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當然不是…老師正在樓頂冥想……”這男子氣勢微微一滯,馬上又繼續惱羞成怒。“這關你什麼事?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
“滾開,沒你的事了,繼續去睡你的覺吧。”王者無敵?仁愛之劍邁步就往裏走去,就像擠壓空氣一樣輕輕地就把男子擠開了。
“等等,你,你這個……”男子踉踉蹌蹌地退到牆邊才沒有倒下,驚怒交集地念了兩個音節,手一揮,一些雨滴一樣的液滴就在空氣中凝結出,帶著一股酸臭撲麵而來。
零環奧術‘酸液飛濺’,隻是一些強度不高的酸液,對付一些普通人倒是足夠燒掉一層皮的,不過對於王者無敵?仁愛之劍來這和毛毛雨沒有區別,他隨手揮了揮,一陣勁風把那些酸液全部吹了回去。男子連滾帶爬地才沒被自己的奧術給燒得滿臉是坑,不過他爬起來之後終於看出來了這個膽大無比擅闖法師塔的男人好像並不是歐羅人,結結巴巴地大叫:“等…等等,你…你是那些複仇教會的西方人?是嗎?但是你也不能這麼失禮!”
“對了,你來的時候可沒被其他人看到吧?見鬼,你們就不能等晚上了再悄悄過來嗎?如果被人看到有西方人來這裏找我們,這可是大的麻煩!”
男子把腦袋伸出去再心張望了一陣子,然後縮回來把木門重新關上。正要對王者無敵?仁愛之劍些什麼,突然咚的一聲響從塔裏一個地方穿了過來,然後是女人隱隱的哭喊嚎叫,男子轉過去高聲怒吼:“安靜!賤人!你是還沒挨夠我的鞭子嗎?如果吵到我的老師的話我就把做成人體標本,再把你的女兒和妹妹抓來代替你!”
“哦?”這一下倒是激起了王者無敵?仁愛之劍的注意,轉過頭來看著法師學徒男子。“怎麼,居然還是抓來拘禁的女人。果然所謂魔法師就是用正常途徑找不到女人的生物嗎?”
“托你們的福,西方人。這個女人我垂涎很久了,如果不是你們當晚搞起來的動亂,我還真的找不到辦法來悄悄把她抓到這裏來呢。”學徒男子很得意地嘿嘿笑了笑,舔了舔嘴唇。“隻可惜她的妹妹,還有她的那個十二歲的女兒沒有抓到……不過機會我想遲早會有的。你們上次的動亂來得太突然了,下次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聲?啊,我知道你們和老師是有聯係的,我的意思是,你們也順便提前通知我一下……”
王者無敵?仁愛之劍嘿嘿一笑:“你是想讓我們繼續給你背擄掠人口的黑鍋嗎?你們這些法師倒很會玩弄這些聰明呢。”
“反正你們身上的黑鍋已經足夠多足夠大了不是嗎?組織邪教這個罪名可是西海岸議會法律和所有神殿教會的約定都絕不允許的,與之相比不管是殺人也好抓女人來拘禁也好,這種事就像往煤山上滴的幾滴墨水一樣,是不是真是你們做的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影響。也許你沒有聽過,這叫做上限疊加法則,就是……算了,反正你們也理解不了,這可是涉及到奧術法則的精湛學問,需要一個高智力的大腦和深厚的知識……”學徒男子聳聳肩,對於自己剛剛激出來的熱情卻找不到可以理解的聽眾而有些意興闌珊。然後他又忽然一愣,因為他看見王者無敵?仁愛之劍的手慢慢地朝他伸了過來,那手的拇指緊扣中指,做出一個奇怪的手勢。
“這是什麼?你想要做什麼?”學徒男子看著這慢慢伸到自己麵前的手愕然問。然後那被拇指緊扣的中指就彈了出來正好彈在他的腦門上,他的上半個頭顱就像是被猛擊了的雞蛋一樣瞬間粉碎,骨頭血肉腦漿混合一起噴灑出去,在他身後的牆上直接繪出一幅白色和紅色混雜而成的驚悚畫麵。他失去了上半個腦袋的身體後退了兩步,搖搖晃晃地坐到在牆角下。
“你這麼聰明的大腦這麼深厚的知識,怎麼就猜不到我想要做什麼呢?”王者無敵?仁愛之劍看著牆麵上那沾滿了的紅白色漿液大碎塊一笑。有一隻眼珠子很幸運地居然沒爆掉,隻是隨著其他零碎一起粘在上麵,看起來好像孤零零地還在瞪著他一樣,不過那已經完全粉碎掉的大腦是肯定沒有任何的思考能力了。
“果然,這樣做的時候要戴著無框墨鏡才應景啊。”他收回手搓了搓下巴嘿嘿笑著。也沒去搜尋那不知道囚禁在這塔裏那裏的女人,照著記憶中的路徑朝著法師塔的上層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