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福利院的大門口到屋門口大約有一百米的距離,也得走一會的。
放眼望去,一片荒涼,我的心裏也越發的好奇,陳淼要給我講她以前的什麼樣的經曆。
我們走了大概有五十米,天空中一道閃電劃過,轟隆一聲,是一個炸雷,聲音很大。
陳淼叫了一聲,身子緊緊的靠在我的身上。
“沒事,沒事,我們就要到了。”我安慰她說。
剩下的五十米,我們走的很慢,陳淼的整個身子一直都在抖,等我們終於到門口的時候,她支撐不住就要癱坐在地上,幸好我扶住了她,地上濕潮,她容易生病。
福利院的裏麵很黑,沒有燈,到處散發著一股灰塵和水珠結合的土腥味。
我打開手電,陳淼指了一個方向,她說那是以前住的地方。
進去後,我發現裏麵是一個大屋,隻有一個房間,一百平米左右,裏麵有一些木床,都有些破爛了。
“去那裏,有個凳子,我以前晚上就喜歡在那裏用望遠鏡看外麵。”陳淼說道,然後走了過去。
我用手電看到了,角落裏有個椅子,邊上有一個小窗戶。
陳淼走過去,用手把窗戶擦了擦,從包裏拿出了一個望遠鏡 ,透過窗戶看向外麵。
過了片刻,她把望遠鏡遞給了我,讓我也看向外麵。
還在下著雨,有些模糊,這是後窗,距離宿舍有些距離的地方我看到了一棵長的很茂盛的樹,樹下有個很大的圓形的石頭,直徑起碼有三米左右。
除了這個比較特別之外其他就沒看到什麼了。
“看到了嗎,就是那棵樹,還有樹下的那個巨大的實盤,我要說的故事就在這裏開始,坐在床上,聽我給你講吧,故事有點長。”陳淼說道。
我用手按了一下床的木板,還行,沒有腐壞,坐了上去。
下麵就是陳淼給我講的故事,她的第一人稱。
我是一個孤兒,你是知道的,但是在孤兒中我也是一個另類,不合群,大家也都不喜歡我,我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從開始就這樣,很多老師也不喜歡我,可能因為我不愛說話,不喜歡聽老師的話吧。
後來,我們孤兒院來了一個很年輕的老師,聽說才大學畢業,她的名字也很好聽,叫音鈴,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她和其他的老師不一樣,就好像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我就算不說話,她也知道我心裏想的是什麼,她陪我說話,陪我一起畫畫,還教我唱歌,那段日子是我最開心的時光。
可是,好景不長,一天晚上,我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
那時候我晚上都不愛睡覺,就用這個別人捐送的望遠鏡從窗戶看外麵。
可是在有一天晚上,我看到了在那樹下出現了兩個人,一個人是我們福利院的院長,四十多歲了,他平時都很嚴肅的,我一看到他就會害怕。
另一個人就是對我很好的那個老師。
我以為院長找音鈴老師是有事情要談,可是後來院長居然抱住了音鈴老師,然後就開始脫衣服,後來脫了一件都不剩了,她把音鈴老師壓在石頭上,又開始脫音鈴老師的衣服。
那時候的我已經大概知道了男女之間的事情,知道他們兩個人在做什麼。
可是院長都已經結婚了,他的兒子都上高中了,我還看到過他的妻子。,他們這麼做是不對的,更何況院長都要可以當老師的爸爸了。
那天過後,我開始覺得音鈴老師髒,再也不和她說話了,一開始她還哄我,後來見我一直不理她她也就不再主動和我說話了。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隻是開始,接下來每個星期他們都會在那裏出現幾次。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變態,小小的年紀經常偷偷看那個,我自己也那麼覺得。
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是這種男女之事,而且還在福利院的裏麵。
一些風言風語開始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