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兄弟會分堂。
兄弟會現在整個堂口的氣氛顯的格外的壓抑,殷文濤站在最上方臉色的深沉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張龍,找到餘生了嗎?”殷文濤怒氣衝衝的問道。
“沒有,手下的兄弟派出去了一大批,整個江城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那個人了。”張龍顫顫巍巍的回答道。
他從來就沒有見過殷文濤發那麼的火,心裏不免有些打顫。他把頭勾的低低的,看也不敢看殷文濤的臉色。
殷文濤的心裏也是憋了一股怒氣,在外麵混了那麼多年,從來沒有一次說是有人在自己眼皮底子底下將人給劫走的。
他回想那天的發生了什麼,卻是什麼也想不起來。在外麵混的,不怕別人的刀和槍,就怕背後給你出亂子。
“樹根,你的情報小組也沒查到嗎?”
一個臉色蒼白的青年站了起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小心的說道“沒有,根本查不到他出入江城任何位置的身影,偶像學院那邊我也派人去問過,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這個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啪。”殷文濤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煙灰缸都被震落在地。他掃視了一下在場的所有的人,他叫道“都特麼的是廢物嗎?一個大活人從我們堂口消失了,這要是傳出去,我特麼的臉往哪放。”
樹根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鐮刀門的將人帶走了。”
殷文濤看了樹根一眼,酸溜溜的說道“樹根你腦子是被狗吃了嗎?鐮刀門在這次爭鬥中,元氣大傷,他哪來的勇氣敢來我堂口拿人。”
樹根摸了摸鼻子訕訕的不說話了,他的心裏卻在嘟嚷道,萬一呢?他眼神轉了轉對殷文濤殷勤的說道“濤哥,你別生氣了,我這就在去找,哪怕給江城翻個底朝天,我也把人給你揪出來。”
他說完走到張龍的麵前,輕踢了他一腳道“走啊,找人去啊。”他衝張龍擠眉弄眼的,意思就是你還不走,做在這裏等挨罵嗎?
“哦哦哦。”張龍也馬上反應了過來,他叫道“對,找人去找人去,你們特麼的都跟我一起走。”
剩下的小弟如獲大赦一個個跟著兩個人身後勾著頭都集體往外走。殷文濤看著走出去的人罵道“找不到你們就別回來了,我了個艸。”
餘生走在門口,看著一個個拚命往外擠的小弟。他往旁邊站了站,疑惑的看著這群莫名其妙的人。
樹根站在門外大叫道“張龍,你去鐮刀門探探消息,萬一那小子真被綁到鐮刀門了呢?”
張龍答應一聲,轉身就鑽進車裏帶著七八個小弟,往鐮刀門趕去。
樹根擦了擦額頭上冷汗叫道“真鬧心啊,我還是去警察局報案得了吧。”
餘生看著忙碌的眾人,他疑惑的扭頭走進了堂口,心裏嘀咕道“這是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