引起了轟動。
不歸大叔那裏我已經打過電話,他說那個血人的狀態很像是血屍,但是戰力遠不及血屍,好像是人為在短時間內製造出來的一樣。
真正的血屍隻有天雷和天火才能消滅,一旦出現,絕對是災難性的存在,赤地千裏。
如果屍體還在,也許通過檢查可以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可是現在都燒成灰了,隻能是各種猜測。
我以為這件事情是結束了,我可以在山東好好的放鬆一下心情。
可誰知,就在稿件見報後的第二天,我們晚上在一起泡室外溫泉,有四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忽然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拿出了證件在我麵前。
“白記,現在以你泄露國家機密罪將你逮捕,跟我們走一趟吧。”說話的是一個男的,能有五十歲,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四個警察的突然出現,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最後搞清楚是因為我報道了飛機上的那起事件,不知道怎麼就被扣上了這樣大的帽子。
我被帶走了,還被戴上了手銬。
本來聽他說這個罪名我還覺得很好笑,我就是行使了公民的輿論自由,正常報道了一個事件而已,怎麼就泄露國家機密了。
可是,當那冰涼的手銬接觸到我的皮膚的時候,我害怕了,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罪名坐實,我可能會被判刑。
在車上,我要求給雷赫打電話,他是律師,應該知道這個時候我該怎麼做,但是卻被拒絕了,不僅如此,我身上的一切東西都被收走了,甚至我胳膊上的手表也沒有例外。
完全沒有了人身自由。
我問要把我帶到哪裏,卻都像啞巴了一樣,沒有人回答我。
最後我被帶到了一個地下室裏,我已經開始懷疑帶我來的人不是什麼警察了,我不是應該去監獄,看守所或者公安局裏嗎?
我被關進了一個屋子裏,除了一扇沒有窗戶的鐵門,四麵都是牆,隻有頂棚中間有個燈,顯得陰暗詭異。
並沒有人來直接審問我,而是等待了大概兩個小時後,之前帶我進來的那四個警察出現了,除了那個五十多歲的手裏是空的,其他三個人一個手裏抬著一個桌子,一個拿著台燈,一個兩手拿著兩把椅子。
做完這一切後他們三個就出去了,隻有那個五十多歲的警察留了下來。
“坐吧。”他看著我說道,同時從兜裏拿出了一個別著鋼筆的小本子。
我看了看他,坐了下來。
他們沒有對我做什麼,而是通過這樣一種方式來審問我,莫非真的是國家機關部門不成?
“我就是以一個記者的身份報道了一件事,請問我怎麼泄露了國家機密?”我主動出擊,不能被動回答問題。
可是那個男子並沒有跟著我的節奏走。
“姓名?”他問道。
我沒有回答他,繼續問了他同樣的問題。
他眉頭皺了一下,說道:“你這樣耗著沒什麼意思,也許配合我的工作,你可以盡快離開這裏。”
“那你們的機構叫什麼名字,這個我有理由知道吧,這是一個公民應該享有的知情權。”我說道。
他猶豫了一下,說道:“說了你也未必知道,我們機構的名字叫七號。”
“啊,七號!”我驚訝,這個一般人還真的不知道,七號雖然是國家部門,隸屬於軍隊,但是它和活死人組織做的事情差不多,也是處理靈異事件,和鬼怪打交道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