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戰鬥的真意(1 / 3)

“我對神靈起誓,我之前所的一切皆是事實,沒有半點的造假和虛構。”

渾厚中正的男聲在不斷在這直徑上百米的大殿裏回蕩,震動所有人的耳膜,甚至皮膚,每個人都能清晰感受這聲音中蘊含的力量和正氣凜然毋庸置疑,仿佛如同神靈親自降下的神諭。

“沒有問題,安德魯斯認同了他的誓言,他所的皆為真實。”大祭司點點頭,對旁邊投來詢問眼神的觀察員。

“真的嗎?您確認?不會是什麼奧術幻術之類的把戲?”觀察員的眉頭皺起,表示出濃重的懷疑。“我現在是為軍團委員會調查取證,現在有一個謠言有可能會對我們尊敬的軍團長的名譽造成傷害,對南方軍團造成傷害,我們必須謹慎。這個人的話真的可信嗎?”

“確切無疑。”大祭司也懶得再多什麼,隻是重複了一遍自己的結論。

觀察員冷哼了一聲,臉上不滿的憤慨之情溢於言表。不過大祭司並不在意,各人也有各人的立場,這位觀察員顯然是屬於阿莫斯伯爵那一係的人,千方百計想要在這位關鍵證人身上尋找破綻,可惜他們注定了一無所獲,至少在這誓言上是如此,隻要是戰神殿的祭司,就沒有任何一個會給他們期望的答案。這男子所發誓言中蘊含的每一股韻律,每一縷氣息,都在引動安德魯斯的神恩波動,簡直就像是大祭司正在親自在上舉行一個盛大的祭典。

南方軍團這麼大,阿莫斯伯爵經營這麼久,當然會有戰神殿祭司是傾向於他,甚至根本就是屬於前軍團長的麾下,但隻要他們還確實信仰著戰神,就絕不敢顛倒黑白,將安德魯斯的神恩視而不見。世俗的利益在真正的信仰麵前隻不過是一些水泡。

當然他們也可以找到一些實際上並不信仰戰神的‘祭司’來認定這位的誓言無效,權勢總有辦法去繞開明麵上的規則,但這個男子背後同樣有另一股可以與之抗衡的權勢。大祭司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兩個西方人,還有一個打扮華麗,但明顯帶著高地風格的法師。這次軍團動蕩背後的黑手是誰,明眼人早就一清二楚。

“行了。隻要過了這一關,經過了戰神殿的人誓言認證,仁愛之劍閣下的證詞就是有了安德魯斯的背書。唐切奇伯爵閣下可以把前軍團長徹底地釘死了。”

一直留意著大祭司的阿德勒長舒了一口氣,這最為關鍵的一關過了,讓他也覺得輕鬆不少。不得不,仁愛之劍確實提供了一個極為巧妙的支點,用政治的撬棍撬動了南方軍團這個龐然大物,兵不刃血地拿到了這一場勝利。但即便如此,因克雷在其中付出的資源依然極為龐大,沒有各種收買,許諾和鼓動,軍團委員會的政客們也不會如此齊心合力,一起借機把根深蒂固前軍團長給掀翻。

“嗯,這歐羅大陸有真靈顯世,想不到在律法上也有助益。居然這樣就可以當做真憑實據,倒免了許多私下裏的齷齪手段。”劉玄應饒有興趣地在這大殿中左顧右看,對這裏的一切都頗為好奇。

“律法原本就是給人用的,而非君子。”風吟秋淡淡一笑。“譬如劉道長如以真武宗曆代祖師立誓,對我們來就比什麼都可靠。但人趨利而不知大義,以己度人,所以非得要將所有條條款款定死,讓他們有東西可以依循才行。如不是有真靈顯世,還不知道這些歐羅人在律法上會講究出什麼花樣來。”

劉玄應嘴角忍不住帶點笑意:“照風先生來,這歐羅大州豈不都是行的人之道?”

“本來就是如此。”風吟秋微微一嗮。“術器之道,不知和不理人心,不是人之道是什麼。而且偏偏這術器之道還強壓著其他,這戰神殿不就是例子,得再好聽其實也不過是南方軍團的附庸罷了。無敵兄這一次的四兩撥千斤,這戰神殿也不是隻有乖乖地被他所用。”

“不過這戰神殿之前和他不是有些衝突嗎?他這算是深入虎穴了?”

“他之前便過這事,還請我兩前來觀瞻他這段時間的修行成果。”風吟秋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這時候仁愛之劍從祭壇上走了下來,大祭司連忙邁步迎上,含笑問:“仁愛之劍閣下,謝謝您的配合,在安德魯斯的光輝之下,我們都可以為您作證,您所的誓言絕無虛假。”

“那是當然的。”仁愛之劍回答得雲淡風輕。

“那麼,您有興趣來我們的戰神殿參觀一下嗎?恰好我們今將要舉行一場年度綜合鬥祭,我們想邀請您參加,同時也希望您能和我們一起交流一下關於戰鬥方麵的技巧和體驗。”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大祭司不免有些心虛。他是知道這個男人和戰神殿之間的過往的,前一任大祭司直接就是被這個男人一拳打成了廢人。這對於戰神殿來是莫大的恥辱,現在似乎正是洗刷這個恥辱的機會。

但到底是洗刷,還是進一步地恥辱,大祭司也還真不敢確定。甚至他隱約有些希望這個男人能拒絕。

好在這時候阿德勒及時站了出來表示製止:“仁愛之劍閣下可是專程過來協助軍團委員會進行調查工作的。你們想幹什麼?”

“不過隻是一些友好交流而已,你這麵條法師不要太緊張了。”仁愛之劍橫了高地法師一眼,轉頭又對大祭司笑了笑,表達出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善意和禮貌。“這是我的榮幸,我非常地樂意。”

“那真是太好。”大祭司勉強笑了笑,心情反而凝重起來。

阿德勒無奈地攤攤手,轉頭對風吟秋和劉玄應:“看來這位仁愛之劍想要去戰神殿的地盤上好好表演一番了。你們要去觀戰嗎?”

“你不去嗎?”風吟秋反問。他和劉玄應其實是來一路保護阿德勒的安全的。前軍團長雖然已經被限製行動,但是他的手下可並沒有,途中埋伏暗殺掉這些背後搞事的黑手,可是軍團長翻盤的絕好途徑。

“拳拳到肉的野蠻打鬥而已。”阿德勒聳聳肩,表示出鄙視。“我還是去找唐切奇伯爵確定一下接下來的安排吧。你們兩位放心去看他表演吧,隻要在炙炎堡壘之內,我的安全就有保障。”